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鳳姝紅著臉忙用髮絲遮掩,有些手忙腳亂想理由說明,「呃……衣服穿反……反了嗎?可能小朱你昨天真……真沒注意到吧,而昨夜……突然飛進來好多……好多的蚊子呢,我頸子的痕跡就是……就是被蚊子咬……咬的!」
「奇怪,這間客房一向蚊子很少的,那奴婢找藥來為公主擦擦吧!」小朱表示。
「不……不用了,被蚊子咬也不是大事,很快就會消失的。」天鳳姝不自然回答,垂下頭掩住眼裡和唇角的笑意,她明白了,原來床上的血跡是他除去的,他甚至還為她穿衣裳,沒想到卻將衣服穿反了;他的體貼教她歡喜又想笑,他又特別說明今天會早點回來,他真的將她放在心上了,因此就算明白他又和黑珍珠去打獵,她也不會再傷心了。
她不會後悔將自己給了他,就算失去女子最珍貴的貞潔,卻開心得到了他的真心,這份親密讓她心不再愁苦灰暗,重新再得到快樂,她相信他會珍愛她,也會解決他們之間的所有問題,讓他們能跨越阻礙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雖然身子酸楚不適,但是心情愉快的她卻是神采飛揚,不再將自己關在房裡,她在銀龍寨裡閒逛,只要上前來向她打招呼的人,都能得到她甜甜的笑容回應,不少人看她的笑看到忘了工作,也有許多人有禮詢問幾多天沒見到她,是不是身子不好,關心的請她小心身體,這讓她好開心,沒想到寨裡有那麼多人關懷她!
有走動和人說話,時間也不會過得那麼慢了,一下就到了下午時分,果真未到黃昏,赫泛日一行人就回塞了。
「老大,你今天怎這麼早就叫回寨了,時間這麼早,還可以再玩晚一點嘛!」電行邊下馬邊說。
「這場比賽還有兩天,何必那麼趕呢!」赫泛日淡淡回答,目光落在人群裡那抹雪白上。
天鳳姝微笑的迎視著地的眸光,接著她擺脫廣場上的人,往客房走去,她知道他會追上來!
果然,她才走過個轉折,身後就傳來腳步聲,馬上的她就被擁入熟悉的懷抱裡,一抬頭還沒開口,唇就急切封住了她的話。
一個熱吻完畢,她是無力的靠著他喘氣!
「有沒有想我?」赫泛日低沉的嗓音問起。
天鳳姝紅著臉點點頭,「你呢?」她望著地。
「多此一問!」手指點點她高挺的小鼻頭,逗得天鳳姝呵呵笑著。
「今天收穫如何?」她偎著地問。
赫泛日親親她額角,「還不錯,今晚和大家一起用膳。」
天鳳姝點點頭,再嬌聲要求,「你今天打獵有沒有遇上什麼有趣的事?告訴我。」
赫泛日自然不會拒絕了,兩人邊說著話邊相依偎著一同走開。
— — —
又是一襲睡衣和披散的長髮,天鳳姝坐在床邊把玩髮絲等人,他應該會來吧!
窮極無聊的她玩膩了頭髮,看著躺在地上的虎王,就蹲在虎王面前手指輕畫著它額頭自言自語,「人說老虎額頭上的紋路像個王字,真是個王字呢,莫怪你是猛獸之王,你這虎王的名字取得真好!」
虎王低吼兩聲,將頭磨贈著天鳳姝的手撒嬌,惹得她輕笑,「呵……好癢呢,虎王,我好喜歡你,要不你上床來陪我好不好?」
「不准!」微怒的聲音代虎王回答,赫泛日一臉不高興的走入房裡。
「你來……啊!」沒完的招呼連同人一起被快速的擄上床,大手一揮,紗帳落下,掩住了床上的春光。
沒有多餘的話語,直接就是男歡女愛的糾纏,在汗水交融下,共譜雲雨之樂!
許久後,當氣息由激烈轉為平和時,天鳳姝偎在寬厚的懷中,又是累得一副昏昏欲睡模樣。
「珍珠好有趣呢,今晚直拉著……我說話,問的竟然是……皇上到底凶不凶?是不是有人惹他生氣就要被……殺頭,真是個……可愛的女孩!」話會停頓是因為她在打呵欠。
「累了就睡吧,別說話了。」赫泛日為她拉好被子。
天鳳姝搖頭,「不要,人家想和你聊聊嘛,我有好多話想說呢!」
「說吧,我在聽。」赫泛日順著她。
天鳳姝撐起精神仰臉望著地,「你要如何處理我們的事?」
「怎會突然提起這事?」赫泛日回視她。
「不提不代表沒事,事情還是要解決的。」娘親最愛如此說她,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說這話的一天。
「我會有辦法,你別擔心也別管了。」赫泛日淡然回答。
「你的辦法不能告訴我嗎?這該是我們兩人的事,應該一起解決啊!」她想明白他要怎麼做。
赫泛日卻不想多說,「既然是我將你抓來銀龍寨,你算是我的俘虜,那接下的事自然就該由我一肩擔起,不再關你的事了,所以你就不要過問了。」
「可是……」
「沒有可是,我明天還要去打獵,需要養足精神來,睡吧!」赫泛日說完就閉上眼,逕自結束談話。
天鳳珠無奈,也只好靠回暖暖的胸膛閉眼準備睡覺,可是不知道應對的方法,三個月的期限總會來臨,她的心總是不安,只能希望他是真有好法子,或者自己再另找機會問問他吧!
只是接下來的時間,赫泛日卻總是很忙,本以為打獵比賽完後,他就能如同以往有許多時間陪她,但是他突然就忙了起來,白天總是很難見到人,而到了晚上,想到就令天鳳姝臉紅,他一見到她,話說不上三句,就拉她上床……討厭的是自己體力弱,在歡愛過後就累的想睡,哪有精力和他說話,放在心上而這段時間,黑珍珠卻和她成了好朋友,她愛聽她說宮裡的事,她也喜歡問她江湖武林的趣聞,兩人總能聊得很開心,不過令她覺得納悶的是每回只要提到感情問題,珍珠本最爽朗的笑容就會添上羞意,讓人一見便明白她有心上人,可是問她是誰,她卻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明白說,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