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無賴?碰到你開始我就沒好事情。」認命了嗎?難道她以後都會這麼倒楣嗎?她居然要被人家……
「不會啊,我這麼喜歡你。」吻上她驚詫的眼,佐蔚言明白自己的一句話達到了效果,現在秦筱姿已經呆在他懷裡,沒有反應。
「你說……喜歡我?」自己是不是得了幻聽?他說喜歡她?
「對!我不但喜歡上了你,而且佐蔚言還愛上了秦筱姿。」趁機吻上微張的小口,果然是甜的味道,大概一輩子也嘗不夠了吧。
很少事情能讓他想到一輩子,但是為了這個小女人,他已經想到太多次了,這就是愛情的力量了吧。
「那單柔呢?我可不要當情婦,你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努力的仰起頭逃離他的吻問。
「她是她,你是你!」拉下那顆小腦袋,繼續剛才的吻。
「混蛋男人,你把女人當什麼?你不是曾經說飢不擇食也不會找我嗎?」秦筱姿再次仰高自己頭,不現在講清楚她會懊惱死,況且這麼沒節操的男人不應該要,況且這個男人曾經有多嫌棄她。
「現在的確叫飢不擇食。」這次不但把頭拉下,更是穩穩的固定住,佐蔚言絕對不要再給她逃掉的機會。
「你……嗚……我,唔……嗚……」這個臭男人怎麼這麼大的力氣?吻的她全身都好熱好燙,嗚……她一定是發燒了。
「我就是愛上你了,而且是一見鍾情。」佐蔚言滿意的看著因為他的話再次僵住的秦筱姿,反過身把她壓在身下,讓衣服都濕透了,欣賞她因為落水驚慌的抱住他表情。
「現在你還想逃嗎?」佐蔚言起身跛著腳抱起不算重的秦筱姿就往臥室走去。
「你的腿?能走……」他還有多少事在騙她?真混蛋。
「第三天就沒什麼事了。」扒掉她一身濕透的衣服,只剩下嫩綠色的蕾絲內衣,佐蔚言把她丟進軟軟的黑色大床,一身雪肌讓他恨不得直接吞她下肚。
「你幹嘛脫我衣服?」秦筱姿終於徹底回過神來,現在如果不抵抗,她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因為衣服濕了。」佐蔚言很老實的回答。
「那你幹嘛把我丟在床上?」氣氛曖昧的不得了,他身材又好的不得了,秦筱姿偷偷嚥了嚥口水,他要是看到她噴鼻血會好丟臉。
「因為我想愛你。」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一直說愛的感覺很好。
佐蔚言喜歡秦筱姿,霹靂無敵帥氣又多金的的佐總裁愛上了傻里傻氣的破壞女王秦筱姿?秦筱姿簡直消化不了這個消息,太、太戲劇化了。
「要不要我證明給你看?」佐蔚書壞壞的一笑。
「好,好啊。」她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騙自己,可是他幹嘛連自己唯一蔽體的內衣都扯下來,那力道用扯來描述一點也不過分。
然後,撲了上來,嗚……小紅帽就這樣被大野狼吞了,結果這一夜她徹底的明白了!
她不知道!做愛做的事是不是真的會有滿天的星星花瓣灑下來,做愛做的事會不會讓她真的飛到天上去,這個男人是不是真心的愛上她,心甘情願的和一個男人做愛做的事是不因為自己也愛上了他。
但是她知道她好喜歡他的吻、他的體溫、他的氣息,這樣就足夠了!
第8章(1)
陽光透過窗紗斑斑點點的印在雪白的背上,秦筱姿懶洋洋的扭動了一下,老天!痛死她了,怎麼大清早的下半身會這麼痛?
猛的睜開眼。
啊!做了!
啊!她的貞操已是昨日往事了。
啊!她以後怎麼嫁人?
拜託!大清早誰家在裝修房子嗎?一直噪音不斷,佐蔚言不耐的仰仰頭,把胳膊掄向左邊。
噢!軟軟的,溫暖著手心。
這隻大色狼,他把手放在哪?秦筱姿氣的直磨牙,她真要懷疑他是不是在裝睡,竟然把手那麼準確的放在她的乳房上。
「喂!你給我起來。」憤怒的抽開他的胳膊,卻不小心蹭過自己敏感的蓓蕾,惹得秦姿差點呻吟出聲。
「噓!乖點,再睡一下。」佐蔚言大概昨夜也是有些太耗體力,正不清醒的繼續作夢。
「你給我起來!解釋你的腿為什麼醫生說要休息很久?可是昨天不但可以走路還可以、呃、做事?」好卑劣的男人,原來他骨子真是個壞坯子。
「我好累……」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絕對無辜的眼神。
「大男人你累什麼?我昨晚叫得那麼辛苦我都沒喊累。」話音剛落,秦筱姿把憋紅的臉縮進被子裡,這種話怎麼可以說出口呢?
「哈哈……你是可愛。」笑死他了,他的女人真的太可愛了。
他的女人!這名詞說起來很不錯。
「笑死你算了。」秦筱姿丟臉的縮進被子裡,用力的往他懷裡蹭了蹭,這樣的感覺其實很棒,這個男人承諾了愛她。
「那你可要守寡了。」佐蔚言說出了這句話後,氣氛卻冷了下來。
「無所謂!女人的意志和毅力比男人強上數倍,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寡婦的平均壽命較鰥夫長的原因。」秦筱姿開玩笑似的接了一句。
但是佐蔚言還是沉默著,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給她一個婚姻。
秦筱姿不知道單柔的不出現代表什麼,代表她暫時放棄佐蔚言嗎?代表了放棄婚禮成全他們嗎?她不想問他,因為她現在是個戀愛中的女人,戀愛會讓人迷失自我,每天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覺得很開心。
每天一起上下班,一起做飯,在院子裡的搖椅上交換彼此的心事和糗事,開心的時候會喝點酒,夜晚會有相擁的溫暖,所以三個月就這麼平靜愉快的過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秦家爸媽居然在外面旅行了三個月才回來,被秦筱姿抓狂的吼了一天,事情不了了之。
但是這樣的關係就算是幸福了嗎?這份愛來的好像特別容易,秦筱姿總覺得抓不緊,而且平靜的讓她恐慌,這種恐慌時常纏住她,老媽現在一直在問她為什麼這麼經常的出差,但實都是住在佐蔚言的家,不知道爸媽知道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