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什麼時候蹂躪過你了?」她不依地抗議,輕捶了他的肩膀一記,沒用力的那一種。
「什麼時候?大家都可以作證啊,從十年前你騙了我純純的處男之身以後,你就一直在蹂躪我、享用我美味的肉體,不是嗎?」他故意把自己說得自己可憐無比,彷彿一直都活在她的淫威之下。
「你……」真可惡!就算在這個時候也是要氣氣她、惹她生氣,「那時候我也是第一次好不好!」別說得只有他一個人委屈。
「所以說,我們都是彼此的第一次,都應該對對方負責任對不對?嫁給我,好不好?我連戒指都準備好了。」他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小錦盒,一打開,一枚小巧精緻、不誇張的戒指,安安靜靜地躺在其中。
「你就不能正正經經的說愛我、向我求婚嗎?」總得繞一個大圈子,氣得她哭笑不得時才給她戒指!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答應嘛、答應嘛,你剛剛已經說一定會答應我的。」他像孩子一樣的撒著嬌,拿出戒指在她手上搖晃著。
「好好好,我答應你的求婚。」人不能言而無信,而且他剛剛已經說過了愛她,所以她不會小鼻子、小眼睛的跟他計較這麼多。
小心翼翼地將戒指戴上她伸過來的手上,他輕吻了記她戴著戒指的手,而後揚起一抹更大、更歡喜的笑容,「我愛你,真的好愛你。」
真是的,只會用這種無辜的方式來讓人消氣!可是,她就是吃這一套。
楊絲絲無聲地輕歎一聲,而後,再次將這個她愛了十年,也心心唸唸了十年的男人,抱進自己的懷裡。
再也,不放開手了。
要一直、一直,跟他在一起。
第9章(2)
清爽的秋風輕送,美麗的十月,是一個很適合結婚的月份。
新娘的休息室裡,楊絲絲穿上潔白的婚紗,端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因為血崩的關係,她足足休養了大半年的時間,身體才恢復到以前的健康;不過,這一次的生產,她的體質卻不知為何莫名的改變了。
她的神力、她的力大無窮,不知為何,突然消失了。
龍淵帶著她,看遍所有的名醫,但也得不出一個結論;但她一點也不介意,因為不論她有沒有神力,他都一樣那麼愛她,所以能不能夠拿回那種力量,她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生產過後,因為太過虛弱的關係,他一手包辦了女兒的所有事,從餵奶到換尿布再到洗澡,他都做得十分熟練,相反的她全都不行,所以女兒現在最愛爸爸,而不愛媽媽了。
女兒還沒有出生時,他還在擔心自己會跟女兒爭寵吃醋,但女兒出生後,反倒是她這個做媽媽的在吃醋了。
真是十年風水輪流轉。
她的身體稍稍轉好,龍淵便迫不及待地上門提親、籌辦婚禮、廣邀兩人的親朋好友,甚至連以前高中的同學們也請來了。
那男人,似乎想將娶她的事,搞得整個世界都知道似的,那傻勁,教她都不知道該稱讚他、還是罵他傻才對。
「叩叩。」門板上傳來輕聲的敲門聲。
看時間,距離典禮開始還有一點時間,她想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所以才會請化妝師跟媽媽,還有充當她的伴娘的鄔知然,到外邊先休息一下。
那麼,現在是誰在敲門呢?
「請進。」她回應地道,但沒想到進來的,是那個該待在外邊準備、以及招待賓客的男人,「你怎麼進來了?」
「我想我老婆。」龍淵看著她,臉上全然的都是驚艷,「老婆,你好美。」他讚歎地道,一雙眼卻完全離不開她。
「貧嘴!」她輕啐,不表露自己心底的緊張,「你又不是沒有見過。」她指的,是拍婚紗照的時候。
他上前,將她拉起抱入懷裡,「那不一樣!那只是拍照,今天你可是要成為貨真價實的龍太太、我龍淵的老婆。」
「小心點,不要弄亂我的衣服或是弄花我的妝。」她推著他,不讓他靠得太近。
「龍太太,請你合作點可以嗎?」被推開的他再接再厲,重新將她抱回來,還耍賴地說。
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微微拉開一點點的距離,她沒好氣地抬臉,瞪著那個笑得猖狂的男人,「龍四少,現在是你不合作好不好?現在你『應該』待在外邊招待客人,而不是跑來休息室裡,企圖弄花我的妝。」
他眼底的那抹火熱,她會不懂嗎?因為身體還沒有全好的原因,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那個過了;但今天晚上他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半年的時間都可以等了,也不差這十幾個小時吧?
「是不是不弄花你的妝,或是弄亂你的衣服就沒有問題?」他的眼,閃過一抹精光,計算的光芒快得讓她瞧不清楚。
「對。」沒多加思索,她點頭了。
高大的身軀倏地一彎,掀開了她寬大的裙擺,露出底下連著吊帶襪的性感純白的小內褲。
「你在做什麼?」她大吃一驚,連忙拉著裙擺,不敢相信他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方,做出這種猛浪的事來。
「噓,小聲點,這門沒有鎖,你想引來其他人,看我們在做什麼嗎?」
……
鄔知然紅著一張臉,走回大廳裡。
「小然,絲絲知道我四哥在哪裡嗎?所有的人都在找他呢!」
龍湖一瞧見她,便連珠炮似的抱怨著,「咦?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天氣有這麼熱嗎?」抱怨了一會後,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個可愛小伴娘的異樣。
「呃……我想我知道龍淵在哪裡了。」支支吾吾了一會,鄔知然才小小聲地說。
「啊,找到四哥了!」誰知,龍湖卻大聲地嚷了起來,「小然找到他了!」
四周的人都圍了過來,追問著龍淵的下落。
「他在……他在新娘休息室裡……」被逼問著,她不得不出聲好友;嗚……絲絲,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