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真的有些無法呼吸的時候,兩個人終於分開了一些些的距離,項楷然覺得做為一個男人,能忍耐的也就差不多了。
「這次換我問你,洛妍,你真的想和我一起走下去嗎?過了今天,我想我不會給你反悔的機會。」項楷然抵著她的額頭,赤裸著精壯的上身,下身有些躁動想要貼近她的小腹。
她還沒有回答的時候,感覺到了他的渴望,她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她知道他的身體變化代表了什麼。
「這一次你沒有推開我。」丁洛妍知道這一次,不會再像多年前,她不再青澀,也不再退縮。
「乖,回答我。」項楷然不知道就算是她現在後悔了,他到底能不能放開她。
丁洛妍聽著他的話,抬起頭,雙手攀住他的肩膀,主動又送上了一個吻。他身上傳來的味道讓她有些眩暈,她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可能後悔。
「我就要現在成為你的女人。」丁洛妍的話說的很清楚,一字一句都想敲在他的心上。
「遵命。」
項楷然聽到她的話,手掌已經撫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感覺她潤滑的肌膚,戀戀不捨的撫摸著。
第6章
經過激情的一夜的人,總是睡得特別香甜,終於在熟睡中醒來的丁洛妍慵懶地睜開了眼,然後在被子裡輕輕地伸展了一下身子。
唔,腰好痛!
丁洛妍意識到這一點的同時,被身邊傳來的溫熱胸瞠嚇到了,驚呼一聲猛地坐起來,不會是酒後亂性吧。
「怎麼了?」項楷然還有些睡眼朦朧,但還是馬上關心問道,而且清早就看到她光滑肌膚又在眼前,的確也是個不小的刺激。
「我……我們……」丁洛妍的手抓在被單上,有點尷尬,遮擋自己的她很慶幸現在同在床上的人是項楷然。
「還在害羞?」項楷然低聲笑了,清晨的聲音讓他聽上去有些嘶啞,但是磁性十足。
「當然沒有。」丁洛妍覺得自己太遜了,明明是要做最後的告白,結果一塌糊塗,雖然最後的結果是好的。
項楷然也突然坐起來,然後慢慢靠近她的臉頰,她粉粉嫩嫩的臉頰看上去很好捏。
「項大哥……你在看什麼?」丁洛妍看著他冒出的鬍渣,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有些茸茸的感覺,又有些扎手呢。
「餓了嗎?」握住了在自己臉上作怪的手,項楷然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純真笑容,身下又是一陣騷動。
「嗯。」丁洛妍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她感覺自己的肚子就要咕咕叫了,但是為什麼她覺得項楷然越靠越近?
「我準備早飯的話,那你做什麼?」項楷然的額頭突然抵上她的。
很認真的想了想,丁洛妍還是搖了搖頭,她想不出要做什麼。
「那來補償我一下。」說著就把唇覆了上去,男人清早的索求也是激烈的。
深吻過後丁洛妍只剩下喘息聲,連抗議都被他吞沒了,快不能呼吸了,她這麼想著時候,卻依然響應著他的吻,至於早餐這件事,再等等也無妨。
項楷然的公寓有一個陽台,丁洛妍記得從前就喜歡坐在搖椅上看書,只是後來發現了自己對項楷然的感情之後,就主動的不再到他家去,假裝的疏離會比真正的疏離,更讓人難受,她一直明白這一點,只是這樣的感覺卻已煙消雲散了。
覺得心痛的那次年少告白,她還年輕,儘管她知道他不記得,可是只要每每想到還是會覺得心痛;那以後,她就幾乎找任何理由婉拒他邀請的家中聚會。
「你以前喜歡的抱枕我都還留著,雖然你不再到那裡看書,可是我沒捨得扔掉。」項楷然走過來,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謝謝你。」丁洛妍抓住了項楷然扶在自己肩膀的手,也許她當初不是那麼膽小的不敢再告白一次,也許,他們之間不會拖了這麼久。
「幸好,我留下了;幸好,你回來了。」他一個大男人,讓喜歡的女人為自己的愚昧獨自為感情掙扎了那麼多年,真的有些慚愧。
丁洛妍笑了,雖然眼眶有點紅紅的。
他此刻的響應,堅定的宣告,讓她感覺到自己的感情真正有所歸屬了,所以多年的等待是值得的。
「我想我需要一杯咖啡,有點疲倦。」她現任骨頭都酸痛到要散開了,全部怪昨晚突然變身大野狼的項楷然。
「我累壞你了?」項楷然有些內疚,他不該那麼急躁的。
「哪有……」話說完,丁洛妍就有點不好意思,這樣好像她多渴望一樣,「我這只是在嘴上甜蜜的抱怨而已。」
項楷然走到她的身後,低頭在她的臉頰上吻了吻。
「我下次會注意,現在去給你煮咖啡。」
「嗯。」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丁洛妍溫柔應了一聲。
她慢慢走向陽台,想好好的記住這一天的陽光,把這種愉悅心情下暖洋洋的感覺刻進心中。
丁洛妍不知道自己和項楷然走到最後,給他們的感情畫上一個完美的結局,和秦亞尊車禍那件事,儘管輕描淡寫的對項楷然說了,但是她現在這會偶爾作惡夢,那個女人的臉,那種帶著恨意的眼神無法讓她忘記。
抓不到人的話,會不會因為她的關係讓項楷然有危險?
秦亞尊出事,她都已經覺得無法接受,如果換成項楷然,她一定沒辦法承受。
突然屋子裡的電話響起來,丁洛妍就跳下搖椅赤腳跑過去看號碼,遲疑了並沒有接。
「洛妍,幫我接一下。」項楷然從廚房采頭出來發現她在發呆,就明白她是不確定可以不可以替他接電話。
今後,他要給她更多的信任,給她更多的幸福感。
丁洛妍用力地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被項楷然看穿了,可是他的響應讓她很欣慰。
「請問你哪位?」她接起電話。
「你是誰?為什麼會接這裡的電話?」電話一端的女人聲音很嚴厲,但是聲音並不陌生。
丁洛妍咬了咬下唇,電話那端是項楷然的母親,在國外的久居讓她說話有著很特別的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