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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如此可喜可賀的結果令與剴也為兩人掏了把淚。也因此,與剴仗著有那麼一丁點功勞,強要與剎以睿王身份鎮守京城。

  但是經過與剎的殺價之後,他只待在京城三年,三年後再以心愛王妃的決定為決定。

  於是,在華與剎輔佐之下,朝堂重新運作,而華與剎也終於抱得美人歸,晨昏共處,日夜不離,然後就在某日,被人趕出家門……

  正因為如此,儀事的穆和殿內,氣氛詭譎。

  穆和殿內,華與剴召來定國公桂子玦和新任首輔曹令言、新任六部尚書,為的是處理北方洪災和南方大旱。照理本該開倉賑災,然而此次政變造成國庫空虛,大伙正想法子如何把錢找出來。

  討論了一會,卻見華與剎只是坐在一旁看書,默不作聲,教這討論火熱的氣氛瞬間冷卻下來。

  「四哥,這事你怎麼看?」身為新皇,華與剴有責任化解這駭人沉悶。

  華與剎眉眼未抬地道:「咱們王朝藏污納垢之處不少,想要銀兩隨便搜都有一大把,有什麼好談的?」

  「呃……四哥的意思是?」

  「有些人專門搜刮民脂民膏,也有人喜歡背地裡收賄,導致那銀兩多到無處可藏,不少都埋在主屋後頭……尤其是寢房後頭,你要是有空,找人去查查哪位官員家中後院有挖過的痕跡,就可以直接挖開帶回。」他說著,目光只放在書中,壓根沒發現幾位官員臉色瞬間發白。

  「真有此事?朕可以藉此辦個貪污之罪嗎?」

  「算算那些人一個月餉銀有多少,有沒有本事藏那麼多錢,不就得了?要是再不招,隨便弄個罪名直接抄家,有什麼好囉唆的?」他翻著書,那語氣簡直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我為何要窩在這裡,」包括小小的抱怨滿。

  倏地,席間響起抽氣聲,華與剎微抬眼。「要是有喘症,依本王看……告老還鄉吧。」

  「下官身強體健,而且下官認為國庫空虛之際,下官應該以身作則,先減半餉,共體時艱。」有人開了第一槍,後頭一群怕死的立刻跟進,一個個說得大義凜然,願為百姓而死的壯烈模樣。

  最終,在華與剎決議派人立查之下,幾位官員立即告退,唯有桂子玦徐步走到華與剎身旁。

  「盛蘭惹你不快了?」桂子玦笑問著。

  天底下誰不知道能左右他心緒的。唯有他的外甥女?

  「……沒有。」

  「多忍讓。」桂子玦拍拍他的肩,踏著愉悅步伐離去。

  華與剎撇了撇唇,無聲道--夠忍讓了。

  華與剴忍著笑意走近。「四哥,你這是在看什麼?」

  「……。」

  「中庸?這咱們小時候就讀過了,你為何還看這個?」

  「有人要我學中庸之道,學習如何待人處事。」

  那無奈的口吻,教華與剴忍不住逸出笑聲,但一收到四哥懾人目光後,他輕咳了聲,問:「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四哥成親時,我不是給了四哥很多假,難道盛蘭還是不滿意?要不……」

  「她不滿意的是我假太多。」他忍不住把書往桌面一丟。

  華與剴聞言,總算明白。畢竟失而復得,四哥難免心存恐懼,擔憂她哪日又不見,所以才會纏著盛蘭,或許是纏得過頭,被趕出家門了……好可憐的四哥。

  「好笑嗎?」華與剎笑瞇眼問。

  「沒,我是在想……四哥要不要再加把勁,讓盛蘭有個孩子,如此一來以安胎為由,四哥就能理所當然地纏著……照顧盛蘭。」在令人頭皮發麻的笑臉之下,華與剴從善如流地改了用詞。

  華與剎哼笑了聲,一副你出這什麼爛伎倆。

  這法子他早就使過,也因為如此,才會被轟出家門。

  四哥悶不吭聲,華與剴只能摸摸鼻子,不再胡亂進言,一回頭,就見卓勤走來,單膝跪在門外。

  「皇上,下官給王爺送家信。」

  「快快快。」華與剴忙揮手,這家信真是及時雨,肯定能緩和四哥的壞心情。

  果真,就見華與剎微露笑意,收了書和家信,立刻起身。「皇上,我先告退。」

  「盛蘭要四哥回去?」

  華與剎笑得萬分得意,在他面前攤開家信,他不解念出上頭的字,「想不想吃豆芽菜?這是什麼家信?」

  華與剎小心翼翼地把信折好。「你當然不懂,這是我和她之間的密語。」

  「喔……」瞧四哥一臉得意,他摸摸鼻子,由著他去。

  直到現在,四哥還是懷疑他對盛蘭有諸多情愫……唉,他應該要納妃立後了吧,他也想找朵解語花,只要一想起對方,他就能露出和四哥一樣的笑容。

  華與剎興匆匆地回到睿王府,一進寢房,就瞧見桌上有一盤盤的炒豆芽菜,燴豆芽菜、煨豆芽菜……真的要叫他吃豆芽菜?

  「幹麼忤在那兒,過來呀。」坐在桌前的竇月芽朝他招著手。

  「……本王吃膩豆芽菜了。」

  「那就不要吃。」她動筷,自己享用。「虧人家今天想了新菜色……不捧場算了,另一個好消息也不告訴你了。」

  「什麼好消息?」華與剎沒轍地坐到她身旁。

  「真想知道?」

  「想。」他在她頰上偷了個香。

  「你!」她橫眼瞪去。「再不守規矩,我就讓你去睡其它地方。」

  華與剎雙手一攤。「到底是什麼好消息?」

  竇月芽嚼了口豆芽菜後,放下筷子,面露羞澀地道:「我有小豆芽菜了。」

  「……我還要繼續吃豆芽菜?」

  竇月芽聞言,抬腳踹他,卻見他身手利落地壓下她的腿,一把將她抱起。「有喜了還這麼不安分,要是動了胎氣怎好?」

  「你很可惡耶,明明聽得懂,還鬧我……欠揍。」她噘嘴耍狠,感覺自己徹底被污染了。

  華與剎輕柔將她擱置在床上,輕撫著她尚平坦的小腹。「從今天開始,我跟皇上告假,在家裡陪你安胎。」

  「不、用!我是有喜又不是重病,你幹麼陪在我身邊?現在朝中肯定有很多事需要你,你得多幫與剴一些,先把朝中的事都搞定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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