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在那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閩裡,他整個人都快發瘋了,完全冷靜不下來。
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他對錦柔的感情,遠比他想像的還要深刻許多。
第8章(2)
躺在床上的人兒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秦恕然見狀,急忙對著電話小聲又交代了幾句,這才結束通話,忙不迭坐到床邊,一把拉起她的手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賀錦柔在得知自己獲救的那一刻,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放鬆,身子一軟,整個人就這麼昏倒在他的懷中。
起初,秦恕然還以為她有受到歹徒的暴力對待,直到家庭醫生仔仔細細為她檢查了一遍,才對他說,她的身上只有一些皮外傷,之所以會昏過去,是體力透支和哥羅芳藥效的作用。
秦恕然心底將那些膽敢綁架他女人的混蛋罵了個半死,送走醫生後,便寸步不離地陪在她身邊等她醒來。
看了眼時鐘,這一覺她睡了整整十個小時。
醒來後的賀錦柔,意識還有有些迷糊,神情也有些呆滯,直到被秦恕然餵了水,道才猛然想起她之前遭人綁架的事。
這一刻,她像個小女孩般,猛撲到秦恕然懷裡,哭訴著被綁架所經歷的種種磨難和恐懼。
秦恕然一語不發地任由她在自己懷中發洩,直到她說得累了,哭得乏了,這才溫柔地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傻瓜,都已經平安無事了,你怎麼還哭得這麼醜?」
說著,帶著幾分懲罰意味用力捏了她一把,冷著臉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都說要讓司機送你回家,你偏要拒絕我,出了事才知道害怕,活該。」他嘴裡雖然罵得凶,但安撫她的動作倒是輕柔無比。
「就算這次他們沒能得手,不代表下次我不會又被綁架,如果有人存心想要教訓我,總會找到機會對我下手。」說著,賀錦柔從他的懷中慢慢直起身,那些抓我的壞人呢?」
「已經被抓到警察局了。」
「他們有沒有說誰是幕後主使?」
「賀琳琳!」
「果然是她!」
「你想怎麼對付她,」
賀錦柔不明所以道:「當然要把她交給警察。」
秦恕然笑了,「好,都依你。」說完,又將她拉進懷裡,像哄小孩一般拍了拍她的背,「這次的事就當作是個教訓,從現在開始,你就留在我身邊,哪都別去了。
賀錦柔這才發現,她現在所身處的地方正是秦恕然的臥室。
難道說,這男人要她以後就和他住在一起?
想到這個可能性,她臉色一紅,小聲說:「我……我還沒答應你呢。」
「答應什麼?」
她瞪他一眼,「就是那個關於一個月的約定。」
秦恕然冷冷瞥了她一眼,「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敢給我拿喬?」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懲罰性的去親她的嘴。
被他狠狠吻住的賀錦柔尖聲大叫,「疼疼疼。」
當時為了不讓自己陷入昏迷,她可是一連咬了自己好幾口呢,舌頭上現在被他這麼用力的親吻,碰到了傷口,痛得她忍不住哇哇大叫。
秦恕然一時忘了她舌尖受傷,急忙離開她的唇瓣,又好氣又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臉,「你這磨人精,故意咬破舌尖來逃避懲罰是吧?」
賀錦柔大喊冤枉,最終在他的淫威逼迫之下,終於舉手投降,乖乖成為她的女朋友兼任未來老婆。
而綁架事件之後,秦恕然命令賀錦柔留在家裡暫時休息,身體什麼時候完全恢復了,才能再和他一起去公司上班。
養傷的這些天,擔心受怕的紀可瑜被秦恕然派人接到秦家探望自己的好友。
兩姐妹一見面,不免抱頭痛哭一番。
不過,當紀可瑜知道好友終於找到可以依附終身的另一半時,還是從心底替她高興。
至於被秦恕然下令關在綠園地下室的賀琳琳,是徹徹底底地被嚇怕了。沒有人打她,也沒有人罵她,更沒有人少了她吃喝,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被嚇得不輕,哭嚷著要看守她的人放了自己,甚至還威脅秦恕然留
在這裡的保鏢,他們這種行為屬於綁架,會被判刑的。
那些保鏢對她的指控嗤之以鼻。
三天之後,秦恕然親自召見已經嚇得半死的賀琳琳,投有質問或凶狠的怒罵,很心平氣和地向賀琳琳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
起初,賀琳琳還天真的以為,像秦恕然這樣紳士有禮、從頭到尾都不曾和她大聲說話的男人,應該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可怕。
可當審問超過十個小時之後,賀琳琳終於被這個男人給折磨得要瘋了,這根本就不是審問,而是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秦恕然的可怕。
她錯了!她不該嫉妒賀錦柔,不該為了一時意氣,對賀錦柔做出如此狠毒的報復行動。
早知道自己當日所做的一切,會帶來這麼可怕的後果,她寧願從來都不認識賀錦柔。
秦恕然見賀琳琳被自己折磨得差不多了,終於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悠閒地離開了綠園。
至於招認自己全部罪行的賀琳琳,則被人送進警局,犯罪的證據確鑿,剩下的就等待司法機關最後的裁決。
而留在秦宅休養的賀錦柔,覺得自己被男友當成了一隻寵物豬。
他吩咐梅姨根據她現在的身體情況,每天按三餐外加一頓宵夜伺候著她的胃。沒幾天,一直吃卻沒什麼在動的賀錦柔,原本纖細的身材就被養得胖了一圈。
梅姨和陳管家對賀錦柔住下來表示了熱烈的歡迎,他們總抱怨少爺為人冷淡、不苟言笑,起居飲食極有規律。
她聽了感到很困惑,不花天酒地,生活規律又極有自制力,這不是很值得讚揚的嗎,
可陳管家卻說,這樣的少爺與在寺院裡清修的和尚沒有任何區別。
秦恕然今年已經二十七歲了,作為一個二十七歲的正常男人,若是對女人沒有任何想法,那就很令人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