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想勾引男人?」他懲罰性的捏了捏她的臀。
「我沒有。」
「還敢說沒有!」隔著布料他輕咬她硬起的ru 頭給予懲罰。
「啊!」她腿軟投降了。
「你穿成這樣,每個男人都只想把你壓倒在床上,他們根本無心跟你跳舞。」其中也包含他這個男人。
關滄恕怒火中燒,大手一撕將她昂貴的禮服從胸前扯撕開來。
陶蓁歡驚呼,雙手想護著自己的衣卻已經來不及。
「這禮服很貴!」陶蓁歡心疼那兩千塊美金。
「我不許你再穿這一件禮服亮相。」根本是引誘人犯罪。
他傾身在她胸前吸吮著她的粉嫩,一雙手著迷的探尋著她完美的曲線。
現在禮服在她身上已經毫無遮掩的功能,他索性將之撕成兩半,要她光裸的呈現在他眼前。
她的身材完美到無話可說,他貪婪的舔遍她的全身。
陶蓁歡的呻吟近乎在低泣,強烈的快感讓她快承受不住,他的舌跟唇像是火,熨燙了她的全身。
……
第6章(1)
是夜,悄然無聲。
床上的可人兒睡得很沉,關滄恕卻無法入眠。
他起身穿衣離開了陶蓁歡,回到隔壁他自己的房間。
衝過澡後,他突然有抽煙的慾望。
來到落地窗前,香港著名的夜景就在眼前,他卻無心觀賞。
還記得去年有家商業雜誌為他做了專訪,專訪刊出後,雜誌社理所當然為他送來了當期的特製版。
他還記得負責執筆的總編輯在專訪文最後為他下的註解是:關總裁憑著他過人的意志跟智慧,年僅三十就為關氏集團開拓一片美好的江山,這個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他總是知道自己要什麼跟自己在做什麼……
當時他看到這段文時只是輕聲笑了笑。
知道自己要什麼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是作為一個成功的企業人士必須具備的條件不是嗎?這有什麼好拿來誇耀的。
可是他現在卻為自己這項性格而煩惱!就是因為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很清楚,自己恐怕是要定了陶蓁歡。
他會為她而惱怒,為她而分心,她的一舉一動足以牽動他的情緒……這是愛情的跡象,他很明白。
可是他現在卻被堵住去路了!
喜歡上一個女人,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雖然她是自己的秘書,屬於「窩邊草」行列,但那又如何。
問題出在,她是滄緯的女人。
他竟然愛上了弟弟的女人,這下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聰明的話,他該跟陶蓁歡斬斷關係,要她離自己越遠越好。
可是他現在做不了這個決定了,尤其在今晚兩人再度發生關係之後。
他的心正矛盾的衝撞著。
第一次他可以說是陶蓁歡有心機的趁他喝醉誘惑他,但今晚呢?今晚是他承受不住心頭的嫉妒,深深的佔有了她。
煙燃到了盡頭,熄了。
關滄恕無言的看著地上毫無生氣的殘餘煙蒂,思緒混亂。
還有陶蓁歡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在想些什麼?是個真的心機沉重到連他都看不透的女人,還是單純的只是想得到愛而已……
她明明己經有了滄緯這個條件算是很好的男友了,為何還要招惹他?
關滄恕揉揉眉心,頭一回覺得感情跟女人真的比工作事業難搞多了。
*
從香港回來之後,一切又都變了。
說變其實也是沒變,就是又恢復成他們發生關係前的模式了。
關滄恕不再找她麻煩,也不再冷落她,她又成為他重要的左右手之一,他這樣的意思是不是不會再找她麻煩,也代表不會再處心積慮踢她出關氏集團了呢?
陶蓁歡每天都在忖度著他的心思。
原來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最叫人難受,害她心情總會不自覺的就悶了起來。
如果可以恢復到不曾發生關係前那種僅於上司跟秘書的關係,當時的她將欣賞跟喜歡藏於心底,雖壓抑著卻有著暗戀的淡淡甜蜜。
反倒在發生關係後,她跟他的身體是親密結合了,卻從此拉開兩人的距離。
她的心變大了,原本只是小小的暗戀,現在卻想需求更多……
那需求讓她痛苦。
唉。
登登登,電腦傳來MSN的呼叫聲。
此時已經是夜半時分,陶蓁歡準備關電腦入睡。
誰會在這麼晚敲她,她打開對話視窗,很意外的看見許久不曾上線的人竟然出現了。
人在非洲的帥哥緯:哈羅哈羅,我的寶貝,近來好嗎?
歡:(皺眉)失蹤一年多的人總算出現了,你是死去哪了?
人在非洲的帥哥緯:你沒看我的MSN暱稱,我現在人在非洲啊!
歡:(還是皺著眉)你不是到美國讀建築,怎會跑到非洲去呢?
人在非洲的帥哥緯:哈哈哈……寶貝,你該知道我天生血液裡就有流浪的因子,我怎麼可能乖乖待在一個國度,那是會讓我的心發霉的。
歡:你在非洲做什麼?
人在非洲的帥哥緯:教授接受紅十字會的邀請,到這邊的貧民區為他們蓋房子,我也自告奮勇跟來了。誰規定讀建築的就得待在名校裡念,我關滄緯向來不按牌理出牌。
歡:也對,這的確是你的個性沒錯,像風一樣令人捉摸不了,也停不下來。
人在非洲的帥哥緯:還是你瞭解我,呵呵。寶貝,我們明明才交往三個月而已怎麼你卻比我其餘全部的女友加起來還要更懂我。
歡:其餘全部的女友?
人在非洲的帥哥緯:哈哈哈,你也知道的,人長得帥到哪裡都受歡迎,就連在非洲都有部落土著的公主跟我表白說!
歡:你小心被留在非洲當土著駙馬爺。
人在非洲的帥哥緯:還好我「酸」的快。
歡:你喔,愛上你的女人恐怕心都會碎到無痕跡,唉。
陶蓁歡在無意間洩漏了自己的感情心事,她微微一歎。關滄緯雖然是男人,但對於好友他是很瞭解的,此時他正在自己簡陋的宿舍裡,半躺在床上抱著筆記型電腦,他隨著陶蓁歡的歎息而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