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家」兩字將敖兒兒的理智給喚醒,她連忙抬起頭,神情堅決的說:「不要,我不回馮家,不要回去!」她邊說邊再次掙扎想離開他的懷抱。
「兒兒,你不回馮家又能去哪裡?你已嫁出蝴蝶谷,還能再回去嗎?岳母交代我一定要找到你,而找到你後要怎麼處置你,岳母聲明絕不插手,因為你已經坐過馮家的花轎,是我的妻子,我的人了,所以除了馮家外,你哪裡都不能去。」馮雲親淺笑的說。
「不會的,娘不會丟下我不管的,你胡說,我要回蝴蝶谷,我要回去找娘!我要回去!」敖兒兒才不相信她娘會就此不理她。
「這可由不得你,我不能再讓你刁蠻無理下去。」馮雲親懶得再和她說理,這丫頭不用強的是不行的。
不管敖兒兒的反對,馮雲強行抱起她,起身準備離開。
「放開我,馮雲親,你這個大壞蛋!放開我,放開我!」敖兒兒拚命扭動身子反抗,但就是掙不開馮雲親的鐵臂。
「你真吵!」馮雲親乾脆點了她的啞穴,讓耳根清靜點。
敖兒兒說不出話來,氣得用力捶打馮雲親,只能在心中喊著:可惡的馮雲親,你竟敢這麼對我,可惡,可惡!
無奈情勢比人強,她還是強被帶出蘭鳳樓,馮雲親抱著她身手利落的躍上馬,臉上不禁揚起一抹大大的笑容,這丫頭終於又回到他懷中了。
敖兒兒穴道被制,用盡力氣還是叫不出聲,她的拳頭對馮雲親又是一點用都沒有,捶久了只是自己手痛而已,馮雲親卻是眉頭都不皺一下,她只好收回粉拳,改用一雙眼睛瞪著他,心中拚命的罵他可惡、可恨,竟這麼的欺負人,實在太過分了!
過了一會兒後,敖兒兒連瞪著他看的力氣都沒有了,馬匹奔跑時的顛簸弄得她很不舒服,雖然馮雲親緊緊的抱著她,但她仍感覺自己好像要被馬給甩出去一樣,嚇得她雙手緊緊環著他的腰。
馮雲親感到敖兒兒的動作,他故意將手放開了些,她身子一顫又更加抱緊他,他不禁得意的笑了,大手悄悄的為她解開啞穴,同時加快速度奔回馮家。
※ ※ ※
回到馮家已近二更天,馮雲親交代僕人別打擾爹娘,他不想讓爹娘看到兒兒這身不倫不類的衣裳,明天他再帶兒兒去向爹娘請罪。馮雲親抱著人,直接走回自己的房間,為了防止她再出任何意外,他決定不讓兒兒離開他的視線範圍。
敖兒兒不知道自己的穴道被解開了,只能睜著眼死命的瞪著他,藉此表示她的生氣和不滿。但在見到馮雲親抱著她走入一個房間,又將她放在內室的床上,她有些害怕的躲到床角,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別怕,我不會對你怎樣的。還有你的穴道已解開,可以說話了。」馮雲親見她懼怕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你這樣的欺負我後,你還笑得出來,馮雲親,你是個大惡徒,十惡不赦的大混蛋!」她邊罵邊想離開這張床。
馮雲親一把將她拉回到床上,手指輕點她一直高噘起的小嘴,「不准離開這床,也不准你離開我眼前,從現在起,我要你如影隨行緊緊的跟在我身旁。」
聽他說的是什麼話?敖兒兒氣憤的揮開他的手,伸手不客氣的點著他的胸口,「不准對我用命令的語氣,也不准你限制我的行為,更不准你黏在我身旁,我不要一個跟屁蟲!」
「錯了,我要你跟著我,所以跟屁蟲應該是你,不過我不反對你整天跟著我,夫唱婦隨本就是應該的。」馮雲親故意和她玩著文字遊戲。
「你——」敖兒兒氣得一時間想不出話可以反駁他。
「你是想說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而我是你最好的丈夫了,對不對?」馮雲親哈哈笑著,氣紅臉的兒兒看起來可愛又動人,讓他忍不住想逗她。
「你……你不要臉!誰是你的妻子?馮雲親,你癩蝦蟆想吃天鵝肉!」敖兒兒被激得口不擇言。
馮雲親聞言並沒有生氣,他將一張俊臉靠近敖兒兒,邪氣的貼著她耳旁低語道:「我確實是想吃天鵝,不過我不是癩蝦蟆,我是你這只美天鵝的真命天子!」語畢,他將她摟入懷中,唇也吻上了敖兒兒的頸項。
以兒兒的固執脾氣,再多的理由和解釋她都不會聽入耳的,他只有以行動來表示他非娶她的決心。
一接觸到敖兒兒柔滑的肌膚,鼻端聞著她沁人心脾的香氣,馮雲親便感到心蕩神馳。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煎熬,如火燒的焦急擔心,此時他終於可以全卸下了,取而代之的便是要她的慾望。
馮雲親克制不了自己的需求,他也不想再忍耐下去,兒兒是他的人,這丫頭調皮的逃婚,讓他做不成新郎,損失了洞房花燭夜的樂趣,不叫這丫頭賠怎可以呢?
「馮雲親,你要做什麼?住手,住……唔!」敖兒兒的叫聲被封在馮雲親的嘴裡。
又是這種滋味了,磨人的快感,讓人感到渾身癱軟無法反抗。雖然理智一直提醒她要趕快推開馮雲親,不可以讓他欺負自己,但隱藏在她心中蠢蠢欲動的情慾卻要她別反抗,他能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快樂。
她這稍一遲疑,慾望的火種便被燃起,一路由她的唇燒到胸口,熊熊大火將她的神智焚燬了。在這世上也只有馮雲親能這般的對待自己,那回歡愛的感受重回她心頭,不過這次更火熱、更動人心魄了。
敖兒兒拋開所有的禮教束縛,追逐著戰慄的快感,直奔向歡愛的天堂!
「兒兒,我的寶貝,我的兒兒……」這讓他朝思暮想的人兒,令他牽腸掛肚的鬼靈精,他要她,發了狂的要她!
在馮雲親靈活的大掌下,敖兒兒的衣棠被一件件的脫下,最後只剩一件肚兜蔽體,馮雲親的衣裳也隨著身下人兒的衣服一起落了地,解開兩人唯一的阻礙後,他們便完全裸裎相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