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他都知道丁貝雲肯定是到客房睡了,而家裡的客房有三間,他很快地在其中一間房間找到她,客房的大床上,昏黃燈光照著丁貝雲熟睡的臉蛋,他走到床前彎下身子,看著前不久還被自己吻得差點喘不過氣來的丁貝雲。
以前跟他上床的女人,哪個不是擺著性感的姿勢等他佔有,從沒有哪個女人像丁貝雲這樣,在被他吻得熱火襲身後,還會從他的床上躲開又睡得這麼無知無覺,若不是他知道她不懂男女情慾,可能會以為跑到客房睡的她,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手段。
想到這裡,紀一笙伸手掀開被子,只著一件長褲,上半身赤裸的他很快地躺上床。
可能是因為他突然靠近的男性氣息,讓才剛睡著的丁貝雲在睡夢中輕翻了下身子,拉開了與紀一笙的距離往床沿縮去。
紀一笙見狀俊容不悅地皺了下,而後不自覺地伸出手將她的人勾了過去,攬進自己懷裡,低頭看她白淨的小臉,想到還未共度的新婚夜,下半身不覺一熱,亢奮很快地勃起堅硬。
他不是柳下惠,從今晚開始,他不打算再跟丁貝雲當名義上的夫妻,他是男人有正常的性慾,而今晚他決定享受身為丈夫的權益,特別是他的慾望在夜店那一吻時已被她挑起。
或許是因為今晚跟朋友多喝了幾杯酒,他一向自豪的理智有點不受控,才會情不自禁地吻了她,但她確實挑起了他的情慾。
從結婚那晚後他就沒再見到她,只從方姨口中得知,她除了上班外,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房間,不吵不鬧,對於他的冷落她也沒有抱怨,這麼冷淡的態度,讓今晚本來打算再回醫院的他最後留下來了。
此時他想佔有她,而且是狠狠地佔有,見她睡得熟,似乎早忘了有他的存在,道讓不曾在床上被女人冷落的紀一笙湧上了不滿。
不讓她有機會躲開,將人摟進懷裡困住,上半身用手肘撐起,盯著她微啟的嘴唇,低頭吻了上去,而後頂開她的牙齒,舌頭長驅直入地探入她口中,霸道地探索品嚐著。熟睡中的丁貝雲被這麼索吻,怎麼也不可能全然無覺。
當紀一笙吻得更深,大掌隔著布料在她身上遊走時,半睡半醒中的她迷迷糊糊地微張開眼睛,出於本能掙扎著,想要躲開這個強吻,同時雙手也伸到紀一笙胸前,想將他推開,奈何她的力道根本就不足以和紀一笙對抗,在幾番掙扎拍打下,掙不開的她只能氣喘吁吁地由著他索吻,讓他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移。
男人與女人的體力懸殊,再加上紀一笙定時上健身房鍛煉,最大休閒是一星期花個幾天跟朋友練拳擊,外表看來文質彬彬,可脫下衣服,身材健壯精瘦的他肌肉結實,寬肩窄臀,雙腿修長有力,從頭到腳看不到一絲贄肉,動作敏捷猶如豹。
這樣的他哪是清瘦的丁貝雲能反抗的,三兩下即將她的手腳定在身下,一手擒住她雙手定在頭頂,一手則是掐住她的下巴,不讓她躲開自己的吻,單腳輕鬆地定住她的雙腿,還很熟練地單膝頂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置於她雙腿之間。
這個深吻持續了好久,久到丁貝雲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差點因為缺氧而窒息時,紀一笙終於吻夠了,饜足地移開霸道的嘴唇。
已經清醒的丁貝雲早被吻得氣喘吁吁的,鼻息間儘是屬於紀一笙的氣息,充滿男性陽剛的陌生氣息教床事生澀的她心慌不已。
她跟紀一笙之間很陌生,他對她的態度也都是冷冷淡淡,但他此時的吻卻火熱得像是要將她點燃,讓因為酒精作祟而暈眩的她渾身都熱得難受,一時忘了要反抗。
紀一笙見狀,原本在她布料外游移的大掌,不知何時已探入她的小可愛下擺,霸道的手掌往上在她飽滿的ru房游移,好看深邃的眼眸則是直勾勾地盯著她被吻得驚慌,又因為他此時的撫摸而羞紅的小臉瞧。
被紀一笙深沉的目光這麼盯住,藉著房間裡昏黃的床頭燈,丁貝雲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那道目光直射而來的熱力,「不要……」
「不要什麼?」紀一笙沒理會她的拒絕,大掌撐得更挑逗也更禁忌。
「我們不可以……」丁貝雲頭昏昏的,剛才在他房間時的暈眩感直到現在都還在,讓她的反應遲鈍了些,講不出正當反駁的話來。
「不可以什麼?我們都結婚了,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誰敢說不可以。」紀一笙的話說得很明白,看著丁貝雲的目光很灼熱。
丁貝雲的手抵在他赤裸的胸前,「我不要……」
紀一笙瞇了下眼,俊臉朝她更靠近了一點,低聲帶著壓迫性的問:「你不要什麼?不要我碰你嗎,嗯?」
「我……」丁貝雲的手更用力推他,不想他再靠近。
「不要是嗎?那好,我現在馬上打一通電話給林國生院長,告訴他我們要離婚……」
「不要!」丁貝雲見他想要起身,怕他真的去打電話,趕緊抱住他的人不讓他走。
「不要什麼?說清楚!」紀一笙被慾火燒得沒多少耐性,他伸手執起她的下巴,要她好好看著自己。
「不要離婚……」她怕爸爸若是知道離婚的事,他的病情會惡化,她不要。
紀一笙嘴角一勾,「那就滿足我。」
說完他的手又開始在她身上游移,動作充滿了佔有慾,霸道又強勢,容不得她有一絲反抗,俊臉則是與她正視,眼對眼要她看著他,不准她逃避。
儘管心裡害怕,全身打顫得厲害,丁貝雲卻沒有出聲制止他的動作,睡意全消的她在被他脅迫後,像個懂事的小妻子,安靜地躺在床上微抖著身子,她不知目光該往哪裡擺,只好將視線定在紀一笙滾動的喉結處。
「看著我!」紀一笙命令著,眼睛不眨地直盯著她看,儘管他拿林國生院長來要脅她是過分了些,但想要佔有她的慾望太強烈了,他顧不了她是不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