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悶燒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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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他緩緩傾靠向她,喉結再次滾動,乾渴地吞嚥口水。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飢渴難耐,她醉酒的模樣,教他渾身著火,恨不得將如此迷人的她,狠狠摟進懷裡,恣意愛憐。

  「老師……我想睡覺……」她水眸瞇成一條線,喃喃細語。

  只差兩寸,他便要覆上她的唇瓣,她卻倏地一顆頭垂下,無力地埋進他胸口。

  盯著她頭頂的發旋,流川直攏著眉心,不知該不該抬起她的頭,滿足自己吮吻她的慾望。

  最後,他無奈歎息,一把將癱軟的她抱起,走往靠牆的一床棉被。

  僅有幾步的距離,他卻走得緩慢無比,她的身體很柔軟,身上沐浴後的熏衣草芳香讓他捨不得將她放下。

  「老師……晚安……」她閉著眼,嘴裡無意識的用日語輕喃,小巧的唇瓣愉快地上揚。

  見她如此純真可人的模樣,流川直心中不禁矛盾。

  她這麼信任他,他又怎能趁人之危?

  只是,她叫喚他「老師」,這稱謂竟也讓他愈來愈在意,不知兩人何時才能改變這層關係。

  將她有些敞開的浴衣衣襟拉好,為她蓋妥棉被,他大掌只在她嫣紅的粉頰上輕輕摩挲。

  「晚安。」他輕聲道。原本充滿慾望的眸光轉為一股溫柔深情。

  站起身,他轉往浴室,決定沖個冷水澡。

  流川直躺在榻榻米上,雙手枕在腦後,望著天花板,沒什麼睡意。

  雖然已經用冷水澡衝去一身燥熱慾念,但想到喜歡的女人就躺在身邊不遠處,他很難真正冷靜心緒。

  他再度歎息,閉上了眼,心想也許該來數星星、數羊群,才能度過這充滿折磨考驗的夜晚。

  閉上眼不久,他心中的數字才默念到二十,一個東西突地打在他胸腹,令他驚詫地張眼。

  下一瞬,他更加瞠眸愕然。

  只見倪橙橙不知何時竟從靠牆的那一側翻滾到他身側,且一隻腿還橫上他的胸腹間!

  「喂……」他輕喚她,瞥見她橫在他身上的纖白大腿完全敞露在浴衣外,身體瞬間緊繃。

  而熟睡的她渾然不覺,將他當抱枕抱著,輕易在他身上點起熊熊烈火。

  她側著身,一隻手臂撫上他半裸的胸膛,橫在他身上的腿往他下腹間挪移著,試圖喬個舒適的姿勢繼續沉睡。

  該死!她害他的男性慾望輕易便升起。

  他痛苦地咬著薄唇,恨不得一把將她壓在他身下,讓她負責滅火。

  有些困難地拉開她手腳,他翻個身背對她,緊閉雙眼,在心裡默念數字,努力壓抑生理慾望。

  可怎知下一刻,她再度滾向他,宛如章魚般手腳纏在他身上。

  他額上迸出青筋,忍無可忍的翻過身,怒視她酣睡的嬌顏。

  今晚,他已經拿出所有理智與毅力,竭盡所能的想當個紳士,是她自己一再無意識地撩撥他,令他再也無法容忍、不想壓抑!

  不管是否會驚醒她,他捉住撫摸他胸膛的小手,薄唇直接覆上她小巧的櫻唇,滿足他渴想許久的慾望。

  「嗯……」她喃喃夢囈,沒有掙扎,反倒生澀地回應。

  她的唇很軟嫩、很香甜,他吻得熱切、吻得貪婪。

  他勾卷她的粉舌、汲取她的蜜津,陌生的情潮教醉酒沉睡的她不自覺沉淪在他的挑逗中。

  他翻身,將她桎梏在自己身下,大掌探入她敞開的衣襟,愛撫她柔細的肌膚,盈握她小巧的胸脯。

  她食量不小,身材卻是纖瘦,但這樣的她卻一再激起他男性慾望,令他渴望與她繾綣,熱切的想將她佔有。

  她因他的熱吻、愛撫,身體輕顫,呢喃呻吟。

  「老師……我……喜歡你……」夢中的她羞怯囈語著。

  她嬌喃的告白,讓他聽了心一震,心裡既驚又喜,瞬間情感澎湃,更肆無忌憚的對她予取予求。

  「服部老師……我喜歡你……」

  她再一次囈語,這回卻令趴在她胸口、熱吻她雪白酥胸的流川直驚駭頓住。

  她一句話,就讓他滿腔熱情、渾身慾火頃刻被燒熄。

  抬頭望向這張恬靜睡顏,見她臉蛋紅潤,被他吻腫的唇瓣泛著幸福笑靨,他霎時感覺胸口被人緊揪著,呼吸困難。

  他翻離她誘人的嬌軀,站起身走向窗邊,拉開窗戶。

  庭院中,一陣輕爽的晚風拂面,黑幕裡數點星子閃爍,他卻半點欣賞的愜意也沒有。

  此刻的他,不再為慾望不得釋放感到燥熱難耐,反而領受到一股無明妒火在胸臆間悶燒,無從澆熄。

  從矮桌上拿起煙及打火機,他燃起一根,倚在窗邊,向闐黑的庭院處用力吐出煙霧。

  他一口一口吞吐著,攏緊眉心,眼神深黯,思緒紛亂。

  倚坐在窗邊,他就這麼吹了一晚夜風,抽了一夜悶煙。

  第9章(1)

  倪橙橙睡得一夜飽足,醒來時,房裡只剩她一人。

  她坐起身,伸伸懶腰,不雅地打個大哈欠。

  站起身,走往浴室,想起昨晚作的美夢,她俏臉不禁泛起紅暈。

  在夢裡,她不僅看見喜歡的聲優,更令她回味無窮的是,她向愛慕的流川直告白心意,而他欣然接受了她的感情,還跟她這個那個……

  她回想著,覺得夢境好真實,臉蛋更加炙熱,望著鏡子害羞傻笑。

  突地,她看見鏡中自己頸間的紅痕,怔了下。

  她拉拉浴衣的衣襟,向下檢查,驚覺胸前也有斑斑紅痕。

  「啊?被蚊子咬嗎?日本的蚊子比台灣小黑蚊還厲害……」她喃喃自語,脫下浴衣,盯著鏡中的身體檢視著。「會不會也要兩個禮拜才消掉腫包?」

  她曾去山上寫生,被小黑蚊叮了兩腳紅豆冰,整整兩個禮拜才消除痕跡。只是住在流川直位於台北山區的住處,她也很少被蚊子叮啊,怎麼才來他日本的家住一晚,就被叮這麼多包?

  換上T恤及休閒褲,她心想待會兒要跟伯母借個曼秀雷敦來擦。

  「橙橙,早安。」花馨香一見到未來兒媳,愉快地問候。

  「伯母,早。」倪橙橙被領到餐室,卻不見流川直人影。「老師不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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