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知道的?」蔚天真既驚訝又不解。
宗政日曜也不吊她胃口,直截了當地告訴她,「你昨天喝醉了酒,將所有事都說了。」
經宗政日曜這一提,蔚天真才對昨晚的事有了模糊的記憶,雖不是十分完整,但已足夠讓她明白發生什麼事了。
「你怎麼能對我……對我……你趁人之危、卑鄙無恥,我恨你!」蔚天真憤恨的喊道,扭動身子要掙脫他的箝制。
宗政日曜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固定了她兩隻掙扎不停的小手,他正色的對她說:「事實已經這成了,我不會逃避責任的,我會照顧你的一生。你終究是個女人,難道能一輩子都假扮男人嗎?紙是包不住火的,事情遲早會敗露,到時你又要如何收場呢?現在你有了我,我便會為你解決一切,讓你有個好歸宿,而我也會幫助衛城有更好的將來。」
蔚天真冷冷的瞪著宗政日曜,恨恨的吼道:「你以為你是誰?你能決定我的一生嗎?我的生活我自己會過,對衛城的事情我也有能力處理,不需要你管!在被你侮辱過後,你想我會讓你來照顧我嗎?你若有羞恥心、懂得愧疚,就馬上滾開我的視線,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宗政日曜眉頭皺了下,自有記憶以來,他還不曾被人如此痛罵過。但因是自己強要了她,她會這麼生氣他能諒解。不過,他還是要將話說清楚。
「你錯了。如今你已經是我的人,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會管到底的。」宗政日曜嚴肅的向蔚天真宣佈。
老天,世上竟然有如此霸道又自大的男人!蔚天真氣極了,毫不猶疑地就出掌攻擊宗政日曜。
宗政日曜的武功也不弱,蔚天真攻出的兩掌都讓他化解了。沒讓她有使出第三掌的機會,他就點住了蔚天真的麻軟穴,制住了她。
蔚天真立刻四肢癱軟、身子無力,她恨恨的瞪著宗政日曜,咬牙切齒地道:「小人!枉費你身為一城之主,又是眾城的領主,做事竟如此的下流。你乾脆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會將你的惡行公怖天下!」
宗政日曜笑了,氣定神閒的回道:「歡迎之至。我可是非常希望我們的事能公諸於世,這樣一來,你更是離不開我了。能成為領主夫人可是天下眾多女子的願望,這身份不會辱沒你的,還是你的榮幸呢。」
蔚天真小臉一偏,語氣不屑,「我不希罕!我雖然是個女子,但做起城主並不比男人遜色。一旦成了人家的妻妾,終其一生都要看丈夫的臉色過活,沒有自我,所以我絕不會答應嫁給你!何況我恨你,更不可能會順從你。宗政日曜,你死心吧,不必癡心妄想了!」
宗政日曜劍眉一挑,專注的看著蔚天真,「我做事從不會半途而廢,天下也沒有我得不到的女人。既然得到了你的人,我就一定要得到你的心!你的身份既已敗露,衛城城主就必須換人。往後衛城的一切就由我來負責吧。」
「不必!我說不用你管,就不要你多事!不管是衛城還是我,都不屬於你,也和你沒關係。你聽明白了嗎?我們沒有關係!現在你快解開我的穴道,我要離開炎城,從此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以後的城主聚會我也不會再參加了,這輩子我絕不要再看到你!」蔚天真咬著牙說道。宗政日曜是她的噩夢,是她不願再回想的噩夢。
「我們的觀念相差太遠了,所以我更不能放你走。真兒,你確確實實是個女人,難道你真要一輩子做個假男人嗎?這不但違背了天理,如此欺騙的行為也不容於世。你弟弟的死不是你的錯,你不必為此歉疚一生。忘了過去的事吧,你的人生還很長,你要為自己好好的活下去,若你弟弟有靈,他也會如此希望的。」宗政日曜放柔聲音,將事情分析給蔚天真聽明白。
這些話正刺中了蔚天真心底最深的傷痛,她如刺般張開了全身的利刺保護自己,好勝的不肯讓人看到她的脆弱。「宗政日曜,你少管閒事!放開我,我要離開,快放開我!」縱使使不出力,她仍倔強的掙扎。
宗政日曜的耐心也用磬了,他從沒遇上這麼固執不講理的女人,而且還如此不知好歹!領主夫人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地位,而她卻不懂得珍惜,他怎能讓個女人這樣的輕視他?不制伏她,他就不是宗政日曜了。
他抬起她的臉,用前所未有的堅定語氣道:「我認定你是蔚天真便是蔚天真,你肯也好,不願也罷,都不能改變我的心意。我是要定你了!世上也只有我能解決你的問題,你是需要我的,只是你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
「住口!宗政日曜,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真後悔來炎城,更後悔認識你,我不需要任何人,尤其是你,卑劣的淫徒,我恨你,更不需要你!」蔚天真忍不住悲憤的大吼。
「你需要我,需要我的臂膀給你安慰,需要我的胸膛讓你哭泣,昨晚你的表現就是最好的證明。真兒寶貝,別嘴硬了,你是需要我的。」宗政日曜的話氣變得輕柔。
「不!我不需要你,昨晚的一切都是被脅迫的,你怎好意思再提呢,無恥!」蔚天真冷著臉斥責。
宗政日曜哈哈大笑,臉上的表情侵略性十足,「事實勝於雄辯,該讓你明白事實才對。」
話一說完,他的唇也隨之落下,吻住了蔚天真執拗的小嘴,兩隻大手也在她身上游移著。他要讓她瞭解她有多「需要」他!
蔚天真不十分明了宗政日曜要對她做什麼,只知道他又要再「侵犯」自己了。她極力掙扎著,無奈被點了穴道,她根本便不出半分力量。
「住手……你快住手,不要!停下來……唔……」她又羞又急,一雙小手試著推拒他的無禮侵犯,雙腿也微微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