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期待許久,當他的熱唇一貼上,她已經飢渴的伸出嫩舌,主動竄進他的齒唇之間。低嗄的笑聲自他體內深處,一直震盪到她的胸口。
「我喜歡主動的女人。」他說,雙手立刻捧住她的小臉,重重地將舌頭探入她的嘴中翻動。
他反客為主,大膽又野蠻地在她的小嘴裡衝撞,吮吻她倉皇後退的小舌,慢慢的畫圈、吸啜,接著整個探入,逼她不得不張大了嘴,承受他略帶蠻橫的襲擊。
…………
「哎呀——」被撕裂的劇痛,瞬間拉回了神智,言葦然尖叫,嬌軀倉卒後退想抽離,但雙腿被他握住,毫無退路。
體內的渴望還沒消退,但疼痛卻讓她開始掙扎起來。
「不要、不要……」言葦然哭泣,扭動著身子,絲絲鮮血自她的腿間滲出。
天!封成駿整個人愣住,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她,竟然是個處女!
怎麼可能?身為詐欺師的她,騙過那麼多男人,有些甚至論及婚嫁,怎麼可能還是處女?她這麼美、這麼嬌,那些男人怎麼會放過她?太難以置信了。
但這緊窒的蜜徑、刺目的鮮血,還有她真實的反應,卻教他不得不信。
…………
將失去意識的言葦然送上車,封成駿拿起自己的外套,蓋在她因激情而泛紅的赤裸嬌軀上。這時,手機響起,他接聽。
「表哥,我已經把那混帳送到警局了,你那邊處理得如何了?」他的偵探表弟詢問。
「有我在,怎麼可能會有問題?」封成駿冷靜地說。
「喔喔!那她被你『擺平』了嗎?」話筒彼端傳來不懷好意的笑聲。
「嗯咳!」封成駿不承認也不否認,「這次多虧你的幫忙,不然……」
封成駿望著那張清美的臉蛋,眼中浮起陰霾。
幸好自己對她始終不放心,要表弟隨時跟蹤她,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否則後果真不堪設想。
「不用謝,她可是我表嫂候選人耶!」對方調侃封成駿,「更何況,我是按時計費,你不用太感激我。」
「知道了,你這滿腦子都是錢的傢伙。」封成駿掛斷電話。
夜已經深了,輕輕將她滑落至肩膀的外套拉好,封成駿留戀地以指愛撫她細緻的肌膚,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不遠處,一隻偷了腥的貓,也靜靜地在角落裡,滿足地舔著自己的貓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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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2)
言葦然沉沉地睡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她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雪白的床上,想爬起身,全身卻酸痛得幾乎不能移動,尤其是私密處明顯腫脹,讓她瞬間就億起昨晚的事。
強烈的歡愉還留在身體裡,讓她全身顫抖,情緒亢奮。想到他是如此地充實著她的體內,還有那強悍的侵略與佔領,教她的心情既亂且複雜。
他們終究是發生關係了,那是她一直避免,但內心深處卻極度渴望的事情,接下來她該怎麼做才好?
她已經和倪彩虹中止契約,也就是說,她可以不用再繼續「勾引」封成駿,不用欺騙他的感情了。
所以,該是離去的時候了……
一想到要離開他,她的心竟如撕扯般疼痛。
難道要裝作若無其事的留下來,跟在他身邊,繼續當他的特助?
但她沒辦法說服自己,繼續以假身份和封成駿相處,她渴望要的更多,面對第一次讓自己動情的男人,她不想帶著虛偽的面具,那會讓她覺得,一切都是場騙局。
鬧鐘的聲音刺耳地響起,提醒她該去上班了,她卻動不了,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老天!誰來教她該怎麼辦?
突然,輕微的開門聲,讓她的心驟然一緊。
是誰?難道是他?他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還沒做好面對他的心理準備,言葦然趕緊翻過身,將臉埋入薄被中裝睡。
輕輕的腳步聲靠近床邊,接著床墊微微下陷,一隻暖熱而熟悉的大掌,覆上了她光裸的背,光只是這樣的肌膚接觸,就讓她忍不住輕顫。
「你醒了?」封成駿的聲音如絲般充滿磁性。
眼見無法再假裝,言葦然只好抬起臉,凝視著身前這張窒人的英俊臉孔。
「昨晚的事……」她咬了咬嘴唇,「謝謝你。」
「你說的是哪件?」封成駿別有深意地挑高眉頭,唇角帶著壞透了的笑容。
言葦然的小臉燒得發熱,她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全都衝向了臉孔,「那個……你……你救了我……我才沒被……」
「那種小事沒什麼好謝的!」封成駿撇撇嘴。
說真的,他反而還挺感謝那傢伙的,否則他怎麼有機會英雄救美,更不可能得到她那純潔而教人瘋狂的身子。
真沒想到她竟然是處子……
想到這裡,封成駿胸口一陣悸動。
他並不是個古板的沙豬,男人有享樂的權利,女人當然也有,讓他愉快的是,這女人願意將清白無瑕的身子交給他,這表示在她心中,他是第一個讓她願意付出的男人!
女人的身體要多少有多少,他在乎的是她的心。
言葦然,是他三十年的塵命中,第一個教他動心、瘋狂的女人,他要她的一切,她的身體她的意志她的愛情……他不會放她走。
但她什麼時候才願意跟他坦承她的身份?她還想繼續欺瞞他嗎?
「總而言之,還是謝謝你。」她侷促不安,將臉別過去,「上班時間要到了,我該準備了。」
這是在對他下逐客令嗎?
封成駿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卻見她若無其事,用薄被將自己包起,很自然地走向浴室,看起來簡直像個老手似的。
若非昨晚親身經歷過她的青澀與痛楚,他還真以為她是個善於用身體交易的女人。
封成駿的眸光黯了下來,沉聲說:「我知道了。」
他起身走向大門,才剛伸手握住門把,她細緻的嗓音忽然響起。
「昨天的事是一場意外……我們……就當作沒發生過吧!」
什麼?封成駿危險地瞇起雙眼,怒氣自心底逐漸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