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軒雖然在床事上喜歡撒野,卻把避孕措施做得很足,又帶避孕套,又體外射精,她要是能懷孕,真的是聖母瑪利亞了。
要是白慕軒有心讓她懷孕,以他的熱情的話,她可以生一支足球隊了,所以說,白慕軒的控制力非常強,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在生活中,他都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他喜歡在床上跟她廝磨,卻不會因此冷落了工作,用她的感覺講的話,他的工作更像是他的正妻,而她則是他床上的小妾。
兩父女吃完飯,童子瑜切了水果端到客廳,陪著父親看電視,大多數兒女會跟母親比較親,而母親早逝的她跟父親很是親近。
「子瑜,有空的話,你就休息休息,現在子琳也進公司了,你也別太累。」董飛宇沒想過要把生意做得這麼大,他當初想賺錢就是要扶養女兒,女兒該好好呵護,將來才嫁得好。
等到女兒們都長大了,他卻老了,有了女兒們的幫忙,他是輕鬆一些,不過女兒終究是要嫁人的,他沒想過要女婿入贅。
他想以後找一個人繼承童氏,將童氏股分化,將股分平均分給三個女兒,保證她們以後的生活。
「爸,我真的不累。」這麼多看來,她都習慣了,人前是高貴的公主,人後是累死的員工,這樣的反差,她早就適應了。
「好,好,不累不累。」童飛宇欣慰地點點頭,「對了,今晚是留在家裡嗎?」
想起某個任性的男人,她微笑地搖搖頭。
「那你早點回去吧,我讓小王開車送你。」童飛宇站起來。
「爸,還早呢。」才九點。
「不早了。」想想他未來的孫子、孫女,再想想白慕軒那副被搶了女人的不甘模樣,他還是大人不計小人過,「回去吧。」
童子瑜驚訝地看著父親,「可……」
「沒可是了,來,爸送你到門口。」童飛宇環看女兒的肩膀,「走吧走吧。」
第7章(2)
一走到門口,看見門口停著的藍色轎車,童飛宇失笑了,「好了,也不用小王送你了,你的專屬司機來接你了。」
童子瑜被戲謔得差點抬不起頭,「爸,我走了。」
「嗯嗯。」
「你也早點睡。」
「好好。」
十里亭送別似的,童子瑜戀戀不捨地上了車,看見白慕軒的時候,淡淡地問:「你來了?」
「哼,我不過是路過。」男人稚氣地說。
「好吧,那你路過怎麼不下來打聲招呼?」
白慕軒看了一眼童子瑜,伸手幫她拉好安全帶,「你都不想我進去,免得惹你爸嫌,我還主動上門給人嫌棄呀!」
嗯,果然是逃不過他的火眼金睛。
「回家了。」男人捏了一把她的小臉,像是偷到蜂蜜的小熊,一臉的開心。
家?童子瑜從來沒有把那個地方當作家,或者說她從來沒想過那個地方是她的家,她一直把父親在的地方當作家,可眼下聽他這麼一說,心裡頭有一股暖流竄流過她的心坎。
他說的家是她待了四、五年的地方,那個家全部打通,沒有遮掩,連浴室也是,這個男人似乎掌控欲太強烈了,連別人蹲馬桶也要看得見。
而偌大的房間裡最明顯的,當屬那張超級大尺寸的床,在那張床上,他們翻滾過無數次,當然變態是不會只在一個地方犯案的,他喜歡在房子裡的各個角落愛著她。
下了車,上了電梯,人才剛進門,他火熱的身體已經迫不及待地貼上來,童子瑜連驚呼的時間也沒有,直接被他壓在玄關,放肆地吮吻,她已經習慣他如暴風席捲落葉的行事風格。
「等等……」她使勁推開他的臉,「我想先洗澡。」忙碌一天,她一身灰塵和汗水。
白慕軒重重地喘著,知道她愛乾淨,他也沒有阻止,反正她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她是跑不了的。
不過除了第一次她有所抗拒之外,現在的她在他的懷裡是千依百順,可是在這順服之下,她對他的感情有沒有變化?還是一如以前的冷淡?
他半瞇著眼睛打量著她沐浴,坐在床上光明正大地看著美人淋浴圖,一雙眼睛含著她不為人知的情感。
她能感覺到背後炙熱的視線,她把水調得冷些,好減輕身體的躁動。
耳邊一陣窸窣聲,一個光裸的男體抱住她的身體,耳語:「一起洗。」
一起洗?只會沒完沒了……童子瑜耳後的肌膚紅成了一片,沒有說話。
男人往她手裡塞了手工皂,「你幫我洗。」
他不喜歡用沐浴乳,喜歡用手工皂,這是他的愛好,沒見他變過,她聽話地拿著手工皂在他的身上擦出泡沫。
……
童子瑜閉著眼,兩頰泛紅,小嘴嘟嘟,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每一次的歡愛都是這麼的瘋狂,好似沒有明天的激烈,她像是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無助地隨著狂風飛舞,除非風雨驟停,否則她沒有能力躲過。
他喜歡看她全身粉紅地躺在他的床上,令他大男人的心理得到大大的滿足。
「累了?」
她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很討厭他把她放倒在床上而沾沾自喜的模樣,也很討厭他自大的口氣,得到滿足的身體背過身,不去瞧他討人厭的模樣。
白慕軒不在意環上她的腰,手指若有若無地在她的腰間撫動,「難道你不喜歡?」
她用手肘輕輕地推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她有時真的很為難,因為某人她累得要命,而某人還很喜歡跟她討論喜不喜歡的話題。
說喜歡,只怕他會開心地拿喬,說不喜歡,又有些言行不一致,她確實喜歡跟他四肢相纏的感覺,但卻不如他熱衷此道,這大概跟男女生理構造有關係。
「真的不喜歡?」他在她耳邊問著,聲音帶著情慾之後的慵懶。
「我想睡了。」她轉移話題。
好,她不想講這個,那換一個,「我想要一個孩子。」男人突然開口。
童子瑜閉著的眼睛倏然睜大,「你剛剛說什麼?」孩子?他的意思不會剛好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