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她語帶嬌羞地說,朱唇貼在他的心口低喃。
「呵,我真的把你帶壞了。」他猜她根本不懂他心裡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才敢這麼糊里糊塗地附和。要是真的抱著她上床,他會一覺睡到天亮才怪。
男人拉開一點距離,故意用一種戲謔又邪惡的神情盯著她。
「幹嘛?一起過夜又不代表會發生什麼事。」她睜大一雙水潔眼眸,不甘示弱地回視,還沒單純到不懂他話中的「暗示」。
「沒錯,就算不一起過夜,也不代表什麼事都沒發生。」他俊唇微勾,情不自禁地撫上女友纖瘦的腰肢,以曖昧的節奏停留了一會兒,再緩緩爬上她優美的背部曲線……
本來是帶點故意的戲弄,以為她八成會羞惱地揮開他的手,大罵他「不要臉」或「色狼」之類的訓斥,可是……
出手意料,她抬起一雙水盈盈的眸子瞅著他,默允他的輕薄,甚至任他將手掌落到她渾圓的俏臀上,她也只是紅著臉,沒有拒絕他明顯的性暗示……
「你在誘惑我,女人。」他倏然鬆手,語氣嚴肅的指控。
「我什麼都沒做!」她無辜地說,一對黑白分明的水靈眼睛,更教面前的男人呼吸紊亂,身體發熱。
就是什麼都沒做才可惡啊……
「你……本身就是個誘惑。」他輕撫她柔嫩的粉頰,在她耳畔吐露出性感誘人的嗓音,伴隨陣陣熱氣,騷動她的心。
她羞怯地垂眸,羽睫輕顫,有些不知所措地壓抑著心頭那陣被他讚美的開心,總覺得這樣的喜悅有些不知羞。
他卻不許她離開他的視線太久,輕輕佻起她的下巴,繾柔又興奮地凝視她羞紅的俏容,即使沒有太陽照射,他的雙瞳還是熠耀如金,閃爍著魔魅的光芒。
「我現在想做的事,你爸知道一定會殺了我。」他再度撫上她俏挺的臀線,清楚而強烈地暗示自己的「心懷不軌」,如果她想逃,最好趁他開始前快點喊停。
「你看起來不像個貪生怕死的人。」她輕揪著他的衣領,挑畔地回嘴。
「這是在鼓勵我勇於挑戰?」他將她壓向自己炙熱的身體,兩人下半身緊貼,毫無縫隙地讓她感受到他瀕臨失控的渴望。
「我……不值得嗎?」她柔媚地一睇,並沒有天真到以為那塊抵在她腹部的硬物,是手機之類的「身外之物」。
雖然羞澀,覺得自己這樣實在太過大膽,可能還有些放蕩,但……她真的不想拒絕這男人的親近,甚至也有些期待除了親吻之外,被他進一步擁抱的感覺。
當感情在心裡完全發酵,身體就會很自然想要與對方產生更進一步的接觸,她不想抗拒,也無法排斥心裡那股對愛人的親密嚮往……
第7章(2)
「我甘願為你奮戰到底。」他興奮到連聲音都有些沙啞,毫不猶豫地堵住那雙甜美的嫩唇,按捺不住地恣意品嚐,挑逗,展現高昂的鬥志。
好吧,他承認自己根本沒在關心她老爸怎麼想,重要的是她的首肯,願意把自己交給他、相信他……
情緒欣喜若狂,他等不到進房,就將心愛的女神撲倒在寬敞的進口沙發上,用令人心顫的熱吻填滿她玲瓏曼妙的嬌軀,近乎激進地掠奪她的香甜,尤其是胸前那雙敏感可口的蓓蕾……
「慢、慢一點。」她受不了地求饒,十指插進他濃密的發間,覺得渾身熱到像要蒸發了。
他抬頭輕喘,從善如流地放慢挑逗她的速度,由激清的索取,改為細細品味,手口並用地拉長愛她的節奏,溫柔至極地誘哄……
「不要……那麼慢。」她仰著頭抗議,發現緩慢的調情比激烈的侵略還磨人,害她全身像被小螞蟻爬過,麻癢得全身泛酥。
「你到底要我慢還是快?」他抬頭輕笑,被她嬌艷動人的媚態煽染得全身著火,身下傳來陣陣脹疼。
「我……不知道。」她羞死了,根本沒法子思考,彷彿跌入一種進也不是、退也不行的迷幻境界,六神無主。
「那就都來一遍,再告訴我你喜歡哪一種……」他邪惡地建議,雙瞳興奮地發亮,在一片茫無頭緒的迷霧中,成為唯一的指引,將純潔無瑕的她領至情慾巔峰,教她體會最親密的愛戀纏綿。
結合的一刻,他深深埋進她溫潤的體內,感受愛情最貼切的包圍……
她閉著眼,擰出淚,緊攀著他強健的體魄,感受到的卻是最柔軟的情感,無限的憐惜。
濃情四溢,兩人都被撼動得無法言語,唯有細哦交織的愛意,由他的身體,流至她的心房,一再地、深深地傳蕩著……
晚上十點四十五分,尹東傑「準時」把女友送到巷子口。
經過整日的「奮戰」,此時他看著她的目光何止依依不捨,簡直到了心不甘、情不願放她回去的地步。
不過,他當然不可能害她回家挨父親的罵,於是只得把握最後幾分鐘,多看她幾眼……
「還好嗎?」他溫柔地問,視線卻停留在讓她臉紅的下半身。
「嗯。」她害羞地點頭,回想瘋狂的中午、下午、停晚、夜晚……
羞死人了!他們一頓午餐吃到宵夜還吃不完,她都沒臉回想自己怎麼那麼放蕩,對他配合得如此徹底……
他看著佳人紅撲撲的臉龐,心緒妄動,忍不住又想湊上前去偷香——
她突然傾身,把臉理在他的雙腿間,熱情的程度讓他有些受寵若驚,不過也很躍躍欲試……
他摸摸她的頭,聽到她急促的低喊……
「他走了沒?」
「誰?」他摸不著頭緒。
「前面那個穿藍色外套的男人是我爸!」要是被他看到女兒和這個「花花公子」在這種「深夜」裡「孤男寡女」的共處一「車」……這些關健詞分開看都是炸彈,連在一起引爆更不知道會產生多恐怖的後果!
「他走進巷子了。」他望著前方,拍拍她緊繃的背,不難感受出她對父親的敬畏,家教確實很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