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憂心如焚,再也按捺不住了,旋即縱身躍進泳池,然後潛入水面下尋人。
儘管泳池的附近設置了燈柱,但光線實在太微弱了,水面下一片黑暗,她看都看不清楚,更遑論找人了。
她浮出水面,急得哭了。
「符文森,你在哪?出來!拜託你快出來……」
身後霍地傳來一陣水花翻騰的聲音,她轉身察看,下一瞬便被一隻強壯的臂膀摟了過去。
看見她驚慌難過的神色,符文森泛起得意的邪笑。
「失去我,不是不會感到遺憾,又何必特地下來找我,甚至還為了我哭?」
「你神經病啊!居然拿自己的性命來測試?」她氣得推打他。
他突然傾頭緘封她的嘴。
她使勁推開他,哭著槌打他的胸口。「你這個瘋子!這樣嚇人很好玩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害怕再也見不到你……可惡!太可惡了……」
他笑容未減,一逕地瘋狂強吻她。
這一次,她沒推開他,徹底投降了。
所有膽怯和顧慮的事情統統不管了,從今以後她只想誠實面對自己的心,好好地愛他。
情慾,猶如乾柴烈火般的熊熊燃燒起來。
濕漉漉的兩人自泳池回到屋裡,一路上瘋狂擁吻,並急切地為對方卸除多餘的衣物。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一切應該溫柔且緩慢地進行,才能給她留下最美好的記憶。
可是,他慢不下來。
他曾經無數次夢見與她翻雲覆雨的情景,如今終於可以夢想成真,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在興奮咆哮,血液沸騰,欲 望早已熱燙而硬挺,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甚至等不及回房,便直接將她按在沙發上,以膝頂開她的雙腿,猛悍地挺入她體內。
她咬唇痛哼,雙手攀緊他,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肌劃出幾道血痕。
……
回到台北後幾日的夜晚,突然接到符子雄的電話,符文森迅速趕往酒吧。
符子雄早已在私密的VIP包廂裡等候。
「有幫我找到姚若彤的弱點了嗎?」符文森在他的對座坐下。
「你自己看吧,這個應該能幫助你。」符子雄扔了一個牛皮紙袋給他,符文森拆開封口,從裡頭取出一片光碟和十多張姚若彤與幾名不同的男人交歡的淫亂艷照。看完照片,他揚起滿意的冷笑。
「這些照片你是怎麼得來的?」
「前幾天,姚若彤在香港的家中開生日派對,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我偷偷從她的電腦中備份出來。」符子雄倒杯威士忌給哥哥。
「謝了,為了我,害得你出賣朋友了。」符文森與他乾杯,淺啜一口酒。
「酒肉朋友再怎麼親,也親不過家人啊!」符予雄不在乎的聳了聳肩。「再說了,那女人誰不去陷害,居然敢來陷害我唯一的哥哥,就別怪我出賣她。」
「若用這些照片來威脅她,諒她以後再也不敢耍什麼詭計了。」為了保護他和汪可蕾的幸福,符文森也只能出此下策,解決姚若彤這個大麻煩了。
符子雄提醒道。「對了,你離家好一陣子都沒消息,老媽很擔心你,有時間就打個電話給她吧!」
「知道了。」
「還有,你知不知道你離開公司後,我有多慘?」符子雄語帶抱怨。
「怎麼了?」
「你一離開,老爸就馬上把我強抓回去頂替你的位子,結果不到三天,我就因為簽錯幾份合同,害得公司損失三千多萬,被老爸罵得半死。後來,老爸真的很怕公司被我搞垮,才肯放了我。」符子雄一臉慶幸。
符文森忍不住笑了。「老爸一定氣死了,兩個兒子都不爭氣。」
「我離開的時候,他大罵我沒出息,遠遠不如你。我看得出來,你在老爸的心中還是很有份量的。而且他好像已經有點後悔趕走你了,只是沒臉主動要你回家。」
「是嗎?」符文森有點訝異,他還以為父親尚未原諒他私自離婚一事,遂一直不敢打電話回去問候雙親。
「你就先主動向老爸賠不是,哄一哄他,相信你很快就能回到符家了。」符子雄勸道。「畢竟都是一家人,老爸不會狠下心,一輩子不認你這個兒子。」
「好吧,有時間我會帶可蕾一起回去。」符文森拿著牛皮紙袋站起身。「我先走了。」
「兄弟難得見面,怎麼這麼早走?再多喝幾杯嘛!」符子雄挽留他。
「不了,可蕾快下班了,我得回家煮晚餐。」
「風流浪子如今完全變成愛奴了啊?」符子雄忍不住揶揄他。
「隨你笑話吧,我走了。」
符文森歸心似箭,疾步走出包廂。
第6章(2)
姚若彤雖然離開台灣,飛到香港工作,但心中並沒有放棄勾引符文森的計劃。
在這段期間裡,她仍然經常打電話給符文森,但可惜每次他一聽到她的聲音,便迅速切斷電話。就連她傳手機簡訊給他,他也從沒回過一封。
正當姚若彤感到一籌莫展的時候,符文森突然主動打電話給她了,甚至還約她見面。
姚若彤欣喜若狂,以為他終於改變心意,有興趣和她發展露會找她。為了不想錯過這枚優質鑽石男,她立即向劇組告假飛回台灣,甚至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前往赴約。
礙於她是大明星的身份,符文森為了避免再度與她鬧出什麼緋聞,特地選了一間位於台北郊區的隱匿茶館見面。
簡潔的包廂裡,他們兩人面對面而坐。
「你突然約我見面,我好開心喔!為了見你,我還不惜向導演請假,專程從香港飛回來呢!」姚若彤一臉燦笑如花,特意說明他的重要性。
「我不想浪費時間,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符文森神色冷然。「今天我找你過來,是要和你談條件。」
「什麼意思?」
「我要你立即向社會大眾澄清,我和你毫無感情瓜葛,汪可蕾更非介入你我之間的第三者。另外,你必須要求你的Fans往後不要再做出一些盲目傷人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