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你這個性,怎麼辦,不論你做什麼,想什麼,我都覺得很好。」
他眼神太認真,白雪白只覺一顆心快要跳出來。
「話說出來是要負責任的,以後你要是覺得我睡覺愛賴床,不喜歡倒廚餘垃圾,不會交際,不懂浪漫,後悔要退貨,我可不答應。」她言笑晏晏,粉櫻顏色的小臉在這刻美得教人屏息。
「對我來說,你已經夠好了,這些小事都不用你擔心,我們買張Kingsize的大床,你愛怎麼滾都可以;倒廚餘垃圾本來就是我的工作,以後還是我包辦;至於不懂浪漫……」他的聲音低啞了下去。「我來製造……」
捧過她的臉,抬手把手指插進她柔軟的頭髮中,唇吻上她的。
年輕的身體禁不起挑逗,熱情親吻中兩人很快就纏綿在一起,關飛天逼迫自己離開她甜蜜的唇,一把抱起臉頰火辣辣,紅到已經勾起他野蠻的原始衝動的女人,衝進屋內,直上樓梯,踢開房門,將她放到床上。
他雙手壓著床墊,將她圈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中。
她下意識的將掌心貼在他堅硬的胸膛上,感覺到他的肌肉在掌心下抽動,腹肌微微收縮。
他的大手順著她的下巴,下滑到蜜色的頸項,她的乳尖因為他的凝視而挺立了起來。
他的吻觸過她不安顫抖的薄薄眼皮,感受那驚慌微動的眼珠,沿著美好的輪廓,濕漉漉的遊走過她脆弱的鎖骨、手腕、膝蓋、手臂、大腿,細緻而綿密……到處都是親吻,到處都是摩擦,到處都是手指的挑逗。
那瞬間,呻吟和微喘逸出她的唇齒。
白雪白覺得自己聲音的顫抖已經蔓延到指尖。
他撩起她的短裙,拉下她的貼身小褲,解開自己的褲頭釋放自己的分身,輕輕摩擦她濕潤柔軟的私密。
感覺到他的巨大,白雪白迷亂的睜大了眼睛,「不……不……」
關飛天含住了她的唇,吃掉了她的聲音,堅決的用火熱磨蹭她細緻柔嫩的地方,直到她全身顫抖。
她弓起身,喘息著,星眸半閉,粉唇微啟,雙頰紅艷,火熱的感覺不斷在她身體堆積,教她難以忍受。
「求你……」
他舔過她胸前的雪白,確定她的濕潤已經足以包圍住他,不斷起伏的胸膛終於壓低,進入了他夢寐以求的聖地。
他進入的時候白雪白有些痛,不由得低吟了聲。
「痛……」她喊。
他輾轉的吻她,急切的進入又停住,汗水滑落了下來。
白雪白心裡又是不捨又充滿愛意,她弓起身體親了下他的嘴。
「啊!」他再也控制不住,沉沉的埋進了她的最深處。
第8章(1)
晨曦微微。
蔚藍的海面亮著銀白金光,反射進房間,一室明亮。
他醒來,還帶著睡意,臉側感覺到有氣息拂過來,低頭看去,雪白在他胳臂裡睡得正熟。
看著她被頭髮蓋住小半邊的臉,看著她的眉,她闔著的眼,她微翹的粉唇,看得他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他忍不住伸出指頭將那綹不聽話的頭髮往後撥,指尖碰觸到她滑嫩的肌膚,不解癮,再碰,好半晌,才發出滿足的歎息,收攏胳臂,將人更靠向自己。
她這樣幸福寧靜的模樣,如果往後的每一天都能看到,他的幸福就滿溢了。
他終於也有了屬於自己的家。
在她光潔的額頭印上吻,白雪白忽然動了動,蝴蝶般的眼睫疑惑的掀了開來,這一睜開,直直撞進一雙帶笑的眼裡。「唔……早。」
他用熱情的吻代替早安,白雪白愣了一下,隨即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反守為攻的加深了那個吻。
得到了鼓勵,他將緊繃的身體覆上她的,很赤裸坦白的表示著自己胯下的慾望。
「喂……」她嬌嗔。
他親了她的唇。
「我的。」
接下來是潔白如牛奶的雙峰。
「我的。」
更下來,茂密的森林。
「我的……」
她全身酸軟迷亂,一陣酥麻迷醉從四肢竄到頭頂。
這男人……這……
她的意識就斷在這裡,因為她的男人單手托著她的大腿,抬高她的腰肢,讓她的小腿柔軟的勾掛在他的腰際,兩人緊密到極致的貼在一起,然後他帶著她,爬上了雲端……
點點星辰從海上浮現,爬上靛藍的夜空,東方金星再從絲絨般的黝藍中升起,在晴空上閃耀。
日子一天天過去,基本上並沒有太大不同。
家裡多了兩個大男人的好處就是生活熱鬧活潑許多。
譬如關飛行的真實面貌。
每個人都只有一張臉,了不起是計較皮膚粗糙了點,痘子多了點,最多去整個形,但他不是,剛開始的幾天,他幾乎每天就換一張臉,不過也就叛逆了幾天——
「小飛。」
逕自走在她前面的男人肩膀僵了下,裝作沒聽見。
「小飛,你沒聽到我在叫你?」睡過頭的女人行色匆匆,看起來是要來不及去載阿宇上課了。
昨天關飛天北上去辦事,預計今天中午才會到家,都怪她不好,昨晚貪涼,在院子逗留得太晚,上了床又滿腦子都是他的影像,一來二去,瞌睡蟲很自然就跑去別人家串門子了。
男人甩也不甩她。
沒辦法,要拜託別人,只好耐著性子攔住他。「小飛,我叫你好幾次,你沒聽到嗎?」
沒聽到才有鬼,這女人嗓門大得幾條街外都能聽見了。
「我上班快來不及了,拜託你去幫我接阿宇上課好嗎?」她雙手合十,一臉懇求。
「那小鬼斷腿不能自己走路了嗎?」他可不是保母,不幹這種事情。
「不是啦,詳細的事情我晚上回來再說給你聽,昨天他爸爸假釋出獄,家裡氣氛不好,哎呀,我真的要遲到了……拜託啦!」白雪白車鑰匙放入他手心,一鞠躬,告退。
「你給我站住!」男人心裡有氣。
「還有事?」
「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他的易容術從來沒被識破過,他要是稱第二,沒人敢在他面前稱第一,他不相信自己會在一個小女人面前露出足以致命的破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