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去找別的姑娘也沒關係囉?」他挑眉笑問。
「你敢?」聞言,她火大的揪住他的衣襟,看著他莫測高深的表情,她知道自己中了他的計。
駱敬寒飛快的在她唇上輕啄著,見她頰上飛上兩朵紅雲,嬌俏可人的模樣煞是迷人,若是讓旁人見著她這副模樣,肯定會被她所吸引。
「當然不敢,我心裡只有你一個,怎麼可能還會去找別的姑娘?倒是你,可別背著我去招蜂引蝶。」他笑喃。
「你才招蜂引蝶!」明明他就像只展翅的公孔雀,到處招蜂引蝶,還敢說她。
「如果我太害臊,現在就不會在這裡和你互訴衷情。」
他一本正經的模樣,眼底還蘊藏著濃濃情意,讓她又好氣又好笑,這男人就是這麼油嘴滑舌,偏偏她卻愛上這樣的男人,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我可沒和你互訴衷情,你少低毀我的清譽。」她紅著臉,嘴硬道。
看著她嬌羞的模樣,他用力摟著她的身子,將她牢牢的擁入懷中,心裡許久的空虛,因為她而填滿,一直以來,他都認定自己將會隻身一人,沒人能進駐他的心,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會被一個小女人給擄獲。
這種充滿幸福的感覺,其實也沒有他想像中那麼糟,他似乎漸漸能體會他那幫下屬的心情了。
「口是心非,若是我真的走了,你可別後悔。」他意味深長的笑道。
「你若敢走,我非砍了你不可!」敢佔她便宜,還想拍拍屁股走人,她溫雪卉可不是好欺負的。
她恫嚇的表情,讓他啼笑皆非,俯身輕吻著她光潔的額頭,待他處理完手邊的事後,再來好好和她談論往後的事。
「我怎麼敢?除非你開口趕我走,否則我這輩子絕對不會放開你。」他承諾。
第6章(2)
清風拂面,吹動著兩人的衣裳,相擁的身子如同一塊半圓那般契合,溫雪卉臉上洋溢著甜蜜的笑靨,雙手輕輕的摟著他的腰,這一切就像是在夢境似的,是那般不真切,但他確確實實的在她面前,教她滿心沾了蜜似的。
耳裡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閉上眼,享受著眼前的一切,如果可以,她想將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無論未來結果如何,至少她曾經擁有這一切。
「你要答應我,好好的保重你自己,為了我,好嗎?」想起算命師說的話,她忍不住叮嚀他。
「你真的相信那種怪力亂神,毫無根據的話?」他顯然不以為意。
「不管是不是怪力亂神,子虛烏有,你都要答應我,要好好保護你自己,好嗎?」
她抬起頭,臉上有著深深的恐懼。
看出她的憂心,他揚唇輕笑,大掌輕撫著她緊皺的眉心,他不喜歡見她皺著眉頭,這張清麗的臉蛋上,只適合無憂無慮的笑容。
「你放心,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受傷,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為了她,他願意做出承諾。
即便未來面臨生死關頭,他也會保全她。
「哦?你是指,這塊龍紋玉珮原是靈妃所有?」駱敬寒揚起手中的玉珮,朝下屬問道。
「是的,根據情報顯示,當年皇上命宇文鑄打造了五塊玉珮,是為了要傳給最寵愛的皇子。靈妃當時身懷六甲,又深受皇上寵愛,於是皇上便將其中一塊玉珮賜給靈妃,可惜皇子在誕生後,卻不幸夭折。皇后得知此事,便要皇上收回玉珮,轉送給其他皇子,皇上在百般為難之下,只好向靈妃討回玉珮,沒想到靈妃表明玉珮遺失,皇上在盛怒之下,便將她打入冷宮。」
又是一起後宮鬥爭,每個朝代,類似的事件總是屢見不鮮,想必劉公公要他找回這塊玉珮,便是為了要向皇上邀功,順便興風作浪,讓靈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真是最毒婦人心啦!
只是,他不認為事情如表面上這般單純。
「不過是一塊玉珮,我不明白皇后如此大費周章要找回這塊玉珮,究竟真正的目的為何?」
一塊龍紋玉珮不過是代表皇帝的信任,但靈妃不僅失去皇子,還被打入冷宮失去優勢,皇后如此處心積慮,像是害怕什麼秘密被揭穿,或許這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
「聽說靈妃的兒子並沒有夭折。」探子從懷中掏出一隻密函,畢恭畢敬的遞給他。
駱敬寒俊眉微揚,接過密函,從容不迫的打開,上頭簡單的幾行字,讓他一向平靜的心湖,倏地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這密函是打哪來的?」他凜著臉,目光灼灼的質問。
「這密函是從當年替靈妃接生的產婆那裡找來的,上頭的日期,正巧和靈妃生產的日子同一天。」探子恭敬的回道。
將密函收進懷裡,駱敬寒眉心微攏,上頭的字句徹底擾亂了他的心,如果上頭的內容句句屬實,那麼手上握有龍紋玉珮的他,豈不是……
「行了,你繼續在宮裡打聽皇后的動靜,若有什麼問題,隨時回來向我報告。」他揮手吩咐著。
「是。」探子一接收命令,身形飛快的離去。
手中緊握著從小戴在身上的龍紋玉珮,他臉上難得有著凝重的表情,他從來沒懷疑過這塊玉珮的來歷。駱元紹說,這塊玉珮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士,在他出生時送給他的見面禮,還一再囑咐無論如何都不能弄丟,原來這塊玉珮是皇族信物。
他不過是個商賈的兒子,憑他的身份地位,壓根沒資格得到這樣貴重的禮物,究竟駱元紹口中德高望重的人是誰?他必須打聽明白。
正當他陷入沉思之際,一道清亮的嗓音驀地喚回他游離思緒。
「大哥,你發什麼愣呀?我喚了你好幾聲了。」駱巧巧不悅地嘟嘴嗔道。
「抱歉,我想事情想得入神了,你找我有什麼事?」一見到寶貝妹妹,他換上一徑的笑容。
「我聽說你最近和溫家那個臭丫頭往來得很密切,這事是真的還假的?」這些日子,她老是聽到府裡的下人們在談論駱敬寒和溫雪卉互動親密的事,讓她沉不住氣,忙著來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