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對你說過,你若讓幸幸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我就不會放過你,而你竟惹得幸幸哭得這麼傷心,也讓歡歡非常的生氣,所以我們夫婦決定要好好的教訓你一頓。」
尉遲浪解釋著,手上的招式也沒停下。
聽了這話,文克烈竟不閃躲了,硬生生的接了尉遲浪兩拳,被震得退後了幾大步。
尉遲浪停下手不懂的看著文克烈,「你怎麼不躲開呢?」
「我讓幸幸傷心落淚了,這是我欠你們的。」文克烈淡淡地回答,雖挨了打,他眉頭也沒皺一下。
尉遲浪欣賞文克烈的豪氣,也不再刁難他了。
「你是來找幸幸的吧!她住在左廂房。」
文克烈高興地笑了,忙向尉遲浪道謝,「謝謝。」
「等等,我若是你,就不會從走廊走過去。」尉遲浪叫住興匆匆想馬上離開的文克烈。
「為什麼?」他一臉疑問。
「因為你可能會遇上歡歡,而我的娘子一定不會放過教訓你的機會,那麼你就得聽半個時辰的長篇大論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尉遲浪好心的提醒他。
「那還有哪條路通到左廂房呢?」文克烈急問。
「後面,窗子。」尉遲浪指點文克烈方向。
文克烈向尉遲浪拱拱手,人飛快的衝出大廳。
尉遲浪則是笑得不懷好意,魚兒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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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克烈找到左廂房,從窗子進入幸幸的房間,對於自己這樣的行為,他也只能無奈一笑,為了見佳人,只好不擇手段了。
幸幸還沒醒,昨天一天夠她累的,所以今早她睡得比較晚。
文克烈在床旁坐下,伸手撫著幸幸柔嫩的臉頰,一天沒見,他好想她,他的一雙眼睛再也無法從幸幸的臉上移開了。
緩緩的,文克烈彎下身子,唇輕輕的落在幸幸的小嘴上,不再是對妹妹的感覺,而是用男人對女人的感情慎重的吻上了幸幸。
柔軟的小嘴、迷人的少女氣息讓文克烈的吻深入再深入,幸幸甜美得讓他捨不得放開,只想這樣的吻她到天長地久。
睡夢中的幸幸感受到被侵犯,她倏然驚醒,直覺就是要推開輕薄她的人。
知道幸幸醒了,文克烈移開唇,俯著臉溫柔的看著她,「你醒了?被文大哥吵醒的嗎?對不起。」
看到眼前是文克烈,幸幸兩眼睜得好大,臉上是不敢置信地表情。文大哥,文大哥來看她了!想起剛剛的吻,她小手不自覺地放在唇上。
這一定不是真實的文大哥,文大哥不會這麼吻她的!她是在作夢吧,夢裡的文大哥又肯對她好了!
「如果你真的是文大哥,那該有多好!」幸幸看著文克烈,如夢似幻般自語。
文克烈好笑的點點她的小鼻頭,「文大哥就是文大哥,哪有真假之分?幸幸,你還沒睡醒嗎?」
「我不要醒來,醒了文大哥就會不見了!只有在夢裡,文大哥才會愛幸幸、吻幸幸,我不要醒,寧願永遠留在夢裡頭。
」幸幸輕叫,眼裡的熾烈愛意讓人心折。文克烈?幸幸的深情所感動。他何德何能,竟能得到如此純真女子全心全意的愛戀。
他是個多幸福的男人啊!但文克烈也汗?於自己對幸幸的吝於付出。
他柔情的看著幸幸,真心的說:「幸幸,文大哥愛你,也喜歡吻你,不只在夢裡,現實也一樣。文大哥終於想明白了,幸幸是文大哥最愛的女子,這世上除了幸幸之外,文大哥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了。幸幸,你永遠是文大哥最愛的寶貝。」
說完,文克烈慎重的在幸幸唇上印上一吻,有如烙印誓言。一切的話幸幸聽得再明白不過,她撫著文克烈的臉,眼中有著興奮也有著不敢置情,連話都說得結結巴巴。
「你……你真是文……大哥?」文克烈?幸幸的迷糊傻氣好笑不已,再重重地親她一下後回答:「對,我是文大哥,你若再問這樣的傻問題,文大哥就要捉你起來打屁股了。」
這下子幸幸是完全清醒了,她的小臉由懷疑轉?狂喜,伸出雙臂用力的抱住了文克烈。
「文大哥,文大哥,你說愛我了,你愛我,你愛上幸幸了!」她幾乎喜極而泣。
文克烈抱著她坐起,將小佳人完全擁在懷裡,他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他原先還擔心不知要說多少的歉意話才能贏回幸幸的心。
所幸幸幸對他的真心情意不變,她沒刁難自己,沒有矯作的無理取鬧,幸幸寬大的放開心胸接受了他,她是那麼的單純天真,讓文克烈更愛她、更是疼她了。
「傻幸幸,這些話本來是昨天就要告訴你的,如果你沒有急匆匆的離開楓紅別業的話。唉!這些話晚些說是不打緊,但你昨天是那麼傷心的離開,文大哥明白後好心疼!
文大哥怎麼會趕你走呢?我憐你、疼你都來不及了,怎麼忍心趕幸幸回家呢?下次衝動下決定之前記得要和文大哥商量一下,別白白浪費眼淚了,明白嗎?」文克烈語氣裡半是責備,半含著濃濃的不捨。
幸幸不好意思的笑著點頭,自己昨兒個真是太衝動了。「對不起,幸幸下次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她親了親文克烈的下巴當是承諾。
文克烈卻眉頭一皺,一臉怪異的表情。
幸幸覺得奇怪,仔細看了下文克烈的下巴,這才發現他下巴受傷了,青紫了一大塊。
「文大哥,你怎麼受傷了?是誰打傷了你?」她驚訝緊張的問。
文克烈不在意地笑笑,輕拍她臉蛋要她放心,「只是小傷而已,不要緊的。」
「都腫起來了,怎會是小傷?是誰?到底誰打傷文大哥的?」幸幸心疼得眼眶都紅了,她認識文克烈不只一兩天了,明白他的武功修?,天下雖大,能打傷文大哥的卻數不出幾個。
文克烈看她眼兒紅了,忙摟著她安慰道:「別哭,文大哥不疼的,真的不礙事,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