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一片黑暗,白慕軒籍著淡淡的月光看見床上的隆起,噙著心滿意足的笑,緩慢地移動過去。
雖然籍著自己是飯店老闆,拿到鑰匙的行為有些卑劣,不過能欣賞到睡美人的嬌顏,白慕軒也就釋懷了,將手裡的鑰匙輕輕地放在桌子上,後腳跟輕輕滴關上門。
閉了一會兒眼睛,再睜開,眼睛適應了黑暗,行動也方便多了。
白慕軒沒有遲疑地越過障礙物,膝蓋抬起,觸到軟軟的床墊,正想上床,憶起身上染著風塵僕僕的昧道,他快速地脫掉衣服,全裸地上了床,只是他沒想到她會給他這麼大的驚喜。
鑽進被窩的身體碰到了她光滑的手臂,他先是一愣,接著像個毛頭小子似地興奮了,不斷地往前伸。
她睡得很熟,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而他非常不君子地摸著她的身子,那堪比牛奶的滑順手感讓他滿意地連連點頭,只是當指尖碰到她身體上的浴巾時,他滯了滯,略帶失望。
他還以為她沒有穿衣服,原來她身上還圍著浴巾,於是他沒有了吃豆腐的藉口,乖乖收回手。
他又緩慢地下了床,在地上尋找了一番,找到了內褲,認命地穿回去,裸睡是他的習慣,可他不想她一醒來就被他給嚇得半死不活的。
白慕軒本來還想穿上衣服,可是睡覺圖的就是一個放鬆,穿這麼多幹什麼,而且他已經很好心地穿上內褲了,於是天使被壓在惡魔之下,他決定順從自己的習性。
掀開被子,將睡得沉沉的女人擁在懷裡,他像個圖謀不軌的登徒子一樣,在她的肩頸處嗅呀嗅,淡淡的薰衣草味道沉靜了他煩躁的心靈。
一路奔波的疲勞漸漸爬上頭,他緊緊地摟著他,感覺她絲滑的肌膚在自己身上轉移,他滿足地睡了過去。
夢裡的童子瑜感覺身體有些熱,本來她睡得好好的,可是手腳似乎被鋼鐵給禁錮了,她越是掙扎,越是掙不開。
她的額上冒著淡淡的薄汗,她記得自己在睡前調好了空調,不該這麼熱的呀,熱得她很難受,她伸手扯開了浴巾,感覺到一股熱氣更為逼人了。
她難受地半睜開眼,看著眼前一拉小紅豆發了好一會兒呆,紅豆?為什麼她睜開眼會看到紅豆?她並不餓呀。
她想開燈,卻發現手動不了,往下一瞧,一雙不該出現的手臂赫然圈住她的身體,她第一反應就是大叫一聲:「啊……」
本來抱著美人睡得香甜的白慕軒,在刺耳的尖叫聲中悠然轉醒,看見女人裸露在外的嬌軀,他第一反應就是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豐滿。
「啊……」慘叫聲更為淒厲。
她的聲音有些煞風景,不過不影響白慕軒的心情,一手枕著腦袋,一手輕輕地拂過她的雪乳、她的小腹,甚至在她的腿根深處摸了摸。
這一下,童子瑜是連聲音也喊不出了,她張大著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全然沒有感覺到某人對他的性騷擾,「白……白慕軒?」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淚水半含在她的眼眶中,淚水是被某人給嚇出來的,她剛剛以為自己是遇見了鬼……大色鬼,結果竟是他!
「早安,子瑜。」好似多麼的熟穩,白慕軒一點也不生疏地叫著,嘴邊的笑容甚至可以稱得上閃耀,閃耀得令人討厭。
「你怎麼會在這裡?」童子瑜吞了吞口水,眼睛瞪得很大,雖然不是真的鬼,但是他怎麼會出現在她的房裡裡?
「我想你了,所以就過來。」他的口吻好似他們是正在鬧彆扭的熱戀情侶。
想她?童子瑜立刻坐直身子遠離他,恰巧發現他的手,非常湊巧地被她給夾在了大腿間,她的臉蛋緋紅一片。
童子瑜根本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也沒有多想,直接張開腿,把他的手拉開,卻將自己的私-處暴露在他的眼下。
白慕軒沒想到她會這麼「客氣」,大眼也不客氣地盯著她那含苞待放的私-處,直到某人拉過被子遮掩住了,他才貪婪地移開眼。
第4章(2)
童子瑜不是很容易生氣的人,畢竟她碰過太多人,貪婪、自私、無能,各種各樣的人她都見過,她只是想不通白慕軒是屬於哪一類。
她是童飛宇的女兒,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人,所以很快地,她冷靜下來,她仍然憤怒,但她有話要問清楚。
「你是怎麼進來的?」她的臉上佈滿冰霜,手緊緊地抓住被子包裹著自己的身子,她在憤怒,指尖也在微微地顫抖著。
白慕軒無賴地一笑,「這家飯店是我的。」
是的,以白慕軒的財力,要買下這家飯店不是問題,而最大的問題在於他竟然監守自盜。
「我是飯店的客人。」
「當然。」不過以後就難說了,如果他們的關係匪淺的話。
「我應該有我自己的隱私。」而不是某個無良老闆偷偷闖進來,大膽地跟她同床共枕,不然的話,天下的飯店都不去安全了。
「那是。」
「那麼,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她的表情冷淡,可身體裡的怒火早就要將她的理智給燒成灰燼。
「我不是說過了嘛,我想你。」他的嘴像是抹了蜜一樣的甜。
靜靜地看了他好一會兒,童子瑜疑惑地開口了:「白慕軒,你不一樣了……」
很大的不一樣,以前的他高傲冷淡,現在的他同樣是高傲,只是他的冷淡為什麼會不見了呢?
白慕軒挑了挑眉,要是對自己想要的女人同對別人一樣,那只能說明那個女人不是他要的,就像那個炮灰林珊。
「你不喜歡?」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童子瑜只是不懂,「你到底要什麼?」之前是那個吻,後來又是登堂入室。
「你懂的。」白慕軒對她揚揚眉,「用你的心想想。」
如果他不是白慕軒,那麼童子瑜會以為這個男人在追求自己,可他是白慕軒呀,即使他曾經騎著單車跟她一起逛海邊,可在她的記憶中,他永遠是那個清高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