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嗆辣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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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走嘍!改天再聯絡。」汪芷妍對潘德傑感到些許抱歉,不過正好可以測試他對自己有多在乎,因此她帶著點任性的上了樊宇農的車,打算等下次見面再和男友解釋。

  她打開車門上車,很快的車門一關,她隔著車窗和男友揮手,然後賓士房車便迅速揚長而去。

  哇咧!現在是什麼情況?

  那女人應該是他的女朋友沒錯,但那個男人是誰?

  香車配美人該是他的任務及工作,但他的車只是再尋常不過的喜美,那個男人的車硬是比他高出好幾級不說,連他的女朋友都頭也不回的上了對方的車,而且還是在他瞠大的雙眼前上車,她到底把他這個男朋友擺在哪裡?

  不敢置信和震驚同時攻擊潘德傑的交感神經,一股火氣由背脊衝上腦袋,當他回過神來想捍衛自己的主權之際,哪還有賓士房車及汪芷妍的身影?

  「樊大少爺,你是特地來接我的嗎?」房車平穩的在道路上行駛,汪芷妍對於樊宇農突兀的出現自然有所疑問。

  這個男人真的當他是自己的奶媽嗎?連她跟男朋友約會,他都趕來接她,這感覺還真奇怪;不過他確實省下她與潘德傑不少溝通的時間,回家可以好好休息個夠。

  「怎麼特地?我又不曉得你跟人去看電影,我是剛跟客戶吃完飯,回程時不經意在路旁看到你,好心順道載你一程罷了。」他聳了聳肩,神情一貫瀟灑帥氣。

  「你說得我好像是被丟在路邊沒人要的小狗似的!」汪芷妍白了他一眼,心裡才揚起的感動被他不甚在乎的話語瞬間打散。

  豬頭樊宇農,簡直是冷場製造機,害人家的感動瞬間消失於無形,大豬頭!

  「哈∼∼你不要污辱路邊的小狗。」樊宇農自以為幽默的調侃了句。

  汪芷妍差點忍不住伸手掐死他,她深吸口氣遏止自己的衝動,隨即幽幽問起:「跟你吃飯的客戶,是女人嗎?」

  樊宇農不明所以的睞她一眼,嘴角帶笑的盯著前方道路。「通常女人對我比較有興趣,你知道的不是?」

  「說得也是。」沒錯,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他的女人緣從小就「嶄露頭角」,不管走到哪裡,女孩子對他總是比對她好,玩遊戲也是,他總是有比她更多的女性玩伴,害她的心靈很是受傷--當時啦,長大之後她已經釋懷了,所以她一直很清楚他的女人緣有多旺。

  「幹嘛問這個?」莫名其妙的再睞她一眼,樊宇農終於感覺她有點不太對勁,天生無法忍受沉悶氛圍的性格開始作祟,語帶揶揄的補問一句。「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你在說什麼鬼話?」她會吃醋?為他?汪芷妍不假思索的否認,可心口卻像被狠揍一拳般窒悶難受。「我怎麼可能會為了你吃醋?」

  奇怪,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他的話會讓她感到心虛?難不成……她對他產生男女之間的感情了?她不由得暗自狠抽口氣。

  第2章(2)

  「不可能嗎?」樊宇農的口氣莫名的跟著沉了下來,他的眼黯了黯,沒想到他能征服全世界的女人,卻對與他最親近的女人半點影響力都沒有,真不知道他到底該高興還是難過……

  「你幹嘛?不會因為我這樣講,你就不高興了吧?」汪芷妍見他半天不再開口,心裡覺得彆扭,忍不住開口誘導他出聲。

  「沒有啊!這又不是什麼奇聞,我不會為了這種事不高興。」他聳聳肩,不讓她發現自己微蕩的心情。

  「你還真大方。」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硬是多酸他一句。

  「我一向如此。」樊宇農抿唇淺笑,笑意卻不曾到達眼底。

  就這樣,兩人乘著車,一路無語的駛回家……

  夜晚的風有點燥熱,樊宇農走出房間,到陽台上點了根煙,讓白色的煙霧裊裊的飄散在夜晚略顯沉悶的空氣中。

  說不出所以然的,不久前汪芷妍在車裡說的話不斷在他腦子裡打轉,擾得他上床近一個小時,遲遲無法入眠。

  他搞不懂自己為何會那麼在意她那句話,他以為自己早就習慣她的不在乎,沒想到從她嘴裡說出來,竟還是讓他覺得心裡不太舒坦。

  她是他的責任,從她出生到現在,這好像已成了不成文的規矩,不再有人強迫他一定得這麼做,卻已然變成他戒不掉的習慣。

  習慣?是,是啊,一感覺到她有任何不對勁,情緒也好、課業也罷,就算是她現在已開始和男人出外約會,他還是放不下她,看她沒回家,就開著車在台北市區到處亂晃,直到尋到她為止。

  他們彼此太過熟悉,為她做的一切他從不曾說出口,總覺得就算什麼都不說,她也該感受到他的關心,沒想到到頭來只換來一句不在乎。

  不在乎又如何?關心她已成了常態,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她覓得如意郎君的時候,他才能真正把這份羈絆斬斷,親手交給將與她共度一生的男人。

  這就是疼惜妹妹的感覺嗎?他真心將她當成自己的妹妹嗎?坦白說,他真的不知道……

  他吸了口煙,後知後覺地感覺指間一燙,他愕然的瞠大雙眼,趕忙將夾在指尖的煙丟到地上--該死!他竟然一點都沒發現煙已快燒完,還傻傻的吸一大口,差點把自己燙傷了!

  屋子裡另一個人也睡不好,同樣為了在車裡的對話而翻來覆去睡不著。

  汪芷妍煩躁的走出房間,原想到廚房裡倒杯牛奶喝,沒想到才走出房間,就看到樊宇農一個人在陽台上跳來跳去,活像只從山上逃下來的野猴子。

  「你在幹嘛?跳猴子舞嗎?」她好奇的拉開客廳與陽台間的拉門,一臉莫名的問道。

  「赫!」樊宇農完全沒預料到她也還沒睡,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驚跳了下,在看清是她後才鬆了口氣,隨即尷尬的白她一眼。「你才幹嘛咧!七晚八晚了還不睡,小心我跟汪媽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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