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偉的身軀俯身覆上她嬌小的身子,修長的玉腿被強壯的腿所分開,司寇陽低頭吻著花雨肩上疤痕的同時,也毫不猶豫的衝破花雨的處子之身。
「啊!」花雨的呻吟聲微弱得可憐,身子的不適讓她腦袋輕輕地轉動,小手無意識的抗拒,但馬上便被司寇陽按下,他用溫柔的動作化去了她的反抗,當初時的不適過去後,接著而來的便是極致快感了。
在迷茫中的花雨像是掉入一個銷魂的天堂裡,無盡的歡快直衝她而來,她只能攀住司寇陽的健壯身軀支撐著自己,然後隨著他舞動,承受著莫大的快樂。
終於連最後一絲神智也放棄了她,花雨帶著歡愉沉入深深的夢裡……
???
「疼啊……」
花雨發出痛苦的呻吟,整個人無意識的換個睡姿,蜷縮著身子繼續睡覺。只是那如撕裂般的疼痛仍是不停的侵蝕著她的頭,讓她無法安眠,想再換個睡姿,她的四肢也是酸疼不已,越來越多的痛楚逼得她不得不睜開眼睛。
「天呀!好疼啊!」花雨抱著頭,難過的啞聲叫道。
「帝后醒了!」在一旁伺候的澄雁聽到花雨的聲音趕忙說道。
澄鶯便快手快腳的端起桌上的瓷碗來到床邊。「帝后,喝下醒酒湯您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花雨強忍痛楚抬頭看著澄鶯和她手裡端的碗,「喝下它真會消除頭疼嗎?」
「是啊,這是御醫特製的醒酒湯藥,會讓帝后您舒服許多的!」澄雁回答。
「扶本宮起來!」花雨無力的吩咐。
澄雁立刻小心的扶起花雨,讓她喝下醒酒湯。
湯甜甜的,還有蜂蜜的香氣,真好喝,也正好可以滋潤她乾澀的喉嚨。花雨將碗裡的醒酒湯全部都喝下。
溫熱的藥湯的確讓她舒服了些。
「這醒酒湯是從哪裡來的?」花雨隨口問起。
「是帝君命御醫準備的。」澄鶯笑著應答。
這答案讓花雨有些驚奇。司寇陽他實在不像會關心妻子的人啊!
花雨想下床,但是胸前的錦被一滑落,她馬上就感到一股涼意襲來,她低頭一瞧,才發現自己竟然不著寸縷,她急急地抓起被子蓋住自己,配紅著臉,慌亂的責問宮女,「為何本宮沒穿衣裳呢?」
澄雁、澄鶯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輕笑。
澄雁回答,「帝后,您忘了嗎?昨晚是您和帝君的洞房花燭夜啊!」
這話提醒了花雨,她急忙回想昨夜的情形……司寇陽回寢宮後就先喝酒,讓她等了好一會兒才來掀開她的紅巾,她見到他的真面目,也看清楚他的左臉戴著一副銀白鐵面具,然後他又繼續喝酒,沒酒了就命令她倒酒,可是她拿不起大酒醞,反被大酒醞的酒氣給嗆得站立不住而坐進他的懷裡,接著就是兩人喝合巹酒,同喝一碗女兒紅,她的回憶到此就打住了。
後面呢?!那時她似乎是喝醉了,還和司寇陽說了許多話,但內容她記不起了,只略憶起他好像有掐住她脖子的舉動,是不是她惹他生氣了呢?再來還有什麼事?
花雨用心的在一片茫然中尋找昨夜的記憶,但腦裡卻捕捉不住一些些的真實,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絞盡腦汁回想,在她手碰到肩上的疤痕後,腦子裡驀然閃過一道記憶!
疤痕?對了!司寇陽看到她肩上的傷疤了,是他強行褪去她的衣裳看她身上的疤痕,他好像還說了一句話,是什麼話她實在想不起來,然後……然後……
花雨動了動身子,四肢百骸卻立刻傳來酸疼的感覺。她心一凜,顫抖的掀起錦被觀視,床褥上的血跡證實了她的猜測,司寇陽真的對她……
老天,他們已經是有親密關係的夫妻了!
花雨將臉埋入被子,一時之間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是嫁給了司寇陽沒錯,昨晚也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可是他怎能在她完全沒有意識下侵佔她的身子呢?這種事不是夫妻互動配合才能做的嗎?為什麼他卻如此待她?
花雨滿腦子的慌亂無措,身子被佔去,但她卻連一絲的經過都記不住。
那是她身為女人最寶貴的初夜啊,卻被他這般輕易的奪走,而她竟是這麼糊塗的失去,教她怎能接受呢?
想起司寇陽昨夜的冷漠陰沉,他眸子裡從不曾顯現出一絲柔情,他究竟是以怎樣的心情來得到她呢?只為了一時的需要嗎?
她實在無法想像那是個什麼樣的經過,更加不能接受自己竟還要為如此莫名的遭遇而付出全身酸疼的代價!
花雨的一顆心沉入了黑暗谷底,冰冷孤寂,她覺得自己像個棄婦,更像件物品,似乎她的存在只是為了滿足丈夫的慾望,她只是東寇國的帝后,伴在帝君身旁的女人而已!
「帝后,您怎麼了?」澄鶯見花雨久久不說話,神情黯然,擔心的出聲叫喚。
「帝后,是不是您還很不舒服?那奴婢馬上就去找御醫來。」澄雁急忙著要行動。
花雨飛快阻止,「不用了,本宮已經好了許多,不要驚動御醫,你們伺候本官穿衣吧。」
澄雁飛快的拿來花雨的衣衫,和澄鶯一起服侍花雨穿衣,但是錦被一掀開,花雨兩腿間刺目的血跡就讓澄雁、澄鶯愣住了。
花雨也愣愣地看著乾涸了的紅色血跡,那是她純潔的象徵,卻也代表她已經成為人妻的事實。
澄雁先反應過來,「奴婢先打水讓帝后沐浴淨身。」她招了澄鶯急忙下去準備。
花雨抿緊唇陷入沉思。至少司寇陽還對她有興趣,她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如今都已成了事實,一切也不得不有所轉圜,終究他們是夫妻,有這層關係並不為過,不論他對她這個帝后滿不滿意,總是接受了她,出嫁從夫,她還能有什麼選擇嗎?唯有認分的承受下來,這兒就是她的家,他也是她這一生唯一的依歸。
這樣一想,花雨心頭的重擔減輕許多。既然順從了和親安排嫁過來,再不適應地也要去習慣,就像她已經出嫁的姐妹們,她們現在能有幸福的生活,也一定是經過了調適,她們可以,她當然也行,她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絕不讓人看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