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寒帶著輕鬆的心情回房,吩咐珍珠備水沐浴。珍珠許久沒見著大人這麼開心了,自柳小姐來了之後,夫人總是眉頭深鎖,她見了也難過,又不知如何是好;現在見夫人寬了心,她自然也歡喜,當下勤快的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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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寒呼出一口長氣,讓自己浸泡在熱水中,放鬆心情,閉上眼睛伸展四肢,懶洋洋地享受著,袖思有些恍惚。
昊天大步走入浴間,目不轉睛地看著水中的思寒:她現在完全不設防,神情有如嬰兒般無邪。他隨手脫下衣服,也步入浴池。
水波的震動拉回了思寒的心緒,她一睜開眼就見著昊天,馬上臉紅地轉身背對著他。雖然已成為夫妻,但她還是不習慣裸裡相對。
昊天大手拉住妻子,阻止她起身穿衣,鐵臂將她箍在懷中,帶著醋意問:很欣賞秦大哥?」
「秦大人學識淵博、溫文爾雅,自然令人欣賞。」思寒微笑點頭。
「不只欣賞,你還很傾心?」昊夭加重語氣口思寒收起笑容,正視著丈大。「傾心?那也是傾心他的涵養。」
「沒有別的意思?」昊天臉色陰霾,語氣充滿懷疑。
「你到底想問什麼?」思寒被它的問題給弄糊塗了。
昊天單刀直人地說:「你會喜歡上秦書寒嗎?」
「你……」思寒不敢相信昊天會說出這種話,氣得無法古語,用力的想擰開他的懷抱。
昊天將它的抗拒視為心虛,疑心大起,怨聲問道:「為什麼不敢回答?」手上加重了力道,彷彿欲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
思寒被他摟得喘不過氣,勉強擠出聲音:「你……你不講理!」
聽到它的回答,昊天更是火冒三丈。「我不講理?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以外,你心中不能再有其他人!」為了證明白己所言,昊天蠻橫的佔有了她的唇,掠奪她的芬芳,讓她不能反抗。
這個吻似要奪去她的魂魄般,逼出她胸口所有的氣息,待昊天放開她時,她整個人虛軟得只能靠在他身上喘氣。
他在懷疑她,這個吻是個懲罰!這個認知迫使思寒用力推開昊天,憤怒得急欲離開。
「你……」她竟然推開他!昊天索性彎身抱起思寒,不顧她的反抗,大步離開浴池,也不管身上的水滴會弄濕床鋪,將妻子放在床上,俯身壓住了她。「說!說你心裡只有我,說你只屬於我,快說!」
思寒固執地別過頭不著丈夫,咬緊唇不肯回話。
見她如此,昊天憤怒地低吼一聲,一手捏住思寒的下巴,強迫她轉頭,二話不說地強吻著她,舌尖無情地啟開她緊閉的芳唇,鞭笞她的柔軟,另一隻手蹂躪著她的玉膚。
他的粗魯弄痛了她,他的怒氣由唇、手傾洩在她身上。他如此誤會她,卻不給她任何辯白的機會。思寒使盡了力氣也無法躲避,只能絕望的放棄無謂的反抗,任由昊天予取予求。屈辱的眼淚自她的眼眶溢出,染濕了粉頰。
她的安靜使昊天停下了動作。他看見身下的思寒雙目緊閉,臉上是任人宰割的絕望神情,紅腫的雙唇、止不住的淚水,在在刺痛了他的心,而她身上的青紫更是令他愧疚、心疼。他抱著思寒生了起來,拉起錦被裹住懷中的人兒,喃喃說著抱歉。
昊天的歉意引出了思寒所有的委屈,她握起粉拳捶著他的胸膛,「放開我,放開我!你只會欺負我,什麼都不聽我說,也不聽我解釋就胡亂誣賴我,讓我走,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要留在這兒,我要找娘,我要娘,你放開我……」這些日子的難過委屈全在此時發洩了出來,她哀哀的訴說著,泣不成聲!
昊天知道自己的多疑傷害了她,更加摟緊了懷中的人兒,沉默地傾聽她宣洩心中的委屈。
思寒哭得聲嘶力竭,也酸了雙手,最後無力的靠著昊天,斷斷續續地抽噎。
昊天心疼約為她拭去淚水,理了理她凌亂的雲鬢,深深歎口氣道:「寒兒,你和秦大哥的投緣令我既羨慕又嫉妒,而你開懷暢談的模樣,更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我不願別人見到你的美,只想你為我一人展現,所以才會氣得口不擇吉,傷害了你。
惹你傷心是我最不願做的事,你的淚水對我來說如同珍珠般寶貴,卻是我最不想見到的。我願你永遠不再流淚,我也將用一生呵護你,不再讓你受到傷害。寒兒,相信我,我說得到就會做得到,請你原諒我……」他毫不隱瞞的訴說自己的感情。
昊天的這番話使得思寒抬起了頭。她被淚水洗過的雙眼晶瑩透亮,楚楚堪憐的模樣攫住了他的心。這次,他小心翼翼的低頭輕吻她,柔情輾轉,終於使思寒打開了心脾,重新接納他。室內頓時掀起一番狂歡愛戀,昊天的唇吻遍了思寒身上所有的青紫,留下了另一道印記做為彌補。
而思寒所展現的萬種風情也迷醉了他,溫柔鄉里,他願做她永遠的俘虜……***窗外,天才濛濛亮,昊天著著懷中仍在熟睡的思寒,她雙唇還有些紅腫,身上的青紫依然明顯:他看得直皺眉,心疼的輕啄她無邪的嬌容。
臉上、耳旁似有若無的碰觸,使思寒逐漸醒轉,她惺忪地睜開睡眼,看見昊天俊朗的笑臉正俯視著自己。「早!」她靦靦地低話道。
「早,睡得可好?」昊天柔聲問。
「嗯。」她紅著臉,不敢迎視他灼灼的目光。
思寒欲語還休的嬌羞神態,輕易就引燃了昊天狂熱的慾火:貼緊了她,他邪邪地笑道:「我們該換個方法道早安了!」不安分的雙手顯示出他的想法。
「你,你是要……」思塞已能輕易辨認出他的慾望。
「你說呢?」他封住她的肩,再度領著她享受銷魂歡愉,登上極樂境地。
許久之後,昊天才萬分不捨地離開她,他將思寒環在懷中,拭去她額頭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