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粉領妹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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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並不加入男人的對話,徐佑美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專心的享受面前這杯雞尾酒。

  她一直不是一個習慣社交的人,周贊韜也清楚,是以並沒有要求她什麼,又,張翔宇似乎對她也有些敬畏--

  沒辦法,那眼神她很熟!

  所以為了讓大家都自在些,就不要勉強表現熱絡,也比較沒壓力。再說,這裡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那樣的新奇,她樂得一個人默默觀察、品味這間俱樂部的小酒吧,渾然不覺得被冷落。

  這時,吧檯裡的酒保用他精湛的手藝調製出一杯宛若大海般湛藍的調酒,讓徐佑美看得目不轉睛,更讓她的目光情不自禁的一路跟著服務生遠去。

  不同於她的這杯以柳橙汁為基調的黃色雞尾酒,被端到角落去的那杯調酒,好藍、好美,好想喝看看……

  回過頭,她瞬也不瞬的盯著酒保--

  見多了形形色色的客人,培養出一份職業的敏銳,酒保感受到她的注目,兩人對看須臾,徐佑美堅定的豎起一根手指頭。

  「馬上來。」

  接收到訊息的酒保旋即開始動作,為她調製了一杯一模一樣的湛藍。

  她發現這兒的酒保還挺聰明的,不用廢話,只要伸出手指頭,馬上就懂她的意思,正因為這樣,她整個晚上都滿足的啜飲著……

  會回過頭來,是聽到她突然冒出一句「好辣」,讓周贊韜當場逮到安靜的小貓居然偷喝了自己的威士忌。

  「這酒很烈,別喝。」周贊韜說。

  「嗯。」

  燒辣辣的,確實不怎麼好入口,她乖乖的放回去,沒吭聲,周贊韜也沒發現異狀。

  第8章(2)

  直到十一點多,小酌兼會談終於結束了,結賬的時候,異常多出的金額讓周贊韜和張翔宇很是納悶,只見酒保不慌不忙的伸手往某人一指--

  徐佑美?

  說時遲那時快,先是一記酒嗝,再追加一個踉蹌,一切不言可喻。

  「她喝了幾杯?」周贊韜詢問酒保。

  酒保豎起五根手指頭,奉送五款調酒名稱。

  直覺閉起眼睛,須臾,睜開,周贊韜邊揉著太陽穴邊消化這個事實。五杯調酒,徐佑美呀徐佑美,你真是好樣的!

  「哈哈哈,喝五杯,厲害喔。」一旁的張翔宇忍不住笑了。

  狠狠的賞了張翔宇一記白眼。

  看得出來她醉了,但她很自制,沒有大吵大鬧,除了偶爾左腳會拐到右腳外,她很努力的讓自己像平常一樣走路,周贊韜結了酒錢,抓住她的手臂,幫忙穩住她只能走S形的身形,出了俱樂部,接著火速跳上出租車揚長離去。

  不過,等回到她住處,該下出租車的時候,她就不行了,渾身軟綿綿的不說,還開始大聲唱起兒歌,周贊韜見狀,整個人都傻了。

  怎麼辦,難道放任她大聲唱兒歌直到清醒?

  當然不行,要是真這樣做,不用等附近住戶有所動作,他自己都想先報警把人抓起來了。

  周贊韜歎了一口氣,也只能硬著頭皮把她扛上去了。

  該死的,看不出她小小只,全身癱軟的時候還挺有份量的。

  爬到四樓,第一次走進徐佑美的單身小套房,周贊韜壓根兒沒空欣賞,一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累得直喘氣。

  「該死的五杯,下次再讓你碰酒,我周贊韜的三個字就讓你倒過來寫。」

  始作俑者軟倒在床上,將自己縮成了一尾小蝦,依舊盡情對初次拜訪的客人展現她難以入耳的歌聲……

  驀然,歌聲停止了,剛剛還軟綿綿的她突然一古腦的正坐起身--

  「怎麼了?」周贊韜問。

  「我想……」

  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周贊韜剛伸出手想要扶住她,她突然嘔了一聲,吐了。

  「徐、佑、美!」他想殺人了。

  擁擠的單人床上,男人赤裸的胸膛前,女人蜷縮依偎,長臂圈攬,掌心落在光裸細緻的肩膀上,姿態是呵護也是佔有。

  徐佑美被手機預設鬧鈴聲吵醒的時候,只覺得頭脹脹的,人懶懶的,被窩暖暖的……真不想起來。

  但腦袋實在脹得太厲害了,隱隱開始抽疼,她忍不住皺眉翻身,伸手敲了敲跟自己作對的腦袋。

  熱軀貼了上來,從身後環抱住她的同時,一道沙啞的嗓音跟著響起,「再睡一下。」

  緊閉的雙眸倏然睜開--

  怎麼會有男人的說話聲?

  發現自己正被擁抱著,當下,她轉過身去,對著眼前的畫面甚是不可思議的眨了眨長睫……

  胸膛?赤裸的胸膛?男人赤裸的胸膛--

  「啊!」

  她抽氣大叫,一把推開周贊韜,但卻因為忘了拿捏力道,一個不小心,自己也向後摔下床。

  「佑美!」

  周贊韜來不及抓住她,砰的一聲,可憐的小屁股直接和地板做最親密的接觸。

  俏臉瞬間變得狼狽扭曲。

  先是一怔,下一秒,「哈哈哈……」周贊韜忍不住笑了出來。

  停止齜牙咧嘴,徐佑美錯愕的看著床上的男人,手指顫抖的伸出來指著他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昨天晚上睡在這裡。」

  從他大面積的裸露,徐佑美注意到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布料少得可憐的內褲,雙頰頓時燒了起來,連忙別過視線質問:「衣服呢?你為什麼沒有穿衣服?」

  挑了下眉,周贊韜雙眸瞇成一條細線,瞬也不瞬的盯著跌坐在地板上的她,「你說呢?好端端的我為什麼會沒有穿衣服?你不會忘了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麼吧?」慵懶的嗓音透著一股危險。

  「我?」驚駭的指著自己。

  「對,就是你。」男人篤定表示。

  她的人生截至目前為止,還不曾如此失控過,居然醉到不省人事,對於他的指控,她壓根兒什麼都想不起來。

  徐佑美捧著腦袋懊惱呻吟,接著她注意到自己改換上一件舒服的長版T,又問:「那我身上的衣服……」

  「我幫你穿的,你一直在踢被子,不穿件衣服肯定會著涼。至於內衣,我想,睡覺的時候,少點束縛會比較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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