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私會紅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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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她的心微震。「你怎麼都不叫我?」

  「當時約好了暫時不見面的。如果我知道你後來會不告而別,我就不會白白浪費那段時間了。」他收緊臂膀,一瞬間又將她摟緊了一些。

  「對不起。」她道歉,對於當初的不告而別,她一直對他懷抱著歉意。

  「真覺得對不起的話,就快點和溫瑞浩離婚,嫁給我。」他抬起頭,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說。

  「我真的需要一點時間。」她一臉為難的看著他,「我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慾而不管兩位長輩的感受。所以,換個要求好嗎?」

  「好,那你今晚別回家,留下來陪我。」他目光熾烈的緊盯著她。

  施昀媃呼吸一窒,心跳不由自主的亂了起來。

  「不行。」她說。

  「那就讓我跟你回家,你開不了口的事由我來說。」

  「不行!」她倏然激動的叫道。

  「你只有這兩個選擇,一個是立刻和溫瑞浩離婚嫁給我;一個是今晚留下來陪我,以撫慰我接下來的等待。」他不為所動的看著她,仍舊堅持自己的決定。

  「你……」她被氣到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已經等了你兩年多了,你就不能想想我的心情,同情我、關心我一下嗎?不要把全部的同情和關心都留給別人,也留一點給我好嗎?」他可憐兮兮的對她說。

  施昀媃頓時心軟了下來,滿心都充滿了內疚與愧疚感。

  「對不起,我知道了,今晚我會留下來陪你。」她柔聲承諾。

  「撒謊的是小狗。」

  第9章(1)

  雖然不是第一次與齊烙進汽車旅館,但施昀媃此時的心情還是緊張到爆表。沒辦法,她現在的身份可是有夫之婦,跟個不是丈夫的男人單獨進入汽車旅館,怎麼看都是在搞外遇、在偷情,她不緊張才奇怪。

  重點是,她不認為齊烙帶她到這兒來投宿,單純只是想和她秉燭夜談,沒其他的想法。所以,她能不緊張嗎?雖說她已為人妻為人母,但對於男女間的親密關係,她就跟個新手沒兩樣,她能不緊張嗎?

  心跳得飛快,雙耳內充斥的都是自己心跳的聲音,這麼快、這麼急、這麼的大聲,他不會也聽到了吧?

  「下車吧。」不知不覺間,他已停好車,下車來到她這邊替她打開了車門。

  「喔。」她輕應一聲,動作有點僵硬的走下車。

  「來。」他伸手給她,沒有主動握住她的手,而是等待她伸手去握住他的,就像是將最後的決定權交給她一樣。

  他靜靜地等候著,臉上沒有一絲不耐,只有溫柔與深情。

  她看著他,心跳不知為何慢慢地、慢慢地穩了下來,一顆心就像找到了今生無悔的依戀那般的安定。她將手輕輕地放在他掌心上。

  他立即對她微微一笑,堅定不移的握住她的手,然後牽著她的手帶她上樓。

  上回與他進汽車旅館時,她是帶著訣別的心想與他發生一夜情做為永遠的懷念,所以心情一直忐忑不安,一見他好似不想要她便主動撲過去勾引他,因此整晚除了做愛做的事以及睡覺外,他們沒做別的。

  但今晚和那晚完全不同,他們聊天談了過去兩年各自的生活,他還善用了房裡的KTV設備唱了好多首歌給她聽。

  第一次聽見他的歌聲,她的感覺就是驚艷,因為好像香港歌星陳奕迅,真的好好聽,聽得她如癡如醉。

  燈光美氣氛佳之下,他傾身吻了她,然後就像乾柴遇到烈火般燃起熊熊大火,迅速將他們席捲了。

  第一次有些激烈,他好像真的等太久、忍太久,一切都是那麼地激烈狂猛,差點就要讓她承受不了,喘不過氣來。

  事後他輕吻著她向她道了一聲對不起,然後溫柔的將她抱進浴室幫她洗淨身體,再抱著她一起進入圓形浴池裡享受水療的按摩。

  只不過這享受的時間大概只有十分鐘吧,或者更短只有五分鐘?他不安分的雙手又在她身上游移了起來,惹得她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血脈沸騰,慾火蔓延全身,然後呻 吟著將自己再度獻給了他。

  後來她累極了,在被他抱上床後幾乎一沾枕的瞬間就熟睡了過去。

  生理時鐘在早上七左右準時將她喚醒,她輕動了一下,頓時有種全身酸痛的感覺,然後猛然想起昨晚。她迅速睜開眼睛,翻身轉頭看向枕邊人。

  也許是動作太大了驚吵到他,在她看向他的時候他睜開了雙眼,然後在與她四目相交的時候對她微微一笑,性感到破表。

  「早安。」他沙啞的對她說,接著便直接傾向她,給了她一個早安吻。

  可早安吻一下子就變質了,變成了早晨的床上運動。

  這個男人真的是……該怎麼說呢?精力充沛?

  再度醒來已近中午,施昀媃真的累到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不過因為突然想到她沒去上班也沒打電話跟溫瑞浩請假,他可能會擔心,所以她還是爬起來打了通電話給他。

  但好像是她多慮了,接到她電話的溫瑞浩一點擔心的感覺都沒有,反倒還有心情調侃她,說早已幫她請了三天假,要她好好的享受這個假期,伴手禮只要再給他生一個乾兒子或乾女兒就行了。

  她在他的大笑聲中狼狽的掛斷電話,然後感覺齊烙溫暖的懷抱從後方貼了上來,手臂環在她腰上,下巴枕在她肩上。

  「發生什麼事?那傢伙怎會開心,笑得這麼大聲?」他好奇的問道。

  「還不是你害的。」她轉頭白了他一眼。

  「我害的?我害了誰?他嗎?」他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若不是你不知節制,我就不需要請假,也就不會被他嘲笑了。不是你害的是誰害的?」她紅著臉嬌嗔了他一眼。

  「原來是這樣。」他恍然大悟。「可是我已經很節制了,不然彌現在可能會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為了證實他所言不假,他將再度蠢蠢欲動的下半身抵向她。她渾身一僵,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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