「我、我怕癢,快放手。」她想拍掉他手臂,阻止兩人太過靠近的曖昧氛圍。
「我都不知道你怕癢,看來我們的確存有距離,該好好認識瞭解一番。」靳子架唇角一勾,大掌故意往她腰際摩孽,惹得她縮了下身子,咯咯笑出聲。
「不要……真的會癢……」
見倪小瑤扭著身子想閃躲,他故意再搔她癢,喜歡見她咯咯笑的有趣模樣。
倪母見狀,臉上不禁也泛起笑意。
沒覺得兩個年輕人在她面前打情罵俏不合宜,親眼見到兩人的互動,她相信斬子架是真心喜歡女兒,這下更為放心了。
「啊?你說那些照片是美華竄改合成,故意陷害我的?」聽到這種結果,倪小瑤驚諾不已。
「尤主任收到的手機訊息是透過網絡簡訊包所傳出,幾封匿名信是以渡假村的電子信箱為寄件人發出的,雖看似無法直接找出始作俑者,但我很快便鎖定嫌疑犯,利用一個晚上時間已查出一些證據,之後因你受傷,我委由特助做後續追查,隔天上午便收到回報狀況,我也已交代方經理立即做出處分,開除陳美華並要律師提告對方譭謗,而尤主任被記點,她稍晚會打電話向你鄭重道歉。」靳子傑詳細說明,不僅還她清白,還一一追究懲處傷她的人。
「為什麼美華要這樣陷害我?」她眉頭一攏,心中儘是難過與不解。當初陳美華趁機對她落井下石已讓她非常難過了,沒想到這一切竟全是出自對方之手。
「因為她嫉妒你。女人一旦心存嫉妒,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靳子傑說得無奈。他最怕女人問的勾心鬥角,不管為情或為利。
「嫉妒我?」倪小瑤指指自己,仍無法理解。
她有什麼地方能讓陳美華嫉妒的?對方比她漂亮、身材比她好,論家境、學歷也都贏她一籌呀!雖同為服務生,但陳美華對未來有抱負,不會只想屈就於服務生這種基層工作。
「因為,你得到王子青睞,她只能演壞心的姊姊。」靳子傑試圖將現實的黑暗童話化,不想她為此心存疙瘡。
倪小瑤仰臉看他,緊抿唇瓣,揪著眉頭。
她萬分慶幸能被他所喜歡,卻對發生這種事難以釋懷,如果不是她的緣故,美華也許不會變成設計陷害她的壞人,「感覺是我間接害她犯罪的……」
「你會不會心地善良過了頭?」聽她將責任往自己身上攬,靳子傑不知該說她什麼。「如果今天情況反過來,你會因嫉妒對方就設計陷害對方嗎?」
「當然不會。」她果斷搖頭。「只是……我心裡會很難過……」她垂眸,低聲道。
如果,他選擇的對像是別人,而那人又是她認識的人,她心裡一定會非常心酸。
「幸好我眼光不差,一開始就下對賭注。」他抬起她下韻,目光溫柔地凝望她。
「你……不是說沒跟人打賭?」他的話教她不安了下。
「傻瓜,別刻意挑我語病。」伸手輕捏她軟嫩的粉頰,他語氣寵溺道︰「我跟自己打賭,要選對妻子。」
「妻子?」那兩個字令倪小瑤張口訝然,心口悍悍跳。
他唇角一勾,俯身,吻住她微張的小嘴。
也許,他打一開始對她的所作所為就不是單單只為測試員工的服務質量,而是一點一滴在考驗她是不是具備賢妻的本質,而她成功地擴獲他的心思,讓他想將這樣單純可愛又賢慧的好女孩給拐回來當妻子。
尾聲
這日晚上,靳子傑開車載倪小瑤朝陽明山而去,告知將委派她一項工作。
兩人已交往半年,當初她在傷勢稍復原後,原打算返回渡假村工作,他卻表示反對,只因想任命她為他的私人管家,為他看管他的住處。
結束休假的他,除了出國出差,多半時間都待在台北公司,她若回宜蘭工作,兩人相處時間勢必減短,他私心只想將她掛在身邊,不讓她再去服務其他客人,對其他男人笑容可掏。
他以她母親必須靜養為借口,讓她跟母親一起搬去他那裡住,一方面她可便於照顧母親,一方面替他打理房子,而他亦可對準岳母表達孝行、跟准末婚妻培養感情。
這種形同同居的生活,保守如她本來應該不能接受,她母親也不會同意才是,但在他軟性說服兼強硬作為下,她母親接受了他的好意,她自然也沒有拒絕的權力。
他強調兩人並非一般男女朋友的同居關係,而是他提供擔任管家的她食宿罷了,他仿照在渡假村時的模式,由她負責打掃、煮飯,照顧他的生活起居,而他每月支付她薪水,那薪水是她先前正職加兼差辛苦工作得來的兩倍之多,教她收得有些過意不去。
「我這房子請外面的人打掃也是要付錢,這是你該得的酬勞。」他要她安心收下,強調公私分明。
不久前,警方追緝到搶匪,將對方繩之以法並追討回被搶金額,她曾要償還他代付母親的醫藥費,他卻說--「給女友的花用沒有回收的道理,何況花錢的對像是准岳母。」說什麼也不願收她的錢。
那時兩人才開始交往不久,他已常在口頭上認定她是未來妻子,她每每聽著,總沒有其實感,跟他交往、和他一起生活,讓她始終覺得像在作夢。
每當她說出自己像在夢境,對兩人交往有些虛幻不真,他便會以行動證明,熱切地吻得她渾身發燙,讓她感受他的其實。
雖同住一屋詹下交往了大半年,但除了接吻,他沒對她提出進一步要求,她知道他其實對她有慾望,是顧慮她保守心態,才願意選擇忍耐。
他常帶她出席一些公開場合,剛開始她很瞥扭、不自在,擔心配不上他,會害他被取笑,愈緊張就愈容易凸槌,但他總適時為她解危,神情溫柔地安撫她慌亂的心,讓她逐漸能從容自若地在人前和他攜手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