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她才知道·原來向鉚承真的沒有什麼浪漫的細胞。
「大笨蛋。」夏詩薇免不得嘟囔著,畢竟是女人嘛,自然想求婚是夢幻些的出現,雖然是很不切實際。
「嗯?」向御承沒聽清她的話。
「沒事。」眼珠轉了一圈,夏詩薇一副我沒說話的樣子。
向御承也不以為意,這丫頭的心思他實在難以掌控,不過今天他打算給自己爭回面子,免得她再跟徹澤抱怨自己不夠浪漫溫柔。想到這個他就氣結,她居然敢去跟別的男人抱怨,真該抓起來打屁股。
「你幹嘛啦?」夏詩薇剛剛走到門口,從天而降一條絲巾,她的眼睛就被蒙住,她嚇得大叫。
「有驚喜給你。」向御承信心滿滿,為了籌劃驚喜,大家忙了一個下午,還要想辦法瞞住夏詩薇。
向御承也是克服了某些心裡障礙,因為一個三十歲的男人還要做這樣的事情,他還是有些彆扭。不過,如果這招失靈的話,那他一定把左霏盈給丟到海裡找靈感。
驚喜?夏詩薇聽到這句話趕緊把準備扯下絲巾的手停下,莫非他在別墅裡準備了什麼東西不成?這男人什麼時候開竅了?
「千萬不可以拿下來。」他低頭囑咐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際,看著她因為癢而瑟縮一下,更覺得她可愛。
夏詩薇聽到鑰匙轉動,門在面前打開,因為眼睛什麼都看不到,自然就小心翼翼的拉著他的臂彎。
「還不可以拿下來嗎?」夏詩薇有些心急,因為漆黑一片讓她突然變得好緊張。
回答她的並不是屬於他的聲音,而是一首非常浪漫的when yousmile,歌曲在整個房間內迴盪著,而女歌手那甜美的聲音居然被一個低沉的男音所替代。
Blowakiss
Toallthestarsyouseetonight
Makeawish
Thedreambecomesreality
Callmyname
I」llbethereifeveryoushoulefall
Whenyousmile
夏詩薇楞在哪裡半晌,揚起嘴角開始笑容耀眼,他居然為她錄唱了最愛的歌曲,這是不是代表他也在慢慢的瞭解自己?
「你唱歌好有個人特色。」
夏詩薇終於發現了他的一些些不完美,那就是向御承唱歌居然明顯的五音不全,可是他居然肯開口為自己唱歌,她真的好感動!笑著笑著,居然有眼淚流出來,瞬間又被圍住眼前的絲巾吸乾。
更難得的是他的心,她還以為他賭氣不會求婚了。
她夏詩薇的人生裡,終於有了一個愛她的男人,那個男人事事為她擔心。雖然他生氣時會吼叫,憤怒時也會大聲的咆哮,但那都是因為他對自己滿滿的愛,他會在她生氣時哄她開心,即使是做些丟臉的事情,也不會猶豫。而自己居然還猶豫不決的想了那麼多莫名其妙的事情,真是夠該死的。
「是嗎?」向御承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除了她,他怎麼可能會為別的女人做這樣的事情,可是她竟敢笑他。
夏詩薇的手鬆開他的手臂,雙手舉起摸索到他的臉,細細的摸索,即使不用睜開眼睛,她也可以摸出他的稜角分明的臉龐,那麼帥氣有型的臉,那麼出眾的男人,現在是她的了。
踮起腳尖,把唇就印上他的唇,伸出香軟的小舌就舔允著他的唇瓣,如果讓他主動是那麼為難的話,那麼她也可以主動。
向御水身軀一震,瞪大的眼神中儘是不可思議,接著大手便覆上她的後腦,將她的唇更加貼緊自己,舌頭捲起她的,狠狠的親吻,傾洩著所有的愛意,她是他的寶貝,一輩子都是。
感覺他的體溫,他呼出的氣息,都將夏詩薇緊緊包圍,她只覺得全身酥軟,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胸膛上,被他猛烈的吻著,已經瀕臨窒息的邊緣,不得已用粉拳開始輕捶男人的肩膀,才被放過,接著便只能輕喘著靠著他的胸膛中。
黑色絲巾在她轉動頭時,悄然滑落。
刺眼的燈光,讓她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待看清屋子的一切後,原本有些迷濛的雙眼瞬間瞪大,剛喘均勻的氣息差點又斷掉,她一定要殺了這個笨蛋男人。
嗚……她的形象,已經沒有價值可言了。
音響前,尹徹澤扶著眼鏡,一副好戲沒看夠的表情,嘴裡還在嘖嘖稱奇,因為他知道,他不必再調些怪異的酒給向御承補身了。
而柯尋則是雙手摀住女兒的眼睛,身為父親的人一定要注意不要小孩子看到不該看到的限制級畫面,而沒來得及顧上的妻子,可是看的興趣盎然。
看到這些,夏詩薇就覺得自己要昏了,結果此時耳邊又傳來啪嗒啪嗒的聲音,用膝蓋想也知道那個左大作家一定又在做什麼好事了,深吸一口丹田氣。
「左霏盈!我絕對不允許你給我亂安排角色。」她才不要變成左霏盈書裡被虐待的的平民小媳婦。
「那一夜,他們幸福的睡去,happyending!」左霏盈搖頭晃腦的從口中說出一段話語,多謝這兩個人毫不吝嗇的激情演出,讓她完美的ending了自己的稿子。
「什麼那一夜?」向御承側頭反問。
「就那一夜囉!」左霏盈把新做好的水晶指甲舉到半空中仔緬端詳,嘴裡敷衍的回答著。
「你是怎麼知道那一夜的?」夏詩薇失控的口無遮攔,這些傢伙,性格一個比一個惡劣,莫非是他們偷窺,倒吸一口冷氣。
「喔……」所有人異口同聲的感歎道。
「原本不確定,現在完全確定。」左霏盈好笑著,覺得戀愛中的女人真的不是一般的笨。
眼前一片漆黑,血壓驟降到零,兩手捧住頭,夏詩薇真想掘地三尺鑽下去。好糗!夏詩薇只覺得人生如此坎坷,絕對都是因為向御承誤交損友所致,這筆帳她無處發洩,只好算到向御承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