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為了他們的「性」福著想,他可是訂了最頂級的總統套房,還不快快向他說聲謝謝?
小高將臉仰高四十五度角,就等著他們感激的道謝字眼,但他什麼也沒能等到。
第1章(2)
直接將眼前的小高當空氣,利奇若拉著伊莉亞的手,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他眼前。
「砰!」地一聲,當身後的房門緊密地關上,熾熱的溫度再也無法被覆蓋,以光一般的火速延燒著兩人。
耐心失去已久,急欲解放的慾望已達緊繃的頂端,他等不了了,所以捨去另一扇門後的大床,打算直接就在偌大的客廳裡要了她。
他將她按在沙發椅背上背對著自己,一手抓著她不讓她趁隙逃脫,一手暴地扯著她的衣服。
這女人有個壞毛病,總是喜歡將他撩撥到極限後再故意逃跑掙扎,為的就是要逼瘋他,就算自己早已慾火焚身也要死命忍耐,總要他粗暴地使勁將她抓牢才行,搞得他好像是暴力分子似的。
他扯著她美美的上衣,卻怎麼也無法順利將它褪下,逼得早已失去耐心的他爆粗口。「媽的,什麼鬼衣服啊?」天哪,女人怎能穿上這麼複雜的衣服?
「哈哈哈哈哈……」伊莉亞哈哈笑著,顯然他的懊惱愉悅了她。
最後,他放棄了將她扒光的主意,但那並不表示他會就這麼放過她,還早得很呢!
大手直接掀起她的裙擺將底褲拉下,緊接著他解開自己的束縛,在她不安分地扭動身軀的同時,不給她心理準備便用力地挺向她。
「現在如何?還想跟我玩躲貓貓嗎?」利奇若瘋狂衝撞著,抽送的力道逐次遞增,教兩人的身體不斷地碰撞出激情的響聲。
除了呻吟,伊莉亞說不出任何回應的字句,只能用力地、拚命地搖著頭。
他這是明知故問,她的身體早已誠實地迎合他每一次的抽撤,她還能閃躲嗎?即便大腦還想繼續玩這遊戲,但身體卻是背叛了它。
除了承接他不斷拍擊而來的快感之外,她壓根玩不出任何花樣來了,每次都是這樣的結果,無一例外。
驀地,利奇若停止挺動的腰桿,將深埋在伊莉亞體內的火熱昂揚抽出,這舉動惹來她不滿的抗議。
他翻過她的身,讓她與他面對著面,而她慾求不滿的抗議聲在他再度進入的同時,瞬間轉變成細細的嚶嚀及呻吟。
「下一回……」再一次深深地埋入,極致的快感自交合點蔓延全身,利奇若爆發的慾望停止不下,只想一再享受那馳聘的瞬間。「……給我乖一點!」
終於回到了大床上,但兩人全身佈滿激情後的汗水,身體得到了滿足,卻也疲憊。
恍惚之中,伊莉亞想起了今天應該要問出口的問題,在這黑暗的夜色流逝之前她要一個答案,由他親口對她說。
她窩在利奇若懷裡,振作精神仰起頭凝視著他。
從這個角度她只能看見他半邊的臉,而厚愛他的老天給了他一張比多數女人還要漂亮的臉蛋,雖然他不喜歡一個大男人被稱讚為漂亮,但她不怕死的個性老愛在他面前提及這個有損他男子氣概的詞,這也是為何這只高傲的美麗孔雀會主動招惹她的原因。
他閉著眼,但她知道他清醒著,所以她用著細小的聲音向他說:「奇若,我想結婚。」
沒錯,她想結婚,她像一般女人就只是期望一個家、一個男人,再有幾個孩子就更棒了,一家人一起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而這幸福又美滿的未來,她希望由眼前的男人來給予她,這就是她最大的想望。
耳裡傳來伊莉亞那軟軟的聲嗓,利奇若睜開了眼。
「我不想結婚。」他的口氣十分平淡,並未因她開口說出想結婚的念頭而感到驚訝。
自從上回在賭城跟小妹談過之後,關於他與伊莉亞結婚的問題,他也早有心理準備,知道她總有一天會提起的,所以他一點也不感到吃驚。
「那你什麼時候想結婚?」她從不質疑他喜愛她這件事,若他肯給出一個期限,即便是十幾二十年後她都願意等,因為她真的很愛這個男人。
「我現在不想結婚,以後也不會想結婚。」這麼說吧,他對那張束縛著兩個靈魂個體的紙張一點興趣也沒有,只想任性地跟著自己喜歡的女人一直在一起,一起任性下去。
「我也不行嗎?」雖然早知道他的想法,但若不一再地確認答案,只怕她永遠不會死心。
「一直這麼下去不好嗎?」利奇若反問,伊莉亞沉默了。
「你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只要你還在我眼前,我就不會去看別的女人一眼,這還不夠嗎?何必去執著那一張紙的呢?」相對於她的沉默,利奇若一直平靜的情緒也終於起了波浪。
他不懂,真的不懂,相愛容易相處難呀!現今社會的高比例離婚資料還不能夠說明這一點嗎?
愛情總是在生中教那一點一滴的小細節給消磨殆盡,好一點的,可以昇華為更上一層的親情,但不幸的,多是難堪地不願再見到對方一眼,甚至以更激烈的手段加諸痛苦的也大有人在。
他不想兩人之間的感情因那張紙約而受到影響,他想繼續維持著這美好的戀愛關係,因為伊莉亞真的是一個很棒的女人。
「所以,無論如何,你從不考慮結婚就是了。」這不是疑問句。
這一次,換利奇若沉默了,這就是他的答案。
雖然這個答案早在伊莉亞的預料之中,但疼痛仍是在所難免,甚至比在賭城還痛上幾分。
想哭嗎?是的,她想哭,但不知怎地,眼睛卻幹幹的,擠不出東西來。
唉……算了吧!伊莉亞離開利奇若的胸膛,起身整裝。
當她全身衣物重新穿戴整齊後,利奇若以為她鬧脾氣想走人了,但她卻對他說:「走吧,今晚還長得很,下樓去繼續拚酒王吧!」
經過一連串激烈的運動後,先前的酒意全消了,除了身體瘕累之外,她的腦子可是再清醒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