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食魂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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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話尾消失在牧泌林的口中,吻著她紅艷的唇,靈巧的舌撬開了她的貝齒,捲走了她齒間的山楂片糕,佐著她的甜蜜,品嚐著酸盼甜甜令人胃口大開的山楂片糕,人間美味啦!

  「這是我吃過最可口的山楂片糕,唇齒留香,餘味不散,好吃極了。」

  顧以深在牧泌林的吻中吃完了山楂片糕,意猶未盡地離開她更加嬌艷迷人的唇,不敢深入地跟她唇舌交纏,畢竟乾柴烈火,很容易一發不可收拾的。

  而且顯慶皇帝不久前剛剛發飆,他也不好「火上加油」將正事給忘記。

  「你吃了我的山楂片糕……」

  牧泌林語氣有些虛弱地抗議,愣愣地望著從她口中偷走山楂片糕的顧以深,想到他以那種「相濡以沫」的方式吃著她吃過的東西,雙頰沒有來滴冒出一陣熱氣。這種「分食」經驗她從未有過,雖然跟之前「吃嘴」一樣是嘴對嘴,但又不一樣,因為她的舌頭還沒來得及跟他的舌頭「打招呼」,他就放開她了。

  這種「半途而廢」的感覺讓她很不爽,明明已經饜足的心底饞蟲又被他勾了出來,好想狠狠地咬回他的唇,將那未盡的滋味嘗個透。

  「我也要吃。」

  牧泌林盯著顧以深抿了抿唇,下一瞬,她捏起一片山楂片糕塞進他唇間,在他驚愕之際,送上自己的香唇堵住他的嘴,學他的樣子品嚐最美味的山楂片糕。

  真是熱情可愛又天真單純的小女人啊!

  顧以深環抱著牧泌林,由著她將他的嘴當「食盤」,盛著她的山楂片糕供她享用,樂得他接受她笨拙又粗魯的吻,小心翼翼地回應著她,可不敢跟她一樣的熱情,那肯定會失控的。

  只是他很好奇,顯慶皇帝和儀鳳皇后是怎麼將他們嬌滴滴的長公主,養成現在這樣毫無女人自覺的無邪又浪漫?

  難道他們將女兒當尼姑養,一點都沒有告知她們男女之事嗎?

  不過,顧以深非常愛牧泌林這種不受世俗影響的主動和熱情,更喜愛她的「好學」和「貪吃」。

  「公主,顧大人……你們……你們……」

  提著食盒回來的春曉,被韶chun 宮內香艷熱辣的擁吻驚得瞠目結舌。

  牧泌林幾乎整個人都巴到顧以深身上,摟著他的頸項,專心地啃舔著他的唇瓣,一臉沉迷與陶醉,平日的淡然與沉靜完全被熱情取代。

  顧以深甘之如飴,由著牧泌林對他「施暴」,蹂躪他的唇,她那樣粗魯野蠻的吻,看得春曉臉紅心跳,第一次知道原來她的主子對男人如此飢渴,難怪皇上要她盯緊點。

  對了,皇上臨走時特別交代要防著他們「鬼混」……哦,天啦,皇上才走沒多久,他們怎麼一點都不收斂呢?

  「你們……不可以這樣……若是皇上知道了……會很生氣……」

  而她可能因為「監督主子不力」,被砍了腦袋的!嗚嗚,她可不想這麼早死呀!

  春曉顫巍巍地抱著食盒撲跪在食案前,顧不得非禮勿視,只希望他們趕快分開,在敏感時期自律點,不要折磨她這個可憐的小宮女了。

  佐著顧以深的唇,津津有味吃著山楂片糕的牧泌林,有些不悅地瞟了眼出聲打擾她的春曉,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顧以深被她咬紅的嘴。

  「春曉,你哭喪著臉幹嘛?」牧泌林侵吞吞地回到案邊坐好。

  顧以深似笑非笑地看著不明所以的牧泌林和面紅耳赤的春曉,可憐的 小宮女,又讓她看到他和泌林「鬼混」的模樣,希望她的心臟夠強,別嚇壞了。

  第6章(2)

  「公主,皇上今晚已經怒氣衝天,你就別再亂來,好好用膳,免得我的三魂七魄遲早會被你嚇跑的。」春曉一邊將食盒裡的飯菜端出來擺到食案,一邊有些哀怨地懇求。

  「春曉,我又沒有對你的三魂七魄動手動腳,你擔心什麼?」牧泌林盯著春曉好一會兒,不大明白她的話中之意,「況且父皇生氣,跟我用膳有什麼關係呢?」

  「公主……」春曉無力地望著完全不知悔改的牧泌林,難道是他的 話太委婉了,所以公主聽不懂嗎?

  公主和顧大人不久前才被皇上捉姦在床,連皇后和太子都跑來圍觀,普通人遇到這種事肯定會羞愧得無法見人才對,可是為什麼公主一點都不緊張,反而若無其事地繼續跟顧大人站在一起呢?

  嗚嗚,難道因為她是小小的宮女,所以無法理解這些大人物的做法嗎?

  顧以深對春曉致以深深的同情,她跟牧泌林之間的交談,根本是雞同鴨講。

  「春曉,我和公主會好好用膳,不會再亂來,讓你為難了。」顧以深好心出面給春曉想要的承諾,免得受不了「刺激」,真去跟顯慶皇帝上報,那就麻煩了。「我們待會兒有要事商量,你先退下吧!」

  有要事商量?

  不會又是那種事吧?

  春曉雖然不放心,但還是聽話地退出韶chun 宮,不過,她不敢回房休息,守在門外以防皇上突擊檢查。

  %%%%%%%%%%%%%

  「泌林,你為什麼不嫁給我?」

  顧以深果真安安分分地跟牧泌林用晚膳,等她吃得差不多之時,直截了當問出他向顯慶皇帝保證要解決的問題。

  「啥?」牧泌林一時反應不過來,筷子咬在嘴裡,一雙清澈大眼直盯著他瞧。

  「你父皇讓我們成親,你為什麼要拒絕呢?」顧以深好脾氣地解釋來龍去脈,「只是覺得不是我的錯,不需要我負責,才不要嫁嗎?」

  他可是一點都不感激她的「深明大義」呢!

  「哦,你說這事啊!」牧泌林終於知道他將話題轉回了最初的「爭議」,不以為然地撇下嘴,「父皇是在強人所難,你又不是父皇的臣子,不用對他言聽計從啦!」

  「你覺得我是勉為其難嗎?」

  顧以深正色,他看起來像是那種被威脅就妥協的人嗎?她真的太不會察顏觀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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