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還記得。」聽來似乎是安慰的,「那你說,我該怎麼做,嗯?」
「不是我主動的……」她只能喃喃地反覆說著這句話,拚著若有似無的希望。
「啪嗒」一聲脆響,是皮帶鬆開的聲音,她被那聲音嚇得一個激靈,脾氣不知道為什麼就衝了上來,「於宋忻,我說過了……」
「你叫我什麼?」極度輕柔的聲音,在黑暗裡聽來讓人從心底深處升起恐懼來。
她害怕了……
「於……」
她的衣服在她聲音剛落時,被一雙有力的大掌撕扯開來,用一種瘋狂的,無所顧忌的力道,清脆的鈕扣迸裂聲在這目不能視的黑暗中尤其清晰。
「不要!」她拚命地掙扎起來,用力地推於宋忻的手,身子扭動著想要擺脫他。
可於佳辰哪裡會是於宋忻的對手,從來都不是,被他按在床上,一下一下,以一種刻意羞辱的動作還有方式,剝得光裸如初生的嬰孩。
「住手!不要!」她咬牙切齒,狠狠地咒罵,推打。
她其實並不算是好脾氣的人,只是這麼多年在他的面前被壓抑住了,可是偶爾,非常偶爾,被他逼到極限,也會像今天這樣,發了狂。
她被於宋忻翻轉過來,擺成屈辱的跪趴姿勢,臀部高高地翹了起來,「啪」的一記皮帶抽破空氣的響聲,讓她的身子猛地一僵,皮膚上傳來痛感。
「於佳辰,看來時間久了,很多事情,你都忘了。」清冷的男性嗓音,帶著緊繃感,如同割破絲帛的利刃。
於宋忻揚手,接連又是幾記抽打,每一下都抽在她的臀肉上,清脆的聲響傳來,還有她的悶哼。
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並不是因為疼痛,這個男人對人體非常瞭解,他抽的地方並不會給她帶來巨痛,只是些微的刺痛感,一下一下,就算是光滑的牛皮,但對她細嫩的皮膚來說還是太過粗礪,但抽到她身上的,與其說是痛感,倒不如說是羞辱感,濃濃地淹沒了她。
於佳辰一邊痛哭,一邊大聲地罵著他、詛咒他,想到什麼說什麼,連生兒子沒xx這樣粗俗的話都罵了出來。
「於宋忻,你這個王八蛋,我討厭你!」她抽抽噎噎的,臉蛋埋在鬆軟的枕頭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今天豁出去了,「你媽媽生你的時候,肯定挑錯了時間,你就是個……」
「啪」的一下,分分明明的痛,讓她身子猛地一僵,火辣辣的疼痛從大腿根部傳了過來,讓她知道,這一下於宋忻是真正地抽打了她。
「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危險而壓抑的語氣,預示著某人的怒火已經到了邊緣。
他打她,他居然真的打痛了她!
於佳辰倔強的脾氣被這一鞭子給徹底地撩了起來,她咬著牙,不顧一切後果地怒罵:「我說你媽媽如果知道你今天這樣對女孩子,肯定會後悔……」
又是一記貨真價實的鞭打,讓於佳辰痛得發抖,她不幹了,身子軟軟地趴到床上,號啕大哭起來:「你打痛我了,王八蛋!」
這回什麼害怕、什麼恐懼都不記得了,她只知道於宋忻這次是真的在教訓她,沒有威嚇,不是心理上的壓力,而是真正的身體懲罰!
這下也不管他接下來會不會繼續打,於佳辰只管埋在枕頭裡哭得驚天動地,想想不甘心,拚命翻身起來去搶他手裡的皮帶,搶不過就低頭去咬他,用力地捶打他,「你打我!你這個混蛋,你居然真的打我!」
這委屈可真是非同小可,從小到大,最初他是寵著她的,後來變了臉,也只是態度的轉變,從來都沒有捨得動她一手指頭,就算後來在床上「教訓」她,讓她很痛,那也是……
跟今天完全不一樣!她接受不了這樣的。
於宋忻一把鉗住她撒潑的手,再度將於佳辰按倒在床上,她低頭去咬他,他的指掐住她的兩頰,帶來酸痛讓她咬合不了,「剛剛的話,再讓我聽到第二次,我會狠狠教訓你,知道嗎?」
「嗚嗚嗚……」她的臉頰好痛,眼淚控制不住瘋狂地流出來,淌濕他的手掌,可那人完全不理,只是更用力地捏,她甚至聽到牙齒骨頭傳來的「咯咯」聲。
「聽到沒?」一字一字慢慢地問。
這樣的於宋忻,她從來沒有見過,以前雖然也怕他,但他都是表面溫和行事卻陰狠,但這次,他的怒火明明白白,張狂而出讓她嚇得夠嗆,不甘且害怕地點頭,他指上的力道鬆下來,聲音帶著惡意的溫柔:「脾氣這麼差,看來,你還是不受教。」
她兩頰痛得要命,卻又害怕地顫抖起來。
黑暗中傳來拉鏈拉開的清晰響聲,讓於佳辰突然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立刻不依地掙扎起來。
……
「唔……」她像小獸一樣哀哀地叫著,被他壓在牆上,感覺身後的牆都快要被推倒似的,長腿不自覺地死死纏住他,生怕會掉下來。
於宋忻低頭堵住她的唇,又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狂親,她的舌頭麻得快要不是自己的,被他狠狠地吞著、嚥著、吮著,一直到那波浪潮又一次衝了上來,她細細地尖叫著,軟了下來,人事不省。
第5章(1)
於佳辰是被於宋忻從休息室一路抱到停車場,再回到家裡的,幸好他有專用的電梯,不然她羞都要羞死了。
但話又說回來,她的意識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就算會羞那也是清醒之後的事情了,可這個之後,居然真的是幾天之後。
回到家裡,於宋忻把她抱進他的臥房,她乖乖地、軟軟地躺在床上,縮成小小的一團,身子疼得要命,冰涼的膏藥塗進去,都讓她不由自主地瑟縮。
她完全在床上睡傻了,洗澡,吃飯,全部都由他一手包辦,可哪怕是意識不清的,她的脾氣卻還是有的,在他擺弄她的時候,她會皺眉,會不合作。
她的性子,其實很倔強,只是那分倔強,她一直隱藏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