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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頁

 

   

  「你打算納我為妾?」

   

  「不是,我要找個伴一起亡命天涯。」

   

  「為什麼?」

   

  「剛才是誰豪氣萬千地宣揚人要選擇自己走的路,管他什麼逐出家門、身無分文?」他惡狠狠地貼在她臉前吐息,讓她的羞怯無處逃避。

   

  「你要跟我私奔?」

   

  「你不敢?」他逐漸加重的氣息,隨著起伏的胸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我有什麼不敢的?反正我也不怎麼喜歡這裡!」

   

  「很好,很高興我們能在這點上達成共識。」他當下立刻扒開自己的衣襟,粗暴地甩掉外衣。

   

  「你……你這是幹什麼?」他該不會是要打架吧?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他蹙眉一扯內衣扣,肌肉纍纍的上身立刻赤裸地呈現在她眼前。

   

  「等一下,等一下!」她還來不及退開,就被宣德一手攔住,他的另一手則正在鬆開他的長褲,「太快了!這樣根本不對。」

   

  「不對?」他歷練男女這事十多年,今天竟會由一個小處女來指正他的行為。「什麼地方不對?」

   

  「你不應該……這麼快就脫衣服。你……你應該要先輕輕擁抱我,對我說綿綿情話才對,然後再很溫柔地吻我,然……然後把紗帳放下來,然後吹熄燭火……」

   

  「你從哪來的這些『應該』、『然後』?」而且現在大白天的,吹什麼燭火!

   

  「戲裡面和書上面都是這麼演的……」

   

  他真想當場掐死她!

   

  「好,咱們照你的規矩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誰教是她的第一次,為了體貼她的羞怯與恐懼,他也只好認了。

   

  宣德就照她方纔的步驟一一進行,只是她沒想到他的擁抱會那麼火熱,幾乎是在拿他魁梧的身軀愛撫她的胴體,緊緊的摟著她不停扭動,引燃兩人之間高張的烈火。

   

  尤其是他貼在她耳邊半舔半吮的呢喃情話,差點把她燒成焦炭。

   

  「悠理……平常厚衣重袍的,我根本看不出你的身形,原本你衣衫下包裹的身子如此撩人……」他的拇指隔著她身上唯一僅剩的薄衫,愛撫著她敏感的蓓蕾,讓它們在他指尖的撥弄下挺立渾圓。「唔……真想嘗嘗它們含在我口中的滋味……」

   

  「宣……宣德,你的情話好像有點……不大對……」她快被這股莫名的觸電感覺繃斷了全身所有的神經。

   

  「下一步該怎麼做?吻你是吧?」

   

  他的最後一個字是連同深吻一起覆上悠理的小嘴,他的來勢如此洶洶狂野,讓悠理連更正他的機會也沒有。

   

  不對不對,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他的唇舌蠻橫地飽嘗她雙唇的滋味,火熱的翻攪起慾望,並強迫她的唇舌與他交纏。悠理在他熾烈的侵襲下不自覺地顫抖,讓他放緩了強烈的侵襲,免得把她嚇壞了。

   

  她實在純真得令他想一口把她吞下去。

   

  宣德快手一揮,芙蓉粉帳層層籠下。時值下午,根本用不著打燈,所以捻熄燭火這道無聊程序可以免了。

   

  「悠理?」他好笑地輕拍她醉倒似的暈眩臉龐。「你說的規矩我全做完了,然後呢?」

   

  「然後……」她兩眼迷濛,焦點不清地看著宣德方才與她熾熱糾纏的雙唇,些許依戀,又些許猶豫。「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通常不是來段「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里柔情」的詩句,就是一片薄紗飛蕩,桂子飄香的唯美夢幻景象,兩個靈魂就此融為一體。親愛精誠,永結同心……

   

  「你的規矩完了?」他得意地揚起嘴角。「好,現在輪到我的規矩上場!」

  第九章

  「等一下!這樣不對!」與宣德一同坐在床上的悠理死命抓著底衣衣襟,火速退坐到床角去。

   

  「又怎麼不對?」眼前擺著一個他渴望已久的小女人,衣衫單薄,楚楚可憐,讓他快被脹痛的慾望逼瘋了。

   

  「通常……通常戲裡和書裡的故事演到這裡就可以好好休息了,你為什麼還一直動來動去,脫我衣服?」

   

  「悠理,你到底是看了哪些戲、讀了哪些書?」他非把那些爛戲班子和爛書本全毀了!」

   

  「你能不能先說一下後面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早知如此,她在穿越時空之前就該先租些三級片加強常識床戲。

   

  他無奈地垂眼歎息,她簡直被嚇呆了,他還能怎樣?

   

  「我不必說,我會一樣一樣做給你看,可是你得相信我一件事。」

   

  「什……什麼事?」

   

  「我絕不會傷害你。」只是初夜之痛恐怕是免不了的。

   

  她躲在床角凝視宣德許久,他也靜靜地回望著她,讓她漸漸適應眼前赤身裸體與她對坐的男人。

   

  悠理慢慢地由床角爬回床褥中央,在宣德想溫柔地扶她躺下的同時全身赫然緊繃。

   

  「你不相信我,悠理。」

   

  「我很相信啊!」她僵硬的朗聲頌揚。

   

  「眼睛閉起來,聽我說話。」他跨在平躺在床的悠理身上,小心翼翼地不讓自己的身子碰觸到她,避免使她更緊張。「你落馬摔傷的手肘好些了嗎?」他輕柔地牽起她的小手,順著寬大的袖管往手肘摸索。

   

  「已……已經好很多了,原本的淤青都怩褪成淡黃色了。」她像是參加朗讀比賽的小學生,語調僵硬而宏亮。

   

  「那就好。我一直擔心兩天沒來巡查,你會不會調皮搗蛋,把傷勢愈弄愈糟。」他一邊低笑,一邊摩挲著她細滑的臂膀。

   

  「你如果真的擔心,為什麼不抽空來看我?」

   

  「你果然很計較這件事。」之前還裝得多麼滿不在意,原來心裡全是疙瘩,就是無法不介意。「我忙啊,當然沒空看你。」

   

  其實他是故意裝忙,吊她胃口。他原本打算將她一個涼涼閒置個四、五天,再去看她,沒想到自己才捱兩天,就忍不住跑來「探望」。

   

  「你想我嗎?」他一邊呢喃,一邊悄悄解開她底衣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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