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孟蒹葭揚起唇角沒答腔,千君是在幫小喬測試這男人的嫉妒心嗎?
臧浩然微皺眉,但將神情控制得很好,「她何時會回台北?」
「不一定,也許今天晚上就回來了,也有可能明早才到台北,不過她明晚一定會在店裡的。」
「能給我她的手機號碼嗎?或是任何能聯絡得上她的電話。」臧浩然要求道。
「對不起,這些關係到小喬的隱私,要由她本人作主,我們無法提供。」容千君婉轉的拒絕。
臧浩然不以為忤,「我知道了,謝謝。」
「臧少董,不留下來喝杯酒嗎?」容千君笑著問道。
這時有三,四名年輕男子走入PUB,都是熟客,其中一位問道:「咦,怎麼沒見到小喬?」
「她這兩天休假。」孟蒹葭笑答。
「真可惜,上回阿志追不上小喬,這次我們帶了更優秀的好男人來,一定要贏得小喬的芳心。」
容千君和孟蒹葭都忍著別笑出來。
「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臧浩然客氣的說,大步離去。
看到人離開了,孟蒹葭才笑著拉拉好友的手,「喂,看到妒火騰騰了嗎?」
「看到了,連頭髮都冒煙了。」容千君低笑,一切都配合得太好了。
「為什麼不告訴他小喬的電話?吊人胃口是不人道的事。」平凡看不下去了。
「追女朋友是這麼簡單的事嗎?尤其是花花公子,自是要花更多的心力才對。」容千君自有她的道理。
孟蒹葭也贊同的點頭,「沒錯,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這樣才能讓他感到小喬的珍貴。」
「當心弄巧成拙,他另結新歡去了。」平凡冷冷提醒。
「若真是如此,這個男人就太不可靠了,應該馬上出局,不過我相信小喬的魅力,臧浩然不但不會退縮,還會越追越緊,這叫欲擒故縱,明白嗎?小朋友。」孟蒹葭睨了眼平凡。
「若用白話解釋,就是利用男人得不到,就更想得到的心態,小朋友學起來,以後追女朋友可以用。」容千君附加說明。
平凡臉色難看的低吼:「不要叫我小朋友。」說完,他憤然的走開。古人說得好,好男不與女鬥,尤其那女的又是自己的老闆,他應該遠離是非,只是又要為一個無辜的男人哀悼了。
「不過這男人沉著穩健又風度翩翩,看來小喬找到好對象了,值得慶祝。」孟蒹葭開心的說。
容千君笑看著她,「臧浩然和王道不同,你不擔心小喬被欺負?」
「有什麼好擔心,就像王道說的,我們三個是偽裝成小白兔的狐狸,想騙我們哪有這麼容易啊。」她的未來老公真是太瞭解她們了。
相對於她們的開心,離開好色客的臧浩然卻是眉頭打了十來個結,神情陰鬱,宛如被人拋棄了般。
喬琳,你竟敢回家相親,很好,我就看看你要如何向我交代!
正在高速公路上開車的喬琳,只感到背脊一陣寒,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怪了,是車窗沒關好讓冷風跑進來嗎?她看看車子裡,沒問題啊,拉高衣領繼續開車回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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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
寧靜的早晨,剌耳的電話鈴聲響超,好幾聲後才傳到床上人兒耳裡,她翻個身拉高被子蒙住頭,不予以理會。
但是打電話的人像是吃了秤坨鐵了心,就是不肯放棄,電話鈴聲依然一聲又一聲在房裡迴盪著。
用被子也擋不住像魔音穿腦的鈴聲,喬琳萬般無奈的下床,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
「喂,是誰?」她的口氣很不好,吵人睡覺的傢伙真該下第十九層地獄。
「開門。」低沉男聲喝令。
「啊,什麼?」喬琳根本沒會意過來。
「我在你屋外,快開門,否則我就破門而入了。」那人說完話後就逕自掛上電話。
喬琳皺眉揉揉頭放回電話,下意識的走向門,邊走邊思索著,那個聲音好熟悉,會是誰呢?
她在開門時還在努力想著,門打開,看到門外的男人她才醒悟過來。
「原來是你啊。」
臧浩然本就不好的神色,在聽了這話後更是沉到了谷底,他不客氣的走進屋裡,隨手大力關上門,看著面前猶是睡眼惺忪的女子發火。
「你竟然不知道是我!」
「你沒說名字,我怎知道?」她掩嘴打個呵欠。
「那你還開門?」臧浩然提高嗓音,這女人是不知道世上有壞人是吧。
「是你叫我開門的啊。」喬琳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你……」臧浩然閉起眼控制脾氣,再睜開眼時,就看到她轉身要走開。「你要去哪?」
「睡覺。」再打個呵欠,她不知道他來做什麼,也沒那個力氣弄明白,她愛困的只想睡覺。
「那你欠我的債是不是要先算清楚?」他面色不善的問道。
「什麼帳?」喬琳不明白的傻傻反問。
臧浩然挑起俊眉,「一,打電話找不到你;二,你沒打電話給我;三,不告而別離開台北;四,背著我去相親,你說這些要怎麼算呢?」每說一項,他就前進一步,逼得喬琳一直往後退。
還沒睡醒的腦袋本就反應較遲鈍,在他的咄咄逼人下,她腦袋更是糊成一團。「呃,我……我不知道。」
「我知道。」猛然大步跨前,臧浩然將來不及退避的女子抓入懷裡,俯下臉,強悍的噙住細緻粉唇,藉著親密接觸來撫平他的滿懷氣怒與不滿。
喬琳正處在乍醒還睡間,面對他狂暴的侵略,她呆愣愣的只有被欺負的份,何時被抱上床?何時衣服被脫下?何時他將怒氣轉為慾望?她全都不清楚,只在兩人親密的合而為一時,她才瞭解,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被他給吃了。
輾轉吟和,氣息交融,思念令慾望沉溺,慾望又令思念癡纏,繾綣糾葛,享盡歡愉。
激情過後,一方心滿意足,另一方卻是急喘難平,幾近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