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月藍拍拍雙掌,呼了口氣,終於大功告成。
「別掙扎,現在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讓她如此用心且垂涎。
「我不會掙扎,所以不需要把我綁起來吧?」
「我不是怕你逃,而是這樣別有一番情趣。」褚月藍笑得很賊。
……
她忽地抽離身子,讓他失去甜美的滋味。
他像頭慾求不滿的猛獸,扯著被束著的雙手,床的大柱被他給扯動搖晃著。
褚月藍訝異的驚呼。不愧是猛男,力道真是猛烈!
「還不行。」她還沒玩夠。
她匍匐在他身上,舌撩撥著他的腹肌,這一直是她夢寐以求的,雙手在他厚實的小腹上貪婪的遊走。
他深深的喘息著,雙手更激烈的扯動。
「你可別把人家的床柱給扯壞了。」以他的力道是很有可能的。
「那你就別玩我。」呂柏青快要受不了了。
「忍著點,才剛開始而已。」
「才剛開始?」他已經在咬牙了。
「嗯。」她愛死他的腹肌。
呂柏青不敢相信,她竟然用她柔軟的胸脯在他的腹肌上磨蹭揉弄,他快瘋了。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他擅長描寫情-欲,也就是說,在文字世界裡,他算是個情-欲高手,可是在現實的男女關係中,他卻從未有過經驗。
是的,他是個處男。
寫得一手好情-欲的處男,或許說出來很難叫人相信,但他認為文字的描述跟現實的經歷是不同的。
就好比擅長寫愛情的作者,未必擁有豐富的戀愛經驗一樣。
「別這樣。」他真的會受不了。
……
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她尖叫,整個人先是往後一仰才趴倒在他的身上,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微笑。
再度醒來時已是清晨六點,褚月藍發覺身旁已無人。
還記得在意識昏沉前,她有幫他解開雙手的束縛,讓他抱著自己入睡。
但是,人呢?
褚月藍從床上坐起,聽到浴室傳來水聲,原來是跑去洗澡了。
她用絲被裹住裸身,赤著腳下床來到浴室,她推開浴室門,他聞聲旋身,渾身赤裸站在蓮蓬頭下,那賁張的兩頭肌、那寬闊的胸膛、那小腹間排列整齊的六塊肌……他宛如戰神,令人垂涎的戰神。
戰神朝她伸出邀請之手。
褚月藍雙手一鬆,圍在胸前的絲被落地。
她走向他。
在距離他只有一步的距離時,他的手臂一拉,將她圈入自己的懷裡,他吻住了她,深切且纏綿。
他一直想著吻她的滋味是如何?如今終於嘗到了!
……
第8章(1)
早上八點,他們退房離開。
褚月藍要去洽公,她詢問呂柏青要如何打發早上的時間?
呂柏青要求在附近的大型書店放他下來,他只要有書就可以消磨好幾個小時。
他們相約中午十二點左右一起午餐,午餐後再返回台北。
經過一晚親密無比的交流,呂柏青褪去羞怯,兩個人就跟一般的熱戀愛侶一樣,眼神跟舉止之間都充滿甜蜜。
中午褚月藍完成公事開車到書店接呂柏青,他們找了家裝潢很精緻的小火鍋店用餐。
褚月藍的心情很好,用餐的時候話很多,呂柏青也看得出來心情不錯,嘴角總是上揚著傾聽她說話。
但褚月藍不滿意,她頑皮的用左腳腳尖褪下右腳的高跟鞋,然後在餐桌下抬高右腳爬上呂柏青的大腿。
呂柏青愣了一下。
「嘻。」褚月藍捂著嘴偷笑。
呂柏青用眼神暗示她別亂來,此時正好是中午用餐時間,小火鍋店裡幾乎客滿、雖然他們兩個是坐在角落,但還是有可能被看見。
褚月藍才不聽警告呢,她繼續亂來。
她的腳尖在他的大腿內側畫著圈,還越畫越進去。
呂柏青想要伸手制止她,但服務生卻剛好來到他們這一桌,呂柏青只好放下手,不敢動,就深怕被看見。
褚月藍更得意了,她稍稍挪了一下粉臀,讓自己的身體更往前一些,這樣她的腳尖就可以碰觸到他的……
呂柏青直覺地想將雙腿給夾緊,卻發現這樣反而會將她作怪的腳鎖在自己的胯=間。
「喔喔,有反應了!」褚月藍壓低音量小聲的說。
呂柏青真的拿她沒轍。
她的腳拇指正好碰觸他最敏感的男性,而且又在公開場合做這種調情動作,叫他怎麼可能不興奮。
太可惡了!
他用眼神「譴責」她,卻一點都不兇惡。
她才不怕,笑嘻嘻的繼續玩。
他越來越硬了。
「月藍,別鬧了。」他低吼著說。
「可是你好興奮,似乎很希望我繼續「鬧」下去!」
她乾脆整個腳底都貼在他的隆起上,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透過牛仔褲傳來的熱能。
「你這樣……別說我沒警告你,我會報仇的。」
褚月藍對著他齜牙裂嘴,一點都沒有將他的警告放在眼裡。
桌子底下的腳越玩越起勁,只見呂柏青額頭已經犯出一層薄汗。
最後他是在灌下兩大杯酸梅湯,讓身體稍微冷卻之後,才得以走出火鍋店。
瞧他僵硬走出火鍋店的樣子,褚月藍上了車後還在笑,她捧著腹笑到樂不可支。
呂柏青負責開車,他就任憑她笑,待會兒她就笑不出來了。
「咦,你開錯路了,剛剛要右轉準備上高速公路,你怎麼左轉了呢?」
呂柏青睨她一眼,沒有說話。
褚月藍突然打了個冷顫,總覺得他剛剛那一眼讓人有點害怕。
只見呂柏青又將車子開進他們早上才剛離開的汽車旅館。
「你、你、你又開到汽車旅館來做什麼?」
「休息。」呂柏青輕輕吐出這兩字。
大家應該都知道,到汽車旅館「休息」的含意是什麼吧?
「我得回台北,下午還要進公司!」
褚月藍尖叫,況且她覺得好丟臉喔,早上才剛離開這裡,不到幾個小時他們又回來了。
「你可以打電話回去請假。」呂柏青刷好卡拿了房間磁卡。
「請假?」
「嗯,因為我們回到台北可能要深夜了。」
「為什麼?」
呂柏青笑得很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