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丑奴兒與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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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 黑夜

第 19 頁

 

  天空中的烏雲越來越厚,天色也漸漸變暗,霎時大雨傾盆而下,朱君宇帶著希安快速衝到一問廢棄的屋子裡躲雨,幸好兩人都只淋到一點兩。

  希安看著外面陰暗的天空,暴雨狂洩而下聲勢驚人,還夾雜著閃電直直劈下。黃土大地一片平坦,霹靂閃光像是打在身旁一樣,嚇得希安連退三步,朱君宇輕拍她的肩,柔聲安慰,「別怕,它傷不了你的。」

  他話剛說完,一記響雷直劈中前面不遠的大樹,發出一陣火光,大樹應聲倒成兩截。希安嚇得尖叫一聲,整個人躲入朱君宇懷中,雙手摀住耳朵,渾身顫抖。

  朱君宇連忙抱起她遠離門口,在室內一張木椅上坐下,希安倚在他懷中不敢抬頭,朱君宇摟著她,將她捂著耳朵的雙手拿下,心疼的摟緊她,「別怕,一會兒就過去了。」

  希安害怕地搖頭,「在江南,打雷閃電我都不怕,但是在這裡,它變得好可怕。」小臉依然埋在他懷中。

  現在的她頭髮有些凌亂,平常愛笑的小嘴微微顫抖,顯得楚楚可憐、惹人疼惜。朱君宇心湖一陣激盪,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她。

  朱君宇的唇碰上她時,希安就愣住了,微開的唇讓他得以長驅直入,汲取她無盡的甜蜜芬芳。他熱情的火苗藉著纏綿的雙唇送入希安體內,她覺得全身好熱,又好像溺水一般全身無力,只能虛弱的抱著朱君宇,任他予取予求。這種醉人的歡愉還帶著些微的痛苦,讓她脈搏急劇跳動,差點喘不過氣來;過了許久,朱君宇終於放開了她,她心神恍惚,只能靠著他大口喘氣。

  他抬起了她的小臉,看著她火紅的雙頰,甚至連耳根、雪白的頸子都是一片潮紅,小嘴更是艷紅動人;長長的睫毛煽呀煽的,眼裡秋波流轉,無限嬌羞的看著他。朱君宇受不了這種誘惑,又俯身吻住她,輾轉吸吮,柔情萬千,和剛才的熱情完全不同;未經人事的希安只能由著他,完全不知該怎麼辦。

  她的純真讓朱君宇滿心狂喜,狂吻深入,淺吻輕啄,細細品嚐她的甜美。門外的雨勢已轉小,只剩下毛毛細雨,朱君宇的吻也密密落在希安的臉頰和頸上,而後又轉回她唇上輕輕一啄。希安幾乎可以聽到自己如雷般的心跳聲和著他急促的氣息,他的懷抱強壯溫暖,大手輕揉著她的背,引起她一陣陣嬌喘。袖扣不知何時已被他解開,他另一隻手執起她白玉手臂輕咬著,胡碴紮著她細嫩的肌膚。「好癢!」希安笑喘著要收回手,朱君宇哪肯放開,轉向攻擊她小巧的耳垂。

  「朱大哥!」希安沙啞無助的低喚,體內似有股慾望衝擊著四肢百骸,讓她覺得好難受。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出聲求助。

  這一聲喚醒了朱君宇的理智,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將她環在懷中,調整兩人的氣息,有些愧疚。「對不起,嚇著你了!」

  希安靠著他,聆聽他逐漸平穩的心跳,舒服的閉上眼。

  「第一次見到你,你就讓我驚艷;雖然那時你打扮得俗不可耐,又是那樣的目中無人,但還是讓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摟著她柔軟的嬌軀,朱君宇輕聲道。

  他的話讓希安坐直身子,一臉困惑的看著他。

  朱君宇從懷中拿出一個袋子交給她,「打開它。」

  希安倒出袋裡的柬西,「這是珍珠!」看著手上的珍珠,她依然不明白。

  「你不認得它們了嗎?」

  「啊?這……這是我釘在白馬寺後山涼亭的珍珠!」希安驚訝地發現。

  「不錯,珍珠原釘在涼亭柱子上,是我把它取了下來。你為何要如此對待那位姑娘?」抬起了她的小臉,朱君宇的口氣有絲責備。

  那天的情形他竟然全看到了!希安嘻嘻一笑拍拍他嚴肅的臉,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的說了一遍。

  他糾結的眉頭展開了,「原來如此。你雖然胡鬧了點,但這倒不失為好方法。」聽完希安的解釋,朱君宇釋懷地下評論。

  「你怎麼和娘娘一樣,人家才不胡鬧呢!」希安不依的噘起嘴。

  朱君宇哈哈大笑,親親她的粉頰,「別生氣,朱大哥說錯話了!」他伸手將她的髮帶解開,一頭烏黑的秀髮立刻披散而下,髮香撲鼻,散發的她更是嫵媚動人。

  希安任他撫弄長髮,注意到天空已放晴。「雨停了!」她拉著朱君宇走出屋子,只見碧空如洗,一道彩虹橫跨其中,七彩的顏色讓人眩目。

  「好美呀!」希安讚歎。

  「你也是。」朱君宇從身後摟住了她,語氣輕柔。

  兩人相依偎著觀賞七彩虹橋,過了好一會兒,朱君宇才催促著,「我們該回去了。」

  希安萬分不捨地點點頭,朱君宇熟練的為她重新將秀髮束起,綁好髮帶,卻見希安一臉怪異的瞪著他。。

  「怎麼了?」朱君宇疑惑的問。

  「你常為女人整理頭髮?」語氣中滿是濃濃的酸意。

  她吃醋的模樣讓朱君宇大笑不已,他摟著佳人,輕點她的鼻尖:「為女人梳發我是不會,但是為男人束髮,我應該是沒問題。」

  希安窘得吐吐舌,生平第一次吃醋便弄錯方向,真丟人。

  朱君宇愛憐的吻吻她額頭,抱她上馬,兩人踏著落日餘暉離去。

  ☆ ☆ ☆

  隔天晚上,張家公子就有了動靜;他悄悄的從後門走出,四下張望一番,見沒有人,便快步往東而去。

  他當然不會知道,這一切全落在朱君宇和希安的眼裡。

  張敬堯在一間民房前停住,舉手在門上輕敲三下,一會兒門開了,他飛快地進入,門又立時被關上。

  朱君宇帶著希安攀簷而上,坐在屋頂,小心地移開一塊瓦片,屋裡的情形霎時一目瞭然。

  方纔為張敬堯開門的是一名女子,現下屋裡又陸續走出一些人,而那群人看起來絕非善類;由他們之間的對話,在屋頂上的朱君宇和希安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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