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迅速的脫掉她的衣服,也窸窸窣窣的扒光自己,然後她看見應該要垂頭喪氣的某物正雄赳赳氣昂昂的對著她--
她嚇得驚喘一記。「肇東……」她可不可以逃?她想逃……
她的反應讓王子受創的優越感被彌補了。
哼,威爾剛,留給需要的人去吃吧!他齊肇東不需要。
意識到她想逃,他大掌一把扣住她纖細的腳踝,將她緩緩的拉向自己--
寧可恬在發抖,不住的發抖……
「小恬,別怕、別怕。」他吻著她、哄著她,愛撫著她。
她軟弱無力,覺得身體像是別人的,然後--
她被攻擊了!
她幾乎承受不住的發出嗚咽。
然,這不是結束,而是剛要開始,接下來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強悍,持續了好長的時間,幾度重來。第二天,寧可恬終於嘗到渾身酸痛的滋味。
可惡,真的好酸痛……嗚嗚。
齊肇東饜足的瞅著她,「我不是免洗餐具,用了要負責的。」
吼,到底是誰該負責啊?她被攻擊得很徹底啊!
「哈羅,楊秘書!」
大宇百貨七樓的書屋,汪書書巧遇總裁大人御用的楊秘書。
「我知道,新的汽車雜誌出刊了。」她說。
「是呀。」望著她,平常精明的楊秘書此刻笑得像小男孩,靦腆的哩。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喜歡上了汪書書,可是又不好意思告白,只好每個月假借買汽車雜誌的名義,跑到七樓來看她,順便跟她聊上幾句。
他會和她分享工作的酸甜苦辣,她是他最好的聽眾。
「咦,通常這種時間,你不是應該還在忙嗎?今天怎麼這麼清閒?該不會是總裁又出差了吧?」汪書書猜。
「沒有,總裁最近沒有出差行程。」張望了一下左右,「他去地下一樓的麵包屋排六點準時出爐的楓糖可頌。」
「啥,總裁他--」
「噓!」楊秘書趕緊伸手摀住她的嘴。
汪書書瞪著大眼睛,對他眨巴眨巴看,看得他心中小鹿亂撞,嚇得連忙收手。
「對不起,我、我……」
「我才不好意思,是我太大聲了。」她縮縮脖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們到那邊聊好了。」她拉著楊秘書來到書屋角落,「對了,總裁怎麼會突然跑去排楓糖可頌?」
「好像是總裁女朋友說,我們地下一樓的楓糖可頌好好吃,總裁為了討女朋友歡心,說要親自去排隊買給女朋友吃。」楊秘書說。
「總、總裁女朋友?」汪書書大驚。心想,完了,小恬和總裁的地下戀情該不會已經人盡皆知了吧?
「對啊,總裁女朋友……我聽過總裁在辦公室打電話給她,總裁也不避諱說他是打給女朋友。」
「所以,你知道總裁的女朋友是誰?你見過她了?」汪書書故作八卦狀。
他搖搖頭,「沒有,她沒來找過總裁,就只是通電話,我聽總裁喊她小恬。」
「知道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莞爾一笑,「這我就不知道了,總裁沒透露,我也沒有鐵口直斷的能力。」
「咦,既然總裁有女朋友,怎麼我們底下的人都還不知道?」她故作無知問。
「我看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反正過不了多久就會再見了。」楊秘書感歎說。
再見?
「為什麼?」汪書書問。
「我……」欲言又止。
「怎啦怎啦,總裁對人家女孩子做了什麼?他不是很疼她嗎?要不然怎麼會紆尊降貴的跑去地下一樓排什麼楓糖可頌?」她好奇追問。
「我知道這不是我可以干涉的,總裁平常人也很好,可這件事情我真的覺得很不好。」楊秘書說。
「到底什麼事情很不好?」
看了看四周,他壓低嗓音湊到汪書書耳邊,「其實,總裁跟他一群好朋友最近在進行一場賭注,就賭他跟新女朋友的感情到底可以維持多久。」
蹙眉,「等等,怎麼賭?我不懂。」她一臉困惑。
「就是他們每個人賭一個時間點,只要總裁和女朋友的感情可以撐到那時間,他們就會輸給總裁當初說好的東西,像湯城集團的湯先生就賭了一組百萬的進口衛浴,唐先生好像是賭新買的休旅車,就連龔先生也賭了一支五百萬的手錶。」楊秘書說。
「什麼?」汪書書傻眼。
「這還不是最大的賭注,湯先生另外還賭了信義區一個價值幾百億的土地標案競爭權,誰輸了,所屬集團就無條件退出。畢竟是幾百億的土地,總裁不會輕易放手的,所以我想,總裁這段感情至少會維持三個月,至於三個月後還能不能繼續,這就不知道了,所以我認為,總裁有女朋友的消息還是繼續低調好了,要不然到時候分手了,那位小恬小姐情何以堪?」
「你是說,總裁會在交往三個月後就甩掉她?」
砰的一聲巨響,汪書書和楊秘書不約而同的別過臉去,就看寧可恬蒼白著臉,手上的雜誌掉了一地。
「小……」汪書書被她的表情惹得好心疼。
「我、我對不起。」她匆匆撿起雜誌,快步離開書屋。
汪書書見狀,趕緊撇下楊秘書追了出去。
「小恬、小恬!」好不容易在逃生梯攔住她。
寧可恬不住地渾身發抖,連聲音也在顫抖,「他、他怎麼可以這樣……」
「哭出來沒關係,小恬,想哭就哭出來,你不要這樣。」汪書書很心疼。
她不斷搖頭,眼淚卻不受控制的一直掉,嘴裡喃喃自語,「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他把她的心,挖空了。
她心目中的粉紅色的柔軟,殘忍的挖掉了她的心--
買到熱騰騰的楓糖可頌,齊肇東趕緊打電話給寧可恬,要已經下班的她趕快到他們平常接送的秘密地點等他,有她最愛的楓糖可頌要給她吃。
可他連續打了好幾次,電話不是沒人接就是轉語音,到後來居然變成已關機。
「奇怪,明明就約好了,不管怎樣都不准拒接電話,也不准關機,難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齊肇東不安的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