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離婚前,你歸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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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這個東西顯然是易舫在他們交談時錄了音,雖然後面那段話是他的聲音,但他卻沒說過,那麼,這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傅錦延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陷阱裡。

  此時此刻,他在蘇柒然面前已經亂成了一團,往日的敏銳一丁點都不剩,無論怎麼想都不知道該如何洗脫自己的嫌疑。

  「然然。」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凝視蘇柒然的目光有深深的歉疚,「然然,那些話我沒說過。」

  「還不肯承認嗎?」眼淚讓她變得狼狽,哽咽著質問說道:「事實都擺在眼前了,聲音確實是你的聲音,難道還能有假?」

  「然然,我會弄明白的,你給我一天時間。」他幾乎是在祈求。

  可惜,被傷透了的蘇柒然哪裡還有這樣的心情,即便來的時候是有些期待他會辯解,但現在也都無關緊要了。

  蘇柒然搖搖頭,苦笑著看他,眼淚還在臉頰上掛著,「算了,無所謂了,我也不想問你到底為什麼說出那番話。」

  隱約感到她的傷心,傅錦延疑惑起來,「然然,你氣的是這些話,那為什麼非要質問我當初的事情?」

  如果傅錦延早些想清楚的話,如果蘇柒然不是那麼驕傲的不肯承認自己的感情,如果有一個人冷靜一些,那麼剛才的一幕或許就不會發生。

  可惜他們都錯了一步,就這樣一錯再錯,終於覆水難收。

  「還重要嗎?」蘇柒然笑,目光淒涼,「其實我很想問你,你愛過我嗎?或者想問問自己,我這樣做對不對?可現在一切都不需要了,你如果愛過我,怎麼可能任由我還在思念另一個男人的時候嫁給你,只有不在乎才能這麼豁達吧。」

  「然然,你是說愛?」傅錦延小心翼翼的問,心裡隱約找到了答案,她如果是因為自己的背叛而傷心,那是不是意味著,他的然然也愛上他了呢?

  這個答案讓傅錦延喜悅,凝視她的目光變得那麼深沉,「然然,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但你必須聽著,我娶你是因為喜歡你,之所以不想逼迫你忘記易舫,是因為我相信只要給你足夠的時間,你一定能夠忘記所有,只記住我,就像是現在,我們在一起不是很快樂嗎?」

  想到了易舫,傅錦延的目光又透出一絲鄙夷,「相信我,易舫絕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如果他真的愛你,就不會拿出這個虛假的錄音讓你難過,更何況,當初那筆錢,確實是他主動找我要的,那時候你家裡出了事,他感覺到無利可圖才決定拿我的錢走人,你不要被他蒙蔽,他愛的也只是你的地位和金錢。」

  傅錦延幾乎很冷靜地解釋了一切,可突然面對這麼多的錯亂,蘇柒然只想立刻跑掉,她已經不知道該相信誰,「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傅錦延冷靜了下來,「你以為是我在騙你?」

  看著他堅定的表情,蘇柒然搖搖頭,「我不知道該相信誰了,他有證據,而你說得斬釘截鐵,看來看去,只有我什麼都沒有就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那算是什麼證據,我從來沒說過那番話。」傅錦延不解,因為她的不相信又有些氣悶,「蘇柒然,我們在一起一年,如果你連這點相信都沒給我過,那我該怎麼對你解釋,你才能相信呢?」

  他的表情很憤怒,這讓蘇柒然更加迷惑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最後看他一眼,蘇柒然轉身,「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現在心裡很亂,也許……我們都該冷靜一下,我會回爸爸那裡,不,我不能去那裡,他們會懷疑,我去別的地方住幾天,我們……我們暫時別見面了。」

  蘇柒然幾句話說得緩慢而痛苦,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無路可走了,爸爸和家人一直都希望她和傅錦延在一起,如果回去讓他們看出端倪只會擔心不安,她不能回家,又不想去現在兩人共同的住處,她能去哪裡呢?

  說完最後一句話,蘇柒然臉色蒼白地離開了。

  傅錦延沒有開口阻攔,只是在她離開後默念她的名字,頹然地坐在了沙發上。

  然然,我們到底怎麼了,明明前一天還心懷喜悅,怎麼一下子就變了,他到底該怎麼辦?

  第8章(1)

  走進酒吧,龍躍對著吧檯的調酒師打個響指,「whisky。」說著轉身往酒吧的昏暗處瞧,好像在找什麼人。

  等調酒師把酒遞給他的時候,龍躍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對著角落的一個男人露出笑容,邁著優雅的步伐,他緩慢地走到那個最昏暗的角落裡,看著沙發上那個臉色鐵青,想要灌醉自己的狼狽男人,輕聲一笑,「你果然在這裡。」

  傅錦延正喝著悶酒,沒什麼心情搭理他,眼皮一抬,又沒精打采的低下頭,「你來做什麼?」

  對他的冷淡不以為然,龍躍聳聳肩坐到他旁邊,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落井下石說道:「來看你的笑話,你曾經看過我的,所以我來報仇。」

  傅錦延眸光一暗,仰頭喝下了杯中的酒,「你都知道了?」

  「當然。」龍躍臉上掛滿了欠扁的笑容,「然然在大馬路上邊走邊哭,被天晴和我正巧碰到,她當時哭得很慘,所以天晴熱心地追問發生什麼事情,結果她什麼都說了,我就在旁邊,就知道一切了。」

  「什麼感想?」傅錦延知道他這個損友絕不會是來安慰自己的,自嘲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太混蛋了?」

  「誰的感想,如果是我老婆的,她說了,你是世界上最賤的男人,要廢掉你,還要讓你有多遠滾多遠。」

  「你的呢?」

  「一般般,如果我是然然的幾個大哥,我也許會打斷你幾根肋骨或者一條大腿解氣。」龍躍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可一停頓,又變得正經起來,「不過,雖然我覺得你這個人比較討厭,但對你人品的瞭解還是足夠的,你絕不會說出不愛她這句話,是不是被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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