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嬌女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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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頁

 

  貝貝知道無法說服小姐不出谷,但為了小姐的安危著想,她也只好當個小人,將此事稟報谷主了。

  「好吧,貝貝就答應隨小姐出谷,貝貝這就去收拾東西。」說完,她便急著離開。

  她答應得太快了,讓敖兒兒有些起疑,她攔在貝貝身前慎重的說:「貝貝,反正我是打死也不嫁人就是了,出谷是一個辦法,但倘若這事敗露讓我走不了,娘仍是要逼我嫁人,那我敖兒兒生為蝴蝶谷人,死為蝴蝶谷鬼,我乾脆就一死了之算了,讓我的身子能永遠埋在谷裡以償我的心願。貝貝,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她一臉正經的模樣,表示她絕不是在說笑。

  貝貝很少看到她家小姐這麼嚴肅,那神情好嚇人,心中想去告密的念頭立刻消失了。她怎能害死小姐呢?所以是萬萬不能告訴谷主,看來她只好待在小姐身旁盡力照顧小姐了。

  「小姐,貝貝絕對不會洩密的,請小姐放心吧,我去準備東西了。」貝貝滿臉義氣的說,毅然的走出房間。

  貝貝一走出房門,敖兒兒就掩著嘴偷笑。這丫頭還真是單純,這麼的好騙,她才不會為馮雲親自殺呢,太不值得了。

  哼!這次她不鬧得馮家前來退婚,她就不叫敖兒兒!

  馮雲親,你想娶本姑娘,下輩子吧!

  第四章

  馮雲親在炎城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城主宗政日曜是他最好的朋友,兩人氣味相投,把酒言歡,暢談天下事,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馮雲親和宗政日曜可說是天下的兩大奇男子,一個在武林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一個是天下眾城邦的領主,兩人性格作風不同,卻同樣的有權勢。

  不過,現在兩個男人同時有了感情上的煩惱,馮雲親不必說了,光想到要娶個集缺點於一身的老女人為妻,就讓他好嘔!

  而宗政日曜卻愛上個女扮男裝的假男人,也正在傷腦筋不知該如何將那女子給騙入懷裡,兩個好兄弟頓時成了難兄難弟,全栽在女人手中。

  既然擺脫不了女人的束縛,兩個大男人索性比賽誰比較快抱得美人歸,這不單是只得到她的人,更要得到她的心,將凶悍野貓變成溫馴女子,要她們以夫為天,將丈夫的話當成聖旨,這才是他們馴妻的最終日標,而期限是半年。

  所以馮雲親和宗政日曜除了談論國家大事外,就是各自思考要如何在限期內贏得勝算。

  馮雲親心中已有了大致的方案,等兩人成親後他再密集的訓練教導她,恩威並施,總有辦法降服敖兒兒的,而成親前的這段時間該是他開懷享受人生的時候,暫時把敖兒兒拋到腦後。

  有了這樣的想法後,馮雲親的生活過得更開心了,青樓是他常去的地方,他喜歡陶醉在眾色美女的柔情中;風流多情卻不下流,一直就是馮雲親在女人堆裡吃得開的原因。

  這天馮雲親剛從玉煙閣出來,準備回轉炎宮,一路上走著他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他提高警覺地看著四周卻找不到可疑的人,就在他快走到宮門時,一名藍衣蒙面女子攔住了他。

  馮雲親知道她就是跟蹤自己的人,遂有禮的抱拳間:「閣下是誰?為何一路跟著在下呢?」

  藍衣女子揭下臉上的面紗,讓馮雲親看清楚她是誰,然後丟了封信給他。

  「敖谷主!」馮雲親驚訝地叫出藍衣女子的身份,伸手接過信打開看著。

  信上只有簡單的幾行字——

  娘,兒兒不想嫁人,所以決定逃婚離家出走,馮家接不到新娘自然會要求解除婚約,所以等婚期過了女兒才會回蝴蝶谷。

  娘,您不用派人來找女兒了,出門在外女兒自己會多注意的,請娘不必擔心。

  兒兒筆 馮雲親看得火冒三丈,敖兒兒竟然逃婚了!真是太不像話。不過這是蝴蝶谷的事,敖谷主為何要將這封信拿給他看呢?

  「晚輩不明白谷主的意思。」馮雲親揮揮手中的信不解地說。

  「妻子是你的,所以你要去帶她回家。」敖敏淡淡地說。

  馮雲親驚訝地指著自己,「我?谷主說笑了,敖姑娘是蝴蝶谷的人,又還沒嫁入馮家大門,怎能要晚輩去找人呢?這應是谷主的家務事啊!」他對敖敏的說法感到哭笑不得。

  「兒兒自小就是在蝴蝶谷裡長大,從沒出過谷,她不明白外面的世界又不認識你,所以才會對嫁人有恐懼,一直不想成親。你是兒兒未來的丈夫,能幫她克服這恐懼的也只有你了,她現在住在邱縣泰隆鎮的開雲客棧裡,快去找她吧。」敖敏說完話轉身就要離開。

  馮雲親連忙出聲道:「谷主,我——」

  敖敏截斷他的話,「兒兒是你的妻子,你對她是責無旁貸。」說完,她身影一飄,幾個縱身就不見人影了。

  「敖谷主,等等,話不能道麼說,我……」馮雲親還來不及反駁,敖敏就不見人影了,好高明的輕功,他不禁在心中讚歎著。

  但現在這是什麼情形啊?未過門的妻子逃婚,竟要受害者的丈夫去尋找,這是什麼跟什麼?太過分了!

  可惡的敖兒兒,他都沒被她的惡行惡狀嚇得退婚了,她竟敢逃婚,她這麼做是置馮家顏面於何處?嫁給他會辱沒她嗎?她要用逃婚來表示抗議,真是太愚蠢、太沒見識的女人。

  憑什麼要他去找敖兒兒?他們馮家大可以要求解除婚約,這對他來說可是求之不得的機會。

  馮雲親高傲的一揚頭,大踏步往前走,他才不管這事呢!

  不過走了兩步他又停下,解除婚約若真是像說說那般容易,他早就解除了,既然他不能解約,敖兒兒也不可以,除了他曾考慮到的原因之外,現在他又以此婚事和日曜有了賭約,那他就更丟不起這個臉了。

  不行,這門婚事絕對不能解除,敖兒兒注定是他的妻子。看來他只好勉為其難出馬將那不聽話的女人捉回家,就算是用綁的也要將她綁上花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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