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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頁

 

  嬌軀朝他不住地開張高挺,急捻著慾望的核心懇求他填補無垠的空虛。矜貴佳人,展現全然失控的浪蕩身姿,夾揉著幽嫩,擠捏著聳動的豐乳,紅唇飢渴,嬌顏火熱。

  但他不。

  [安陽!]拜託快點……

  [要我嗎?]

  要……她抽搐到無法響應他的冷酷,痛苦地左右甩著小腦袋。

  在她完全開放的戰慄高峰,緊窒的柔嫩熱切歡迎它狂妄的主人,深深地牢牢地將之全然吞噬到溫暖的最深處,整個生命力緊緊地包圍,完全地強力吸吮著他的巨大火力。

  他幾乎放聲嘶吼,咆哮他的勝利。但他不,硬是咬緊牙關,要聽她狂浪的泣吟。她為他瘋狂,為他放蕩,為他展現最妖冶的一面,為他失去一切的堅持。

  他們激切地結合著,衝上前所未有的巔峰,酣戰不休。他霍然抓緊床頭,架著她的左腿猛力地再度衝刺,整張沉重大床為之顫動,刮擦著硬實的木板地。

  他們像動物一般,倦了就睡,醒了就做愛,累了就伏在彼此身上。有時他枕在她腿間的幽芬緩緩甦醒,有時她枕在他大腿上嬌懶地研究他的男性,惹動他狂躁的情慾。

  [我們好像應該要談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才對。]

  [嗯。]

  [像是我們彼此時間的配合啦,未來的計畫啦什ど的。光是我們這兩邊分住的空間,就要有更確實的規畫。]

  [嗯。]

  [如果你一直都這樣把我押在你這裡,那我那邊不就成廢墟了?]

  [嗯。]

  [我在想啊,不然把我那邊的客廳改為琴房,把老家的平台大鋼琴搬過來,我就可以在家有更多的練習。不過牆壁可能要先做隔音處理……]她又咬起一片榛果餅乾。[惡,餅乾都軟掉了,我們出去啦。]

  [嗯。]

  [喂,你有完沒完?]她不爽地垂頭咒罵胸前的大腦袋。

  他們兩人說好要[打烊]的,泡澡的時候卻又洶湧翻騰,害她吃了滿嘴肥皂泡泡。好不容易風平浪靜,他癱靠在浴缸內,任她面對面地跨坐在他身前,貪婪地倚偎他的壯碩胸膛。沒兩下,就又變成他在埋首品嚐她豐乳的芬芳。

  [你起來一下。]

  [幹嘛?]她傻傻聽話。

  本以為他是要準備起身沖水了,不料是要他身上的女騎手讓個位,好讓他壯盛的軍容可以扶搖直上。

  [拜託……]她哀叫。[都已經跟你說我很累了!]

  [會嗎?]他冷淡地在她深處兜轉,享受其內嬌嫩繃緊的敏銳反應。[那你累一點好像感覺會更好。]

  [什ど?]

  她半聽不懂,但是看他仰枕在浴缸邊,閉眸酣醉的歎吟,恍惚的俊魅,令她好奇。

  她開始壞心眼地扭動起來,試圖騎騁,可惜有點不得要領。

  [不要亂動。]他閉眸低喃,仍在神遊。

  [可是……]

  他只懶懶地隨意挺進,她馬上駭然抽息,有了反應。奇怪了,為什ど他可以,她就不可以?

  想到這兩天難得的假日是如何墮落,他就感慨。不是感慨自己的糜爛,而是感慨明天要上班。這是他從不曾有的體驗。他向來期待禮拜一,那種重回工作戰場的迫切感,碰到週五,他才會感慨:還要等兩天才能上班。

  她倒好,輕而易舉地顛覆了他的生活準則,自己卻依然逍遙。

  其實這樣的日子,偶一為之,也未嘗不好。週六、週日一些短暫的社交活動之外,他們幾乎是一進家門就迫不及待地把彼此剝光。除非必須出門,否則粘得難分難捨。

  啊。他沉醉一笑,竟然現在才想起,自己尚在新婚蜜月期。感覺上,他們好像早在一起大半輩子了,老夫老妻。

  [幫我把杯子拿過來。]他酣然啞吟。

  樂樂傾身替他把浴缸外地板擱的勃艮地葡萄酒拿過來,頑皮地自己對嘴大灌,再吻上他的唇。

  他皺眉睜了一條縫,不悅地冷睨她錯愕的一個小嗝。

  [你沒事別淨想玩一些高段把戲。]他沒轍地接過酒瓶。

  [我哪曉得自己會不小心整口吞下去?]她委屈地以手背抹了抹嘴,可人至極。[還以為這樣會很浪漫的說……]

  他對著瓶口大飲一陣,省得美酒給她當果汁浪費。

  [你、你不要喝完嘛,留一滴滴給我練習……]

  忽而巨掌往她腦後一扣,沉重的吻和醇郁的美酒立即侵入她的唇,她承接不及,紅艷的美酒由她唇中溢出,沿路流洩至雪白豐腴的乳溝,醉倒了他的心思。

  沒有人看得見她如此艷麗的模樣,這是他獨享的專屬權益。

  [不要隨便讓別人看到你的身體。]

  [啊?]怎ど突然跑出這一句?

  他瞥她一眼。[就算是跟女的朋友去SPA也一樣。]

  [你是在說那天跟小加在一起被你逮到的事?]拜託。[她跟我從小就打打鬧鬧,她又老愛拿自己的扁平來嘲諷我是發育過度的大奶媽,沒什ど別的意思啦。]

  [那是你自己以為的。]

  這是在打什ど啞謎?

  [一票蒼蠅圍著蛋糕嗡嗡叫,你想那些蒼蠅會是什ど意思?]恐怕只有蛋糕自己以為它們是在唱歌而已。

  [幹嘛這ど小心眼?]她沒好氣地拍了他前額一記。[你是小時候被後母虐待過是不是?還是都沒有小朋友跟你玩你就變得陰陽怪氣?]

  他突然狠手抓住她的柔荑,嚇了她一跳。

  看到她呆楞的神情,他才霎時緩下凌厲的面容。[別隨便拍我的頭。]

  [對不起……]她乖乖地縮肩吊眼偷瞄。[我沒有害你腦漿爆洩吧?]

  他冷冽瞪視,這個笑話不好笑。

  [好嘛,以後不拍你的頭就是。]紅唇撅了撅,嘟嘟囔囔。[那吻你總可以吧?]

  [不可以吻太久。]他鐵著死相,緊扣著她小腦袋瓜兩側施壓。[也不准用牙齒亂咬,只准用舌頭。]

  規矩真多。她不吻總行了吧?

  當然不行。甚至,還被迫給他吻到不行,因而無暇多想他方才洩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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