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是女生,遇上這等情況一定比他還緊張,那他還緊張個屁?
他是大男人,理應由他來帶領她才是,怎能讓她再這樣緊張下去?
殺」那間,他心情豁然開朗,伸手樓緊她的腰,性感的薄唇便不由分說地貼上她的——
她的唇又軟又熱,嘗起來的味道如他所想的一般美好,讓他忍不住想嘗得更多……
「唔……」
他的吻強悍且不失溫柔,振轉舔吮她軟嫩的唇,教她不禁要濘出聲,琦在他懷中輕顫。
她的脆弱引來他更深層的興奮,更加使壞地嘗盡她口中的芳香,直到喔光她肺部的空氣方肯罷休。
「天啊……」
當他好不容易放開她,她差點褪軟地跌倒在地,若不是他的手緊緊撐住她的腰。她早就跌個狗吃尿了。
「還好吧你?」
他好笑地凝著她,愛極了她雙頗潮紅的模樣,那是被他狠狠吻過的證明。
「不太好。」
她虛軟地扶著他的手臂坐下,感覺好像死過一回又復活了一般。
「我的吻有那麼糟?」他好受傷啊!
「不是,是我……我自己的問題。」這是她的初吻……不是沒有人追求,也不是爸媽不讓她交男朋友,而是她一直沒遇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沒想到第一個遇到的就是這麼棒的男人,實在讓她無力消受。
「怎麼說?」
他好奇地在她身邊坐下,共同經歷了這個吻之後,兩人之間的距離選速縮短為零,自然就可免去客套這個環節,而他喜歡和她坐在一起,感覺可以就這樣坐在一起一輩子。
「沒、沒什麼啦!」她突然支吾了起來。
「嗯?」通常說沒什麼就是有什麼,這是大部分人的通病,他可沒笨到輕易讓她唬瞬。「說。」他霸道地斜睨她。
「……」她無言,雖然他的態度雞霸,而她一向不欣賞雞霸的男人,可他這樣卻反常地讓她覺得他好有男人味……
怎麼會這樣呢?難不成她看男人的眼光變了?。
因為他嗎?這未免也太神奇了!
「說不說?」他不喜歡他們之間存有秘密,既然她接受了他的吻,就表示她願意當他的女朋友,那兩人之間就不應該存有拉遠彼此距離的秘密。
「……好啦!」她癟了癟嘴,還是搞不懂自己幹麼這麼聽話。「這是我的初吻啦!」
鍾紹甫差點沒坐穩,身子沒來由地晃動了下。
初吻?!意思是在他之前,沒有任何男人輕薄過她的唇?
歐賣尬!在男女交往日漸開放的年代,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呢,我好像還沒問過你,你今年幾歲了?」都開店當老闆娘了,少說也二十六、七歲有了吧?他清了清喉呢,遲鈍地問道。
確實,兩人都已經從普通朋友奔上二壘、分享彼此的吻了,現在才來問這問題似手有點蠢,但他還真漏了這個不是很重要的問題——女人比男人會妝扮,也較看不出實際年齡,但不管她幾歲他都愛啦!就算她比自已年長他也愛。
「二十七……虛歲二十七。」她扳了扳手指回答。
「嗯。」小他兩歲,果然是老天爺為他安排的女人,年紀上也配合得將將好。「我二十九,虛歲二十九。」
「你不覺得現在才問這個,好像有點遲了嗎?」她瞪他。
「不退,幾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就夠了。」他自信地揚唇一笑,只要彼此心意相屬,任何問題都將不是問題。
「你到底哪來這種自信?」她膛大雙眸,害羞地白他一眼。
「從你那兒來的啊!」他伸直長臂毫不扭泥地搭上她的肩,並調整她的頭,讓她舒服地琦著自己的肩窩,然後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纏。「你讓我吻你了不是嗎?」
「討厭!」她嬌羞地搖了下他的大腿。
他輕歎。「人家說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原來你也是。」
最好是討厭啦!討厭會讓他吻?騙人!
苗影嵐輕笑一聲,但很快就斂去笑意。
她的父母還在受苦,她卻在這裡和他談情說愛,心頭冒出濃濃的罪惡感,令她不由自主地更待近他一些,小臉上寫滿擔憂。
「別擔心,總有辦法解決的,就算他非要五千萬才放人,我也有辦法拿出錢來。」察覺她的不安,他低聲安撫。
別看他每天都在搞自己的程序設計工作室,穿著休閒隨便,在大部分人眼裡就是個嘴上無毛、力事不牢的小子,其實他很會理財,單身多年,沒有女朋友幫他花錢,他所賺的錢不是投資股票就是委託信託代管,不知不覺也有一定的積蓄。
連他最親愛的家人都不知道,他這個不經常回家的二兒子身價不低,壓根兒沒把那區區五千萬放在眼裡。
也還好他錢沒亂花,遇到這種時候就恰好能應急,還能展現一下英雄救美的威風,感覺還真不賴呢!哇哈哈……
她沉默了,內心有著愧疚,和他交握的手更加握緊了些。「我……是不是給你添很大的麻煩?」
一般人遇到這種事都會逃的,更何況在剛才那個吻之前,他們只能算是普通朋友,但他卻連考慮都不考慮地留下,除了膽識過人之外,她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他應該是真心地喜歡自己這點了。
她不認為自已漂亮,走在街上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夕她的個性也不完美,平常跟每個人都好,但眸氣一來也是會翻桌的,像媽就常笑說她根本是顆不定時炸彈。
像她這樣優點不多的女孩,他到底喜歡她哪一點?說真的她實在想不透,卻很慶幸他喜歡的是自己。
今天如果沒有他,或許爸媽的事就沒人可以幫她了,她真的很感謝他在自己生命中出現。
「說什麼傻話?」他抵著她的頭,接著她輕輕搖晃。「既然我有心跟你在一起,就沒有誰為誰、添麻煩的說法。」
她動容地紅了眼服。「嗯,謝謝你。」
沒有人試圖再開口說些什麼,他們就這樣靜靜地相擁,直到天色漸漸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