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泛紅潮,支支吾吾,「你。」
「老婆,你害羞嗎?不會吧,是你邀請我進來的哦?」笑得很曖昧的林修凱朝她眨眼睛,「放心,這裡只有我跟你,你不會是想穿著衣服洗澡吧?」
「才不是。」榮雙蘭沒發覺自己露出了嬌態,向他撒嬌道。
「那就行。」說完,他慢慢地幫她把衣服褪去。
「謝謝。」榮雙蘭嬌柔的嗓音低喃道,手腳羞赧得不知如何擺放才好。
她今晚不知怎麼回事,不僅說出如此大膽的話,還對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有些期待,難道她真的愛上他了?
「我有沒有說你今天好美?」
她柔亮的秀髮披散在她白皙無暇的嬌軀上,令她更顯誘人,而她水靈靈、彷彿會說話的眼睛也蘊藏了無限的情慾,如花般嬌艷又迷人的粉頰泛著一抹羞澀的紅暈,更是令她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融合少女及女人天真又性感的美,令他的目光想永遠停留在她身上。
「不要說。」榮雙蘭小聲地說。
「老婆,可是這是我的權利,你不能剝奪哦。」他低下頭給她一個霸道卻又溫柔的吻,她深深地嗅聞他身上傳來熟悉的氣息,體內的慾火被他不安分的大手點燃了。
「啊!修凱!」
「對,叫我的名字,這是你第一次這麼叫我,記住了,抱著你的人是我,不是別人,你是我一個人的!」
……
許久之後,兩人都忍不住地發出滿足的輕喊,林修看緊緊地抱住香汗淋漓的榮雙蘭,並深深地吻著她磬香的秀髮,久久捨不得放開。
翌日,林修凱一睜開眼就看到榮雙蘭酣睡的樣子,便躡手躡腳起床,讓她多睡一會兒。
她實在太累了,拉好被子緊緊裹住她,不讓初冬的寒氣入侵,隨即,他進浴室洗漱完畢,下樓打算為愛妻做頓早餐。
「兒子,你起來了。」林母一看到兒子下樓,立即把他喊住,「你來,媽有話跟你講。」
「什麼事?」林修凱警惕地看著母親,生怕她又搞出什麼事來。
「兒子,那個藥的事,你解決了?」事情已經過了一段時間,可林母沒得到答案總不能安心,「前些日子榮家出事,而你也忙,我就沒問,但現在一切事情忙完了,你總該給我一個交代吧?」
「媽,這是我們夫妻兩人的事情,您就別管了,行嗎?」林修凱語帶請求道。
「這怎麼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林母可不高興了,「孩子可是我們整個林家的事,那是我孫子,我能不管嗎?」
「媽,我們才剛結婚,還不想那麼早要孩子。」林修凱直接挑明了說。
「你們還不想要孩子?」林母瞪圓眼珠子,「是你不想要,還是她不想要?我可跟你說了,孫子我是一定要抱的,否則沒完。」
「媽。」林修凱對於母親的無理取鬧倍感無力。
「哼,什麼都不行,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喜歡這個兒媳婦,可你倒好,硬是自己送上門去給人挑,人家音音多好的女孩,喜歡了你這麼多年,你怎麼就不喜歡她呢?要是今天你娶的人是音音,我絕對不會逼你。」林母大聲說道,哼,要是沒個孩子拴住,榮雙蘭哪一天跑了,他哭都來不及。
當她瞎了嗎?看不出榮雙蘭一副準備隨時離婚抽身的樣子?只有她這個傻兒子在那掏心掏肺,要是音音,她可就放心了,那孩子愛她兒子,肯定不會走的。
「媽,你在胡說什麼?」林修凱被母親舊事重提弄得心煩,「我只把音音當成妹妹,我跟她不會有任何關係的。」
林家母子在客廳大聲爭吵,完全沒注意到榮雙蘭早已出現在樓梯口,眼裡還閃著異常的光芒。
她悄悄地退回房間,心感到一陣陣酸楚,為什麼聽到林母把林修凱與別的女人聯繫在一起,她會感到惱怒呢?
什麼時候開始,林修凱在她心裡已經佔據了這般重要的地位了?她的心淪陷了嗎?她愛上那個男人了嗎?
一個個問號在榮雙蘭腦海裡浮現,她整個人都呆住了,跌坐在床上,兩眼茫然地看著前方。
心裡頭越發明亮,思緒越發清晰,那些縈繞在腦子裡的問題也逐漸有了答案,她也解釋通了剛才為何會有惱怒的情緒,也明白了自己為何越來越習慣林修凱的存在。
這一切都源於愛,對,源於她愛他。她真的愛上他了,那他呢,他愛她嗎?他娶她,對她這麼好,是因為愛她嗎?可他從來沒有說過,她開始不確定了,如果沒有兩家的合作關係,那今天他要娶的人是不是那個叫音音的女孩?
榮雙蘭不禁在這裡胡思亂想,意識到自己對林修凱的真正感情後,她的心就亂得一團糟,一連串的不確定讓她害怕了起來。
「他是不是後悔娶我了?」她喃喃自語,耳邊總是迴盪著剛才林母所說的話。
他也不要她生孩子了嗎?他剛才向林母大聲說不想要孩子,是不是因為上次吃藥的事?他是不是還沒原諒她,所以才這樣對林母說的?
榮雙蘭像個陷入戀愛的小女人,充滿了惶恐與不安,甚至是不自信,她開始體會到了什麼叫五味雜陳,什麼叫酸楚與心痛。
「老婆,你起來了?」林修凱端著早餐走了進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我。不困了。」榮雙蘭立刻斂起自己的情緒,努力維持原本冷靜的面貌去對他。
「那就吃早餐吧。」林修凱不疑有他,把餐盤放在露台的休閒桌上,「過來吃吧。」
榮雙蘭慢慢走了過去,然後味同嚼蠟地吃著早餐。
「怎麼了?」林修凱見她有異狀,神情有些不對勁。
「沒有啊。」榮雙蘭勾出一抹牽強的笑容,「沒。沒什麼事。」
「真的?」他狐疑道,感覺她眼神有些躲閃。
「真的沒事。」榮雙蘭胡亂吃了兩口,然後站起來對他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上班。」
說完,不等林修凱反應過來,便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