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清明節的那段小插曲,很快就被賀錦柔遺忘了。
在秦恕然的猛烈玫勢下,兩人正式展開一段偷偷摸摸的戀愛模式。
起初,秦大少對自己見不得光的身份感到十分不滿,可暗中約會了幾次之後,他居然覺得這種偷偷摸摸的戀愛方式非常有趣。
在同事面前,兩人上司與下屬的關係,只有在單獨相處時,才表現出你儂我儂,親密的戀人關係。
四月下旬,秦恕然以出差之名,帶著她去日本談生意。因為行程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相處起來特別輕鬆愜意。
兩人在日本抱溫泉,賞櫻花,還拍了很多甜蜜的照片。
如果說上一世和趙文昊的愛情讓她悲痛欲絕,那麼這一世與秦恕然的愛情,便讓她眷戀不己。
本以為和這位難相處的大少爺談戀愛,肯定會有各種衝突產生,真正相處之後才發現,他其實很單純,就算外表所擁有的一切太過華麗,依然掩飾不住他內心的真摯與良善。
不過快樂的日子總是很短暫,一個星期之後,兩人搭乘飛機回到台灣。
回程途中,秦恕然送給她一份禮物,是用紅色的細絨盒子裝著,打開一看,是一條鑲著星形鑽石的白金項鏈。
他親自替她戴上,並非常,凶殘,的警告她,這是兩人愛的見證,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准她將項鏈摘下來。
賀錦柔摸了摸垂在胸前的那枚星星鑽石,做工非常精緻,漂亮得幾乎讓她移不開雙眼。
下飛機後,秦恕然接到了一通電話,他必須馬上回公司一趟,一間與秦氏有合作的公司的負責人來到台灣,有要事要和他單獨會面。
坐了這麼久的飛機,秦恕然猜賀錦柔肯定累壞了,便吩咐司機,「先送她回家去休息。」
「公司不是有急事等著你去辦嗎?讓司機送你去公司,我自己叫出租車就好了。」說著,舉起懷中的大袋子,我帶了不少禮物給可瑜,正好她今天放假,我去她家送禮物給她。」
秦恕然不是很放心,「我先送你回家,稍後我再去公司。」
「拜託你別把我當成小孩子看啦,如果讓別人知道你堂堂大老闆為了我一個小秘書,耽誤了見重要客戶的時間,那我們的她地下情就會曝光。」
秦恕然眼神一黯,捏了捏她的鼻子,「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要過了,到時候我看你還想不想玩偷情遊戲。」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想把我一腳踢開也行,親我一下,將功補過。」
賀錦柔見四下沒有熟人,便踮起腳尖,迅速地在他臉上印下一吻。
秦恕然笑得很開心,一把將她抓到懷裡,給她一個深吻。
直到向這邊投來的目光越來越多,他才不情不願地將她放開,又不厭其煩地囑咐了幾句,讓她回家後打通電話給他,這才依依不捨地坐車離開。
賀錦柔活了兩世,還是第一次遭人綁架。
事情發生得非常突然,在機場與秦恕然分別之後,她攔了輛出租車準備先去好友家拜訪,誰知車子開到一半,居然在一個偏僻的地方拋了錨。
車子在路邊停了約有五分鐘,等待的過程中,她給可瑜打了一通電話,告訴對方自己大慨再半個小時就可以到她家與她見面。
沒想到這時意外發生,遠方駛來一輛黑色轎車,毫無預警地停在出租車旁邊。由車上下來兩個身材高大的壯漢,不待出租車司機呼救,對方便將那五十來歲的出租車司機給砸暈了過去。
當賀錦柔意識到事情嚴重的時侯,她已經被人用帶著古怪氣味的手帕給迷暈了。此時此刻,她意識模糊地躺在冰涼的地面上,耳邊傳來陣陣嘈雜聲,不停地有人在她面前走來走去。
她偷偷睜開眼晴,打量自已所處的環境。
這是一個類似倉庫的地方,裡面堆放著大大小小的雜物,據她初步估算,房間裡大慨有四個人。
除了負責綁架迷暈她的那兩個壯漢,還有兩個身材略矮略瘦的年輕男子。值得慶幸的是,歹徒大慨覺得她一個弱女子沒有什麼威脅性,居然沒用繩子將她綁起來。
「阿三,你到底給這女人下了多少藥,她已經暈了快兩個小時,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清醒?」
其中一個男人走到賀錦柔面前,不客氣地用腳踢了踢她的腿。
腳上傳來痛楚,賀錦柔卻死忍著沒吭聲,繼續裝昏迷。
就算她以前從沒被綁架過,多少也明白,要是她這個時候醒來,恐怕會給自己招來更大的危險。
另一個聲音有些嘶啞的男人哼了一聲,「這妞長得不怎樣,又一副風吹就倒的樣子,自然不能和你這個大老粗相比。如果再過一個小時她還不醒,就用水直接把她潑醒好了。」
「嘿嘿,我覺得這小妞長得還挺正點。」說話問,那踢她一腳的男人蹲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來來回回打量著她的五官容貌。
裝昏的賀錦柔心裡嘔了個半死,但為了避免露出馬腳,她拚命緊閉雙眼,不動聲色地任由對方打量她。
那人肆無忌憚地在她臉上摸了幾把,狠瑣道:「一想到這妞待會兒要被你們幾個大男人輪著玩,我就覺得有些可惜……」
聽到這裡,賀錦柔的腦袋嗡地一聲瞬間炸開。
輪著玩?這些人把她抓來的目的,是想強暴她?而不是要贖金什麼的?
為什麼?她並沒有仇家,也沒得罪過什麼人,究竟是誰這麼歹毒,竟要用這種方式對付她。
「也不知道這妞與賀家那位小姐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不過這種清秀模樣的女生,被四、五個男人輪著玩弄,拍下來發到網絡上,我敢保證點擊率一定超高……」這話一說完,幾個男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賀錦柔的思緒飛速運轉著,賀家大小姐?莫非是……賀琳琳?!
想到這個答案,她頓時一驚。
兩人最後一次見面是在墓園,當時她打了賀琳琳一個巴掌,這也許是她報復自己的導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