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覺得你的屁股有點太大了,腰有點太粗了,而且胸部有點太小了,你應該知道我小時候口腔期未滿足吧?所以我對大胸部有一點特殊愛好,你要不要考慮去隆個F罩杯……」
「去你的口腔期未滿足!」她動手K他。
「看吧,果然有時候誠實是一把雙利刃。」他捂著眼睛哀嚎,覺得做人真難。
趁看今天休假,汪可蕾可以在家好好補眠,一覺醒來,已經夜晚七點多了。
身邊的床位是空的,已不見符文森的人影。
她起身踏出房間,聞到一陣陣香味從廚房裡傳出來,她旋即踱了過去,倚在門邊凝視正在爐台前忙碌的高大身影。
他嘴上吹著口哨,一邊煎牛排,一邊攪拌熱湯,看似挺樂在其中的。
昨天汪心媛出事後,他立刻趕到她身邊,給予她最需要的安慰,還陪了她一整夜都沒休息,但是他從沒對她喊過累,也從未抱怨過。
他對她的付出,總是讓她深深感動。
她內心一陣動容,走上前從背後抱住他,覺得自己越來越愛他了!
符文森轉過身笑望著她,「睡得好嗎?」
「嗯。」她微仰著臉注視他。「我想吻你!」
他揚了揚眉,沒多說什麼,即刻捧住她的臉,給她一記結結實實的熱吻。
最後他想退開,她卻攬緊他的脖子,繼續加深這一吻,吻到兩人氣喘吁吁,嘴唇都有點腫了。
他輕抵她的額頭,與她深情對視。「怎麼變得這麼熱情?」
「不喜歡嗎?」她噘起唇又輕啄他的嘴一下。
「愛死了!」他朗笑,捏了捏她的臉頰。「假如你每天都這樣熱情就好了。」
發現牛排快焦了,他急忙將牛排翻面繼續煎。
她環住他的腰,整個人懶洋洋的貼靠他身上,看著他料理晚餐。「符文森……」
「唔?」
「我愛你,愛你愛你,真的好愛你……」她的臉磨蹭著他的手臂。
「你這是在撒嬌嗎?」他心甜極了,笑覷她。
「是啊!」她媚笑,雙臂更加圈緊了他。「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成為我溫暖的依靠。」
「不用客氣,這是愛一個人應該做的。」他眸裡滿溢款款深情。
她臉上氾濫甜蜜的笑,踮起腳尖往他臉頰輕印一吻。
他關了爐火,低頭再度覆住她的嘴,這次來個火辣的法式舌吻,與她吻得滋滋有聲,難捨難分。
他大手貼著她的臀部,將她緊壓向自己,沙啞低問:「想做愛嗎?」』
「不一定每次情到濃時都要做愛,光抱著你,聞著你的氣息,聽著你的心跳聲,我就感覺好幸福了。」她側耳貼在他胸前,傾聽他激動的心跳聲。
「你老實招了吧,這次又是故意來折磨我的吧?」他翻了翻白眼,努力克制體內騷動的欲 望。
「別亂動、別說話,讓我靜靜感受一下幸福。」她笑著拍打他的臀部一下。
他與她相擁,乖乖站著不動,可惜他肚子裡不斷發出的饑嗚聲毀了浪漫的氣氛。不過即使他餓了,卻還是強忍著不敢亂動,就怕惹怒了女王大人。
「你的肚鼓打得不錯,很有節奏感。」她落下評語。
「不如為你演奏一首歌吧!」他苦笑。
「哈哈,不用了,你對我這麼好,我才不忍心虐待你呢!我們吃飯吧!」她放開他,幫忙將煮好的菜餚盛上桌。
他幫她倒紅酒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對了,剛才你在睡覺的時候,心媛來過電話。」
「她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汪可蕾表情一變,頓時緊張起來。
「別擔心,她很好。她只是打電話來感謝我們幫忙阻止關雅淳的那場婚禮,讓他們倆才有機會復合。」
「他們言歸於好了,真是太好了!」她的眼眸忽而暗下。「只可惜我妹的孩子沒有了……」
「既然他們復合了,往後一定還會有機會擁有孩子,你別太自責了。」他安慰地摸摸她的頭。
「嗯。」她輕扯嘴角。
「我們也得努力加把勁,趕緊製造個孩子出來,千萬別輸給他們。」他曖昧地向她挑了挑眉。
「只要你的體力沒問題,我每晚奉陪羅!」她回以一記媚眼,這次答應的很爽快。
她深愛他,當然也同樣渴望和他擁有一個愛情結晶。
「光聽你這句話,就讓我無比興奮了!」他雀躍勾笑。
她笑著與他乾杯喝酒,然後開始享受美味可口的晚餐。
第7章(2)
晚餐過後,符文森在廚房裡洗碗。
她在書房上網收信,卻意外看見姚若彤發出影片聲明的相關新聞,連忙出聲呼喚符文森過來。
「怎麼了?」他走到她身邊。
「這女人是不是中邪了?怎麼會突然公開向我們道歉?」汪可蕾一副撞到鬼的驚嚇表情。
符文森拍了拍額頭,霎時才想起漏了重要的事。「其實這件事昨晚我就想對你說了,只是後來心媛突然出事,我就一直忘了說。」
「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拜託子雄幫忙尋找姚若彤的把柄,結果子雄發現了她和許多男人拍的艷照,所以……咳!我就稍加利用一下了。」
「這種作法真不光彩。」她不贊同地皺了眉頭。
「只要能好好保護你,再不光彩的事我都願意去做。」他萬分憐愛地在她額心輕印一吻。
他對她的用心令她不忍再苛責他了。
她笑問:「碗洗好沒?」
「好了。」
「那我們回房吧!」
「你剛睡醒沒多久,現在還睡得著?」
「你不是想生孩子?那就要積極一點啊!」她食指勾住他的衣領,領著他回房努力做人。
符文森帶著汪可蕾回到符家,正式向父親道歉並說明他們兩人已復合之事。
過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符父老早就氣消了,於是很快地原諒了兒子,並要求他重返公司上班。
符子雄為了慶祝哥哥順利回到符家,特地在自己投資的酒吧裡設宴款待他和汪可蕾。
由於這兩兄弟興致高昂,席間彼此不斷地向對方灌酒,一頓飯還沒吃完,兩人就已經有點醺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