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急,等明晚的賭局有結果後,再定第三場的賭法吧!」可人回答。
「你的意思是,前兩場你一定會贏,所以第三場根本就不必比試?你對自己很有信心嘛!」宇文旻俯下臉靠近可人,一聞到她淡雅的體香,他就忍不住慾火上升。他真想立刻就佔有這小女子!
不過可人和一般女子不同,她多了個女人少有的好腦子,能令這麼聰明的女子折服,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一定較只得到她的人更有趣!
宇文旻一貼近,可人的心跳就加速;她忙轉開頭起身要下床,但宇文旻的鐵臂沒放過她。
「五王爺,請放開可人,第一場賭局該開始了!」她冷靜的說出理由讓宇文旻放手。
「算你有理!」宇文旻不情願的放手,但仍在可人的頸項上留下了吻痕。
可人一得到自由就忙離開床鋪,匆忙的模樣引來了宇文旻的訕笑。可人紅著臉拿出棋盤、棋子,怖置妥當後便在桌旁坐下,比了個請的手勢。
「五王爺,請!」
宇文旻起身下床,動作瀟灑的坐到可人對面。剛才的激情讓他胸前衣裳半敞開,露出了強健結實的胸肌。衣衫不整的他散發出強烈的吸引力,讓對坐的可人臉紅心跳。她強壓下自己想落荒而逃的念頭,不管宇文旻是故意這麼做抑或真沒注意到自己的衣著,她都必須沉著,不能未賭就先輸了。
「你是女子,你先下吧!」宇文旻微笑道。
可人專注精神,看了宇文旻一眼,一顆白子落到棋盤上。
房間內變得很安靜,只有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音。
兩人下棋的速度都很快,不到一盞茶時間,從棋局上已略能看出輸贏了。
可人的嘴角微微上揚,神情愉悅。她對自己的棋藝可是非常有信心,這盤棋她是贏走了!
宇文旻也看出這盤棋的走勢,但他仍是氣定神閒。
「這盤棋小王輸了!」他不在意的向可人笑笑,先認輸。
「承讓了!」可人向宇文旻輕點頭,旗開得勝使她的笑容燦然。
宇文旻盯著可人,一臉笑意。他喜歡她現在的笑容,讓他心癢癢的。不過不急,他有得是機會得到這笑容的主人。
宇文旻佔有性的目光讓可人忙收斂笑容。還有一盤棋,她可不能大意。
撤去棋子後,第二盤棋局開始了。
可人見宇文旻的棋路竟然和上一盤完全相同,驚疑莫名,不知宇文旻在使什麼計。
她沒遵循笫一盤棋的下法,改用別法。
眼看著黑棋就要被她包圍了,可人忍不住歡喜;看來第二盤她又要贏了。
此時宇文旻卻發出輕笑聲,他將手中的黑子在可人眼前揚了下,緩緩落到棋盤上,不客氣的宣佈:「這盤棋你輸了!」
這怎麼可能!可人專注的看著棋盤,她才不會輸呢!她再下白子繼續圍堵黑子,但是她本來想好要下的棋路卻被宇文旻次忺得先機快一步佔下,局勢反過來對她不利了。
下到最後,可人已被逼得無能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子被黑子包圍。
「你……這怎麼會?」可人瞠目結舌的看著全盤改變的棋局。
「這白子就像你,任憑再會跑,終究還是會被黑子吃掉的!」宇文旻笑得得意,拉起可人的小手印下一吻,眼裡有著嚇人的慾念。
可人心跳加速忙抽回手,小臉一揚,帶著自信和不服氣。「現在不過是雙方各贏一盤,平手,還有第三盤呢。」
宇文旻笑著直視可人,胸有成竹的模樣似在告訴可人她不可能贏得了他的!
可人習慣性的咬著下唇,下棋是她的專長,她不會輸給宇文旻的!
但是第三盤棋卻將可人的自信全打散了。宇文旻像個追逐獵物的猛獅,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她的白子落入棋盤後便淪為黑子的俘虜,她就像是個初學者和棋藝高手下棋般,被打得毫無招架能力。
「輸給小王是應該的,可人兒何需如此驚慌呢?」宇文旻不知何時坐到了可人身旁,大手一攪,就將她整個人抱入懷中。
「那你……第一盤棋你是故意輸給我的?」可人睜大眼望著宇文旻,又驚又懼的問。
「可人兒果然聰明!」宇文旻點點可人鼻尖,讚許的笑了。
天下竟有如此可怕的男人,文學造詣過人,連棋藝也嚇人;他不是只有身份傲人的皇親貴族嗎?為何竟能懂得這麼多?
宇文旻看著可人吃驚又不得不信服的神情,更加肯定自己沒有馴服不了的女人。這想法讓他意興風發,嘴湊到可人頸項旁親吻著,手又開始在纖柔的身子上游移。
真是江山易改、風流本性難移!可人忙推拒著宇文旻,朗聲提醍他,「今晚雖是五王爺贏了,但還有兩場賭局呢,請五王爺自律!」
宇文旻聞言皺起眉頭,克制自己的慾念勸著:「明知結果是如何,你何必再試呢?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就算是多此一舉,可人還是要用自己的眼睛證明。五王爺不會不敢接下明晚的賭局吧?」可人嘴利的反駁,掙扎著從宇文旻懷中離開。
「世上也只有你這個小女子敢如此放肆的對小王說話。好,小王會讓你心服口服的,明天夜裡找到你時,就是你乖乖順從小王的時候了!小王喜愛你沐浴後的馨香,別忘了明天好好的洗個澡,等著小王駕臨啊!」宇文旻臉上含笑,自信滿滿。
可人粉臉一紅,強自冷靜。看看窗外的夜色已深,忙要送客。「五王爺,夜深了,既已分出勝負,那就請五王爺明夜再來賭第二局!」
「你真是倔強!不管你有多剛強,小王也有辦法將你變成繞指柔的。好好的打扮自己,小王明晚一定會找到你的!」宇文旻飛快的貼近可人,得到一個香吻後,哈哈笑著揚長而去。
可人小臉一陣紅一陣白,對宇文旻真的感到畏懼。他是她所遇過最可怕的人,深藏不露、莫測高深,讓人永遠都摸不清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