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味咒靈血,能讓我完成心願也不一定。」他意味深長的說。
「笑話!那咒靈血長得是圓是扁我都不知道,你又怎麼會知道?依這名兒來看,肯定是被詛咒之人的血吧!」
「若是如此,那更應該前往北方了。」
「為什麼?」她挺起胸,一臉納悶的望著他。
「北方國界之境,有個女巫部落,應該對於詛咒之說有所瞭解。」他俊眸微脒,目光灼熱的盯著她直瞧。
「女巫!不是吧?那些女巫可是很可怕的,沒事去招惹她們做什麼?」她皺著眉,身子不自覺的又挺直了一些。
她粉色的嬌軀上,因熱水的滋潤而染上一層薄暈,烏黑的秀髮披洩而下,柔和了她過於倔傲的氣質,水面上那兩朵粉嫩的嫣紅,讓他呼吸猛地一窒,下腹明顯昂揚的男性慾望,讓他閉目調息,不想讓慾望凌駕他的理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倘若你不願,那光明就在此拜別,後會有期。」他一個旋身,不想再繼續凌遲自己,決定邁步離開。
看他翩然離去,她壓根忘了自己身無寸縷,一股勁兒的從水裡站了起身,匆忙的朝他急奔而去。
聽到身後的水聲,諸葛光明下意識的轉身,只見一名赤裸美人,就這麼對他投懷送抱,讓他錯愕不已。
「誰說我不想去?我去,我要去!」她不想再孤單一人了。
懷中馨香的女性胴體,再度考驗他的意志力,這女人當真以為他是柳下惠,對她的袒裎相見可以無動於衷?那可是大錯特錯!他可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對於自己心儀的女人,怎會無動於衷?
「眼下就算你不去,也由不得你了。」語落,他低頭吻住她嬌艷欲滴的紅唇。
第7章(1)
他、他、他怎麼能在這裡做些傷風敗俗的事情來?
面對他的凌厲攻勢,她居然是節節敗退,任由他鯨吞蠶食,在她身上亂摸亂蹭的,但若不是她腦子有問題,忘了自己身無寸縷,還對他投懷送抱,又怎會惹得他獸性大發?
「喂!你做什麼!」她別開臉,氣息不穩的輕斥。
「有膽子對我投懷送抱,沒膽子承擔後果?」一向澄澈的黑眸,此時早已讓情慾所主宰。
此時的他,不再是她所熟悉的諸葛光明,褪去冷靜的表象,灼熱的目光,既危險又陌生,他炙熱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順著她的玲瓏曲線遊走,直到盈握住她胸前的豐盈,引來她的嬌吟。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她喘著氣,嫣紅的面容賽若桃李。
「當然,不就是男歡女愛之事……」不理會她的抗拒,他俯身輕啄著她一身的細嫩雪膚。
身子如遭雷殛,她可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豈能任由他這樣任意輕薄?即便她喜歡他,也不代表她沒有節操觀念呀!
只見她猛地朝他揮出一掌,諸葛光明敏捷的側頭躲開她的攻勢,輕易的箝制住她的手,牢牢的固定在她頭頂上方,讓她動彈不得,只能羞憤難當的朝他亂吠。
「諸葛光明,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
「女人。」他瞇眼欣賞著她的玲瓏曲線,難以想像在她的粗布衣裙下,競有著如此曼妙的身材。
她如絲般光滑的好肌膚,令人愛不釋手,尤其她左胸上方,還有一朵淡淡的紅梅印記,隨著她的喘息而起伏,栩栩如生,驀地,他伸手輕撫著那朵紅梅,俊容上有著深思。
被人這樣細瞧自己的胸,華泠攸恨不得就這麼昏過去算了,這男人還真懂得怎麼羞辱她,看他聚精會神的輕撫著她的胸,彷彿上頭長了什麼特別的東西,她微一咬牙,決定出聲抗議。
「喂!我可不是病人,用不著你這樣觀察!」
「這朵紅梅印記,是怎麼來的?」平滑的觸感,不像是烙上去的。
「那是胎記,你還不快讓我起來穿衣裳?」
「這紅梅印記,紅得似血。」若是胎記,未免太過細緻。
「誰管它像什麼,你快放開我!」她忍不住扭動著身子,一點也不想當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原本輕撫著那朵紅梅的手,因為她的扭動而下滑,指尖撫過她尖挺的蓓蕾,腹間凝聚的熱流讓他黑眸徼幽,倘若她是個幻化成形的妖精,此時顯然成功的誘惑了他,讓他只為她一人而瘋狂。
薄唇準確的含住她紅嫩的蓓營,舌尖靈巧的來回兜轉,一陣快感猛地襲來,教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本能的回應他的熱情,菱唇不經意的逸出一聲低吟,那淫穢的聲音,讓她緊咬著下唇,羞窘的漲紅了臉。
他一手搓揉著她的酥胸,長指逗弄著她早已尖挺的蓓蕾,惹得她頻頻喘息,看著她劇烈起伏的胸口,那朵紅梅更加醒目,他俊眸微瞇,輕柔的吻著她的紅梅,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驀地鑽進她的心,讓她身子不由自主的打起冷顫。
「會冷?」沒忽略她的顫抖,他抬起頭,低啞的嗓音特別迷人。
「當然啊,我可不像你穿那麼多……」心頭的冷意一閃而逝,她蹙著眉,心不在焉的回道。
聞言,他薄唇輕揚,一手扯開腰間的束帶,褪去身上的衣袍,只見他裸露出精壯的胸膛,古銅色的健康膚色,令她怔愣了好半晌。
還以為他看似文弱,卻沒想到身子倒是挺結實的,看他胸前有一道長達三寸左右的傷痕,她心頭一擰,用著不知何時早已自由的手,輕輕撫過那道令人沭耳驚心的痕跡,那微微凸起的疤痕,可以想見當初他是受了多重的傷。
「怎麼了?」她眸中的隱憂,令他挑眉輕問。
「這傷怎麼來的?」
看她極其溫柔的撫著他胸口的傷疤,心頭驀地流過一絲暖流,自從他和妹妹相依為命後,早巳養成他不輕易對外人示弱的一面,在眾人眼中,他幾乎沒有弱點可言,但他畢竟是個血肉之軀,並不若外人所想的那般刀槍不入。
「為了救明月受的傷。」他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