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撒旦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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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了他的男性體溫,南宮雅頓時感到有些悵然若失,剛才那怦然心動的滋味,讓她芙頰生暈,一雙盈盈水眸彷彿蘊藏著柔情萬千,欲語還休。

  她嬌媚動人的模樣,讓伊爾利下腹一緊,瞬間感到一陣口乾舌燥。

  該死的,那明顯的反應,他絕對不會錯認,只是四目相接,他居然會該死的對她有感覺,莫非是他太久沒有碰女人,才會有這麼奇怪的反應?

  「請你不要騷擾我的員工。」他斂下心中的煩躁,冷眼睨著他。

  「我是在給她一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她如果夠聰明,就會答應我的提議。」伊爾靖從地上爬起來,邪佞的俊容上有著一抹勢在必得的神情。

  他打哪裡來的自信認為她會答應他的要求?就算她今天真的窮困潦倒,也絕對不會答應他這種無理的要求,即使要挑,至少也要挑一個順眼的嘛!轉頭看了一旁俊逸斯文的伊爾利一眼,她心跳微微加快,忙不迭別開眼,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如果她真的答應你的要求,那麼我也不會僱用她。」潛意識裡,他絕不容許她這樣作賤自己。

  「你這麼篤定她不會心動?佑歡,你真的不考慮?」他邪魅的欺近她,垂涎的眼神表露無遺。

  她揚起一抹柔媚無比的笑容,漂亮的水眸有如彎月,燦亮的眸心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只見她伸出纖纖素手,用力推開他的臉。

  第3章(2)

  沒料到她會有此一舉,伊爾靖錯愕的僵立在原地,瞠目結舌的看著她。

  「抱歉,我對飛上枝頭當鳳凰沒什麼興趣,如果你想到這裡找鳳凰,可能無法如你所願了。」她笑容一斂,淡漠的開口。

  被一個女人當眾羞辱,伊爾靖一時惱羞成怒,揚手就要朝她的臉頰摑去,一隻大掌搶先一步扣住他揮動的手,沒讓他得逞。

  「伊爾靖,你敢動我的人?」他瞇起眼,神情森冷的睨著他。

  強烈的寒意自他身上輻射出來,一向剛愎自負的伊爾靖,此時也難掩詫異的瞪大眼。平時伊爾利只是性情冷漠了些,卻從未如同現在這般陰鷙,那股懾人的氣勢,教他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南宮雅整個人向後傾,輕倚在他懷中,她萬萬沒想到伊爾利居然會為她挺身而出,原本她還想說若是伊爾靖真的敢打她,她絕對會反擊的,畢竟她全身上下最有價值的就是這張臉了,看著他剛毅的臉部線條,一絲感動流進心窩裡,熨暖了她的心。

  「哼!像她這種給臉不要臉的女人,本少爺還懶得理會呢!」用力抽回被鉗制住的手,伊爾靖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隨即轉身離開。

  目送那頭見人就咬的火爆獅子離開之後,南宮雅這才意識到自己還靠在他懷中,忙不迭的驚跳離開,俏臉上有著粉嫩的色澤。

  「謝謝你救了我。」她真誠的道謝。

  垂目凝視著她瑰紅的面頰,他竟興起想一親芳澤的衝動!該死的,會出手幫她純粹是出自於本能,但他卻直覺的不想讓伊爾靖的髒手碰觸到她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膚,詳細的原因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看來,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太危險了。

  「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員工被欺負。」他口氣平緩的說道。

  「我不曉得二少爺他這麼可怕。」倘若他沒搶在她出手之前先制止伊爾靖的暴行,她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畢竟她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各種搏擊技巧對她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應該說南宮家族裡,各個是臥虎藏龍,她不過是其中一個罷了。

  「下回看到他就躲遠一點,畢竟你已經把他惹毛了,他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罷休的。」他醜話說在前頭,不希望她的無知害了她。

  這是屬於他們兄弟間的戰爭,他不希望將她捲入這場紛爭裡。

  「或許我該選擇攀權附貴,當他的情婦,從此過著衣食無缺的鳳凰生活。」她柳眉微挑,似笑非笑的覷著他。

  「你真的這麼想?」她的話引來他的詫異。

  南宮雅菱唇微揚,水眸裡漾著無限風情,憑她的身份,若當人家的情婦未免太委屈自己了,至少也該撈個正宮來做做,情婦這種見不得光的身份,她還不屑一顧呢!

  「換個方向想,如果可以就此飛黃騰達,或許我就能擺脫窮苦的生活,也不需要和二少爺正面為敵,替自己找麻煩。」她一臉認真的輕撫著下巴。

  看她似乎有回心轉意的跡象,伊爾利俊臉微沉,深藏在心底的怒火脫閘而出,焚燒著他的理智,讓他本能的用力握住她的雙臂,將她牢牢的固定在他面前。

  他強勁的力道,握得她的雙臂隱隱作痛,她柳眉微蹙,這男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性格陰晴不定,就像顆不定時炸彈似的,況且她剛才陳述的都是事實,他又何必這麼憤怒?

  「你弄痛我了。」她掙扎著。

  不理會她的控訴,他文風不動的擒著她的雙臂,不讓她有機會掙脫,看著她精緻秀麗的白皙臉蛋,那雙燦如繁星的圓亮水眸,此時正一瞬也不瞬的凝視著他,那眸底明顯有著不悅的神情。

  「你的意思是指,如果伊爾靖現在再問你同樣的問題,你會同意他的要求,成為他的女人?」他咬牙切齒的低吼。

  「我答不答應他的要求,對你而言很重要嗎?」她不解。

  就算她今天答應和誰交往,或是答應和誰上床,那都不關他的事,他憑什麼像審問犯人似的質問她?

  她南宮雅生平最痛恨有人插手管她的事,她一向獨來獨往,隨心所欲慣了,就連她的父母都不曾過問她的事,他一個外人又憑什麼?

  她挑釁似的話語,有如當頭棒喝,將他狠狠敲醒。是啊,他憑什麼過問她的私事?於公,他是她的上司,無權過問她的私生活;於私,他和她根本沒有任何交集,又憑哪一條去干涉她和誰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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