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姐頭,你怎麼不說話?難道……」遲疑的看著她。
「我輸了。」袁丹丹坦白承認。
黃善雅愣了愣,看著她臉上的傷,不敢置信。「怎麼可能?」
「那個男人很強,或許也會去找你們,你提醒大家,這陣子一定要提高警覺,不要單獨行動,遇到他就閃吧。」她認真的叮囑。
「大姐頭,我們怎麼可以退縮?不行,我們一定要去討回公道。」黃善雅義憤填膺道。
「善雅,」警告的看了她一眼,「這件事到此為止,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不希望有人受傷。」其他姐妹去找他也只會吃虧。
「可是——」
「沒有可是,我說這樣就是這樣,聽到了嗎?」袁丹丹展現大姐頭的威嚴堅持的說。
黃善雅咬咬下唇,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頭。
「好了,我這陣子得乖乖去上課,我媽已經抓狂了,你們也先安分點。」昨天晚上,她可是被母親教訓到天亮都不能睡呢。
「我知道了,那我先去通知姐妹們,叫大家提高警覺。」點點頭,起身離開。
看著黃善雅的背影漸漸遠去,袁丹丹轉而凝望著天空,思緒不由自主的糾纏在那張英俊而充滿自信的臉龐上。
昨晚那件事發生之後,她滿腦子都塞滿他的身影容貌,甩都甩不開、揮都揮不去,尤其是自己被他緊抱親吻的那一幕,更是忘也忘不了。
即使現在想起,還是讓她一陣臉紅心跳。
那個男人——唯一打敗她的男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若說他跟楊建業狼狽為奸、蛇鼠一窩,但他卻又擁有完全不同的氣質與談吐,也沒有乘勝做出任何過分的行為……
呃——難道她覺得他吻她一點都不過分?
不過若她覺得過分,又怎會沉醉在那個吻上?
袁丹丹忍不住伸手撫過自己的唇瓣,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他的餘溫,讓她的心跳不禁加快了。
天,她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在意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敵人」?
她有預感,他們還會再見面的。
第3章(1)
「快,把他圍住!」
修遼宇才走出校園,就被一群高中女生給包圍了起來。
「你就是楊建業的表哥修遼宇嗎?」黃善雅直接問。她們可是花了幾天工夫,又是到T大跆拳社詢問,又是找他同學問課表什麼的,好不容易才堵到這傢伙!
「你們是?」他冷靜的看了她們一眼,心中大概有了底。
「我們是來替大姐頭報仇的。」她怒道。
果然。修遼宇挑了挑眉,沒有太過意外。
「你笑什麼?我告訴你,大姐頭只是一時大意才輸給你,你用不著太得意。」
她不願意接受大姐頭打輸的事實。
「是她叫你們來的?」他不太願意這樣想,他不覺得她會這麼卑劣,不希望好印象被破壞。
「呃——這不關你的事,姐妹們,我們上。」黃善雅一聲令下,旁邊幾個女生同時一擁而上。
修遼宇眉頭一皺,還來不及開口,就見那幾個女生已由四面八方揮拳而至。
「住手,我不想傷害你們。」他邊閃邊道。
黃善雅大喊,「說什麼大話?今天我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你們玫瑰幫的傳統就是講不聽嗎?」他歎了口氣,想起袁丹丹的固執。
這群女孩根本就不想跟他說話,只急著想要替她報仇邀功。
路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人已經拿起手機報警了。
他一點都不想繼續這場無謂的打鬥,於是他擺起架式,三兩下就將圍攻的人給打得東倒西歪。
「好痛!」幾人跌坐在地上,臉上出現痛苦的神色。
修遼宇看了她們一眼,轉身準備走人。
「站住!你們表兄弟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楊建業唆使別人劃花我的臉,還拍我的裸照想威脅我,大姐頭只是為了替我出口氣才找他算帳,這一切都跟大姐頭無關,你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吧,別找其他人麻煩。」阿美朝他的背影大吼。
他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一臉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我說得很清楚了,楊建業是自作自受,而你是為虎作倀!」
阿美恨恨的道。
「不是你們霸凌別人,被打抱不平的建業撞見阻止,所以才用那種卑劣殘酷的手段對付他嗎?」這女孩的說法跟表弟的完全不同。
「你在胡說什麼?明明就是楊建業那個賤人劈腿,阿美跟他分手,他卻惱羞成怒找人劃破了阿美的臉,還拍下清涼照威脅,我們才會教訓他的。」黃善雅反駁,「你看,阿美臉上的傷都還沒好呢。」
的確,那個叫阿美的女生臉上有好幾道傷還紅腫未癒。
「你說的都是真的?」兩邊的說詞差異太大,縱使有證據,她們的表情也不像作假,但他仍有絲懷疑。
「你別裝了,你跟楊建業根本就是狼狽為奸。」他雖一臉初次聽到的表情,可黃善雅還是氣沖沖的喊著。
他真的被騙了的話……該死!
修遼宇的眼眸黯了黯,英俊的臉龐陰沉森冷了下來。
「很抱歉,我不知道這些事情,我鄭重向你們道歉。」他嚴肅道。
他突然道歉讓所有女孩都愣住了,完全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
「我還有事先走了。」不等她們回神,他已經邁步離開。
建業這臭小子,若這一切是真的,他一定要跟他好好算帳不可!
「楊建業,你給我出來。」修遼宇用力敲打著門吼道。
「我不要,我不會出去的!」他用背脊抵著門板,同樣大聲喊著。
「你這臭小子,所以人家說的都是真的嘍?是你先做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
剛剛在客廳他只是稍微提起阿美這名字,這傢伙就馬上回房間將門鎖上,根本就是作賊心虛。
「我哪有!你不要聽她們胡說。」就是死不承認。
修遼宇試探的問:「我都有證據了,你還想況謊?」
「那——那都是假的,那些裸照我根本沒拿到手,怎麼能威脅她啊。」楊建業結結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