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最信任的兩個人,也能說是皇上的左右手,一個就是四王爺宇文晟了,他為皇上管理全國半數以上的兵馬,保衛邊防的安全,其重要性可說是跺一腳而天下動;另一位則是五王爺宇文旻,五王爺幫皇上打理內政,也是權勢傾天,三兄弟將國家治理得穩定安康,天下太平,所以都很受到百姓們愛戴。
霸天寨的強盜土匪讓朝廷煩心,正巧宇文晟休假回京城,見皇上為這等小事皺眉,就自動請纓平定賊窩,以他的能力,解決這種事就是吃飯喝酒般簡單,皇上當然信任皇弟的能力,不過沒忘了出個難題給他,兄弟倆打賭,若在十天內消滅霸天寨,就算皇上略遜一籌,要輸給四皇弟五萬兵馬;但若任務不能在十天內完成,則宇文晟要撥出五萬兵馬回京城。
十天要平定一個賊窩不算難事,可是這十天是從宇文晟從京城出發算起,從京城到馬巢山來回就要五天時間,而活捉的盜匪還必須在這個期限內送到京城刑部,所以扣除種種必要的時間,實際算來,真正能用來攻下霸天寨的時間不到三天。在這樣緊迫的時間內,若能達成任務,就真的讓人瞠目結舌了。
結果宇文晟的能力果然令眾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只見他指揮若定,不慌不忙的訂計劃,按部就班的一步步執行,結果輕而易舉滅了霸天寨,讓人想不心悅臣服都難。
這就是宇文晟,除了天生的尊崇身份外,才能魄力更是名震天下,難怪眉宇之間是令人崇敬的尊貴氣勢。
「王爺,這回我們贏得大勝利,要開個慶功宴慶祝嗎?」桂堂笑問,他是宇文晟的隨身護衛,武功高強,非常忠心。
「這倒是不錯的主意,由你安排吧,讓士兵們好好樂一樂,以慰勞他們的辛勞。」宇文晟一向體恤手下士兵,賞罰分明,能玩樂時絕不會苛待。
「王爺,附近的城鎮有家千香閣,裡面的姑娘聽說能歌善舞,溫柔美麗,近來崛起的當家花魁不但沉魚落雁,而且是未經人事的姑娘,王爺可有興趣找來伺候嗎?」桂堂向主人提起。
「怎麼,你以為小王是五皇弟,身邊不能缺女人嗎?」手下的提議議宇文晟失笑問道。
桂堂笑笑解釋:「屬下當然明白王爺對女色並不在意,但是南方的美人和北方不同,或許王爺有興趣見見,而五王爺自從娶了五王妃後,性子不是大改了嗎,除了五王妃外,也不再留戀外面的佳麗。」
「五皇弟的個性真是變了,想不到世上竟有女子能使浪子改性,皇弟妹的魅力真讓人不敢小看,不過為一個女人改變,也只有五皇弟會做這樣的事,女人應該是用來玩樂,不需要太認真。」宇文晟對女子的看法一向如此,他已娶了妻妾,不過家眷都留在京城王府中,沒讓她們跟在身邊。
「那王爺的意思是不用找那名花魁來服侍了?」
宇文晟看了心腹一眼,想想後回答:「不過,既然你將那女人說得那麼美,就找來看看吧!」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桂堂頷首離開。
任務完成了,他也可以好好輕鬆一下。看多了江南秀麗的山水,比較起來,他還是喜歡北方遼闊的草原,他不想再逗留,玩玩過後就回邊關了!
想到多了五萬名的士兵,這一趟還真值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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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纖纖睫毛微微顫動了下,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她發覺自己身在陌生的環境後眼睛睜得老大,急忙坐起要知道自己在哪兒?
四下轉頭看了看,自己正在一間擺飾俗麗的房裡,大紅窗簾、翠錄的桌布、手工粗糙的衣櫃、屏風,繡著金銀花朵式樣的紗帳,看得她眼花繚亂,而且房裡還飄著一股刺鼻的脂粉味,讓她聞著直皺眉。
想到自己可能是被這房間的主人所救,對這房子的嫌惡馬上就消失了,她原以為自己活不成了,想不到還會被救,其是謝天謝地,更要謝救她的人。
在褚纖纖腦裡轉動思緒時,有人開門走入房裡。
「哎呀,你醒了,太好了,怎麼樣?身體還不舒服嗎?」費嬤嬤扯著大嗓門問,走近褚纖纖看她的情形。
褚纖纖咬住唇,以免自己驚呼出聲,老天,怎會有人打扮成這樣,大紅大紫的衣衫不說,臉上還塗紅抹綠,堆了層厚厚的粉,頭上插著一堆珠花,手裡拿一條紅絲巾揮啊揮的,這婦人該有五十來歲,看起來真的很怪異。
費嬤嬤看褚纖纖沒回話,只是瞪大眼盯著自己看,疑惑的伸手在她眼前晃一晃,「喂,喂,你怎麼了,喂!」
褚纖纖回過神來,臉上浮起羞怯的笑容,有禮的向費嬤嬤點頭道謝:「呃,你……你好,這位大……大娘,是你救了我嗎?謝謝!」
「哦,那沒什麼,你昏倒在路旁,剛好我經過就救你回來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為何會倒在那兒?」費嬤嬤好奇的問。
褚纖纖便將遇劫的情形說一次,不過她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爹的官職不小,她不能發生什麼丟臉的事壞了褚家的名聲,除非她回到安全的地方,否則最好還是別讓人知道她的身世。
「天啊,原來你遇到這樣可怕的事,那你的朋友、親人呢?他們都被土匪殺死了嗎?」費嬤嬤聽得一臉驚嚇的表情。
褚纖纖藏起了自己的身世,當然不能說出辜捕頭、心紅、心碧的身份,只好以朋友、親人代表。
褚纖纖聞言小臉一黯,泫然欲泣,話裡帶著哭腔:「我……我不知……道,我希……希望他……他們沒事!」
「別傷心,別傷心,或許他們命大沒死。那你的爹娘呢?你家住哪裡?」費嬤嬤繼續深入問。
「我住在揚州城,我爹娘在城裡做……做小生意,我原是要到雷峰鎮看外公外婆,沒想到……沒想到會遇……遇到……嗚……」想起可怕的記憶,褚纖纖眼淚再也忍不住,一顆顆墬落,傷心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