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撲倒不良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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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可、可是你明知道我的症狀……」這不是擺明在整她嗎?只不過是畢業後想到別的小學校當老師,有必要這樣整她嗎?

  「所以,接下來,你學姐我,不就打算好好地治好你的路癡症了嗎?」塗上粉色唇膏的美麗唇瓣,勾起一抹弧度完美、卻教慕容霏霏非常心寒的笑。

  「學姐……饒命啊……」孬種地求饒,反正,在女王高壓政策下,她早已經割了不少地、簽了不少條不平等合約,面子這件小事,早就扔到不知哪個角落去了。

  對於求饒聲,楊絲絲聽若未聞,拿出一張折得四四方方的紙條,「還記得你頭一天參加我們社團玩的遊戲嗎?」惡魔的微笑,忠實呈現。

  慕容霏霏僵住了身體,「Checkcheckpoints?」

  「沒錯,就是定、位、游、戲。」嬌媚的嗓,說著對慕容霏霏而言,最大的夢魘,「紙張上頭,有十個位置。」

  「十個?明明那一次的位置只有五個!」抗議聲立時響起。

  只不過,決心要整她兼解決她迷路症狀的楊絲絲,一律當聽不到,「每個位置都有著明顯的擺設,找到位置後,你最好要把那件擺設認清楚,以後,不許你在學校裡迷路,聽清楚了嗎?」

  「學姐……」

  「今天七點前,要完成!」

  楊絲絲看了看腕上的表,剛好時針指著五點;小學妹只剩下兩個小時去完成所有的地點,再不去,會晚了喔!

  眼見根本就沒有辦法挽回,慕容霏霏含著兩泡淚水,抓著紙往第一個地點走去。

  「用這樣的方法,可以幫她記得位置嗎?」溫文帶著笑意的嗓音,在慕容霏霏離開後不久徐徐地在校長辦公室裡響起。

  對他的問題,楊絲絲完全不回答,只是瞅了他一眼,「雖說,你是這間學校的創始人之一,但不代表我這間辦公室,是你可以隨便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我記得,當初我答應做這所學校的校長時,我有把這一個條件列在合約上面。」

  龍潮淺淺一笑,墨眸卻閃過一抹精光,「淵昨天去了你那裡吧?那之後呢?」

  一提及那個讓人憤怒不已的男人,她半垂下眼,佯裝專注地看著手中的文件,掩去眸中的情緒,「龍三少,你真幽默!他去了哪裡,怎麼會來問我?」

  「不問你,還可以去問誰?」他反問她。

  聞言,她一頓,而後慢慢地抬起頭來,看著那個一臉篤定的男人,「你真以為,我會知道他去了哪裡?」

  「他只要一回國,頭一個會去的地方,就是有你的地方。」言下之意,如果連她也不知道的話,那麼龍淵就跟丟了沒什麼兩樣。

  疲憊地闔上眼,再睜開,她迎上對方探視的墨眸,「容我再一次告訴你,我真的不知道他之後去了哪裡,他在差不多凌晨的時候就已經走了。」在徹底地玩弄她的身體之後,就該死的跑了!

  「你很生氣?」即使她掩飾得再好,也逃不過他精銳的目光。

  生氣?她當然生氣!

  在哪個女人能夠忍受一個男人在做愛過後,就匆匆離去,連溫存半刻也做不到的?有哪個女人能夠忍受一個男人,三不五時就給她玩失蹤,消失幾個月,甚至是大半年過後才再次出現?

  比起以前他的黏人,楊絲絲更討厭現在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性子,那讓她……感到莫名其妙的失望,以及不安全感。

  每一次再見面,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有一種可能再也見不到他的感覺;這種感覺,太難受,更讓人無法接受。

  不過,這些她通通都不會說出口,即使親如手帕交,她也不會說;更何況,眼前這男人還是龍淵的親三哥!

  她又不是頭殼壞了。

  見她不發一語,龍潮也不再追問些什麼,只道:「要是你下次再見到淵,請你轉告他,三個月後是媽的生日,叫他記得回家吃飯。」

  為什麼要她轉告?

  即使是龍門,也找不到自己的弟弟,親自告訴他嗎?

  楊絲絲很想很有個性地扔下「你自己去說」,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其實,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見到他;或許,在他的母親生日過後,她還沒能見到他。

  那情況發生的機率,非常地大。

  第6章(1)

  天要下紅雨了嗎?

  忍住想抬起手,揉揉自己雙眼的衝動,楊絲絲瞪著那個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現的男人。

  距離上一次他離開,才過了兩個月時間而已;相比以前他至少得三、四個月才會出現一次,這一次真的太過突然。

  「小絲。」他露出一抹討好的笑,癱坐在她的沙發上,好看的臉上有著一絲的蒼白。

  她僵在原地,不敢上前,因為先前對上的那一次,他也是一臉蒼白地癱坐在她沙發上,他的腰腹間,開了一個血淋淋的洞,看得她差一點就嘔了出來。

  這一次,他又傷著了哪裡?

  「別站在那裡,過來。」他朝她伸出一隻大掌,一臉期待她會將手放進他的手心,讓他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可是,她還是僵硬著身子,站在門口的玄關處,一點反應也沒有。

  「放心,我受傷了,就算想對你做些什麼,也是有心而無力。」

  以為她是擔心自己會像以前那樣,二話不說就拉她入懷,做盡他想做的事;他勾起一抹淡笑,開玩笑似的說。

  可是,他卻猜錯了她的反應。

  「你……」這一次,她真的往他走去,可是沒有如他所願地依進他的懷裡,窩在他的胸前,只是在離他數步距離的地上站定,「你……傷著了哪裡?」

  「你在擔心我?」他唇邊的笑意,更深,「不是很嚴重的傷,只是傷到了肚子,不礙事。」他說得輕描淡寫。

  「你的肋骨,斷了幾根?」那跟他平日躺在沙發上的姿勢有出入,以及以前將人打趴的經歷,讓她知道他必定在努力掩飾他所受的傷。

  哎呀呀,他的女人,直覺能不能鈍一點?如果不行,另一方面的感覺能不能敏銳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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