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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以前壓在她肩頭的千斤重擔依然還在,可是她卻不再發愁,因為已經有人用更為有力寬厚的肩膀為她分擔了大部分的壓力。

  葉綾歌和陳安夫妻居然又和好了,不過這次葉綾歌也學乖了,把持了家裡的財政大權,每天都嚴防死守,再也不允許陳安偷偷藏私房錢。

  陳安的綢緞鋪子還是開了起來,陳安其實不笨,當他肯用心經營,生意即使不是大好,但至少可以保證最起碼的盈利,養活他們一家人不是問題。

  甘姨娘在寺廟裡老老實實待了兩個月,趁著一個夜晚私自逃跑了,守廟的老尼姑說可能跟野男人跑了,她們也實在管不住,畢竟寺廟是清修之所,又不是關押犯人的地方,她們不可能時時看守。

  這一次,葉綾舞和吳庸都沒有再派人追她,隨便她跑就是了。

  葉綾舞以葉家家主的身份,召開了家族大會,正式把甘姨娘從葉家除名,並且通知了甘姨娘的兄嫂,那對夫婦原本還想鬧鬧事,從葉家騙點錢,後來不知被吳庸怎麼派人恐嚇了一次,就再也不敢登葉家門了。

  甘姨娘所生的女兒葉綾歆正式寄養到了嫡母王氏的名下。

  葉綾歌曾懷疑葉綾歆是不是陳安的種,畢竟葉綾歆是遺腹子。

  葉綾舞也有過類似的擔憂,但是葉綾歆的五官不像甘姨娘,和陳安也沒有半點相似,卻和葉綾舞和姐妹們有三分相像,她們姐妹這才確認葉綾歆應該是葉父的女兒。

  既然是自家姐妹,就要替父親把她撫養長大,然後再為她尋個好婆家,陪嫁一份不錯的嫁妝,葉綾舞身為長姐,這點心胸是絕對有的。

  吳庸對此毫不在意。

  他是個大男人,喜歡做的事是想辦法賺大錢讓自家的女人盡情地花,而不是如何管理家中的錢財。

  葉綾舞也在暗中觀察陳安,見他居然乖了不少,除了乖乖經營他的店舖,也幾乎不再去煙花場所鬼混,對葉綾歌也越來越好。

  葉綾舞不解地問吳庸:「人都說本性難移,陳安倒真像變了個人似的,如果他能這樣一直下去,對妹妹來說也是好事。」

  吳庸當時正在看書,聞言抬起眼看了她一眼,眼底是深深的笑意,「你放心,只要你不和我離異,陳安就會一直老實下去。」

  葉綾舞瞪大眼睛,問:「你說什麼話呢?我怎麼會和你離異?而且,陳安老實不老實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吳庸微笑不語。

  葉綾舞不是個笨人,眼睛一轉,差不多就明白了其中道理,她皺了皺眉,問:「你是說,陳安知道了你的身世?」

  吳庸笑了笑,「陳安這個人從來就沒變過,他向來會鑽營,讓他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只要以後防著他點,不許他利用我的身份作惡就可以,如果只是用來打通商場的人脈,那倒無所謂。」

  葉綾舞又是有點擔心,又是無奈,歎了口氣。

  吳庸說:「你為他發愁,我可是會吃醋的。」

  葉綾舞被逗笑了,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現在才發現最不正經的就是你。」

  吳庸反手抓住她的手臂,順勢把她拉到自己懷裡,低頭在她嫣紅的雙唇上親了一下,說:「我不正經?娘子要不要試試我有多不正經?」

  他的大手順勢覆在葉綾舞胸前的飽滿上,隔著衣裳揉了揉,葉綾舞忍不住輕哼一聲,伸手推拒,吳庸卻開始解她的衣裳,他咬著葉綾舞的耳朵低聲說:「娘子有沒有發現,你這裡比以前豐滿了許多?」

  剛成親的時候,葉綾舞的胸脯正好讓他一手掌握,現在一隻手卻掌握不了了。葉綾舞紅著臉搖頭,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雙ru不僅變得更加豐滿嬌挺了,而且格外敏感,只要被吳庸一碰觸,她就忍不住想挺身相迎,想要更多的愛撫。

  ……

  葉綾舞這次真羞惱了,低頭在吳庸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吳庸痛得倒吸好幾口冷氣。

  葉綾舞雖然覺得羞惱,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認,換個地方歡愛,感受確實有些不同,起碼因為緊張和矜持,她變得更為敏感,各種感受因而變得更加明顯和強烈,因此也更容易達到高潮。

  尤其是吳庸為了彰顯他的好體力,抱著她站起來在書房裡走來走去著交 歡時,她終於抑制不住那種刺激而渾身戰慄著達到了頂峰。

  讓吳庸也抵擋不住這種刺激,在她體內盡數釋放。

  吳庸抱著她坐回椅子上,他其實也已經累得有點腿腳發軟,這種高難度的歡愛方式一般人還真承受不了,幸好他現在年輕,還能這樣玩。

  「是不是感覺很好?」

  葉綾舞「哼」了一聲。

  這個男人有時候實在是讓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有時候顯得很穩重,有時候卻根本就是個花花公子,看來以前他確實沒少過風花雪月。

  哼,以後她一定要看緊他才行!

  第二天清晨,葉綾舞覺得肚子有些隱隱疼痛,她本來不想聲張,但勉強起床後,肚子卻越來越痛了。

  吳庸愛妻如命,立即要人去請那位老大夫過來。

  老大夫趕來為葉綾舞診脈,診斷再三,才走到外面,一臉無奈地對吳庸說:「夫妻情濃是好事,但好歹也要照顧一下肚子裡的孩子啊。」

  吳庸瞠目結舌,過了好一會兒才大喜過望地問:「我家娘子有孕了?」

  老大夫笑著點點頭,說:「是啊,有孕了。我原本還擔心她因為宮寒不易受孕,還好前段時間調養的不錯,這麼快就見了成效。」

  吳庸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激動,他在這世上又要再多一個親人了,而且還是和他血脈直系相連的血親。

  「懷胎前三個月是不宜行房的,昨夜你們一定是過度了,所以尊夫人有點流產的先兆了。」

  吳庸大急,連忙說:「大夫,請務必盡全力保住孩子,花多少錢也沒關係。」

  「別急,別急,只需要幾副安胎藥就好了,重要的是日後你們夫妻倆要小心養胎才行,千萬不要再莽撞貪歡了,以後日子長著呢,不急在這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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