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對於凌邵的出現也表示十分驚訝,凌邵平日裡從來都不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他除了例會之外,這些大小的酒會是從來不出現的,可是他今天居然站著走了進來,有人認出他來,連忙給他讓座。
可是凌邵的臉上卻帶著些薄怒,冷冷地掃視了一下眾人,酒會的氣氛瞬間被壓了下來;他的臉色又黑又臭,逕自走向盧月月,將她抱在懷裡,他抱著盧月月出去的時候,大家都是帶著震驚,卻連一聲都不敢吭,生怕受到什麼懲罰。
只是凌邵帶著盧月月離去之後,這裡的人才開始討論起來:「剛才來的人,確實是凌家少爺嗎?」
「凌少爺怎麼跟盧月月在一起呢?」
「凌少爺……站起來了?」
「說什麼呢!」有人哈哈笑了起來。
「唔……」盧月月對於酒會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一點都不知道,直至感覺到自己在某個人的懷裡顛簸著,意識才恢復了一些,雖然很想看清楚是什麼,可因為酒醉的原因,眼睛睜開卻是一片迷濛,可她熟悉這個懷抱,一點也不排斥這種安全感。
盧月月很瘦也輕,可對於凌邵來說,還是有點重,他咬牙將盧月月抱下來放到車子裡,一旁的管家嚇了一跳,忙出去扶著他,「少爺,您還好吧?需要我幫忙嗎?」
凌邵瞪了他一眼,難道這種事情還需要別人來代勞?
他小心地給盧月月擺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自己才坐了進去,「帶我去月月那裡,順便買些吃的。」
「是。」他摸了摸盧月月的腦袋,臉上都是汗。
凌邵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手帕,將她臉上的汗擦了個乾淨,然後將手帕折好,放回口袋,依舊一絲不苟。
管家將凌邵和盧月月送回了盧月月的住所門口,管家本來有些擔心,還想幫上一把;可凌邵大手一揮,硬是讓管家回去,管家還是有些不放心,一個醉過去了、一個身體本來就不大好,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凌邵有些不耐煩,可也明白管家是在擔心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淡淡道:「如果有事我會找你的,你只管回去。」
管家還是很擔心凌邵的身體,可是在凌邵的怒視下,只好一步三回頭地回去了。
凌邵有些吃力地將盧月月抱回房間,將她放到床上,他坐在床頭,輕喘了一口氣,平日裡的她未施脂粉,學生氣息很濃;而今天,因為酒會的原因,她化了個淡妝,還把頭髮挽了起來,又因為喝了些酒,象牙白的臉色帶著些紅色,嬌媚之態盡顯,唇畔上的唇蜜粉嫩嫩的,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
凌邵眼眸深暗,禁不住地伸出手來,撫著她細膩的肌膚,看著她耳後細細的絨毛,幾乎有些忍不住地將頭湊了過去,他想要吻她,這種感覺很強烈,可他的吻還沒有落下,盧月月已經翻了一個身,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她低低地呻吟著什麼,聽不清楚。
盧月月的手,不由自主地開始解開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凌邵忙替她摀住她的胸口;她的手又往下,脫掉自己身上的牛仔褲,口中不自覺地喃喃著:「好熱,唔、好熱……」
凌邵只覺得腦門上有汗滴落,他想按住她,阻止她此時的動作,可是顧得了上、顧不了下,盧月月就是那樣子折騰著;凌邵有些著急,額頭上也冒出了些汗。
喝醉酒了的盧月月,是一點兒知覺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明白凌邵的苦心,還在不住地掙扎著,因為難受呻吟著、喊著熱,想要脫下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等到凌邵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胸前的鈕扣都已經被她自己解開,襯衫大大地敞開著,粉色的內衣曝露在他的眼前,脖頸處也是粉粉紅紅的,皮膚細膩而光滑。
她的牛仔褲被完全褪到了膝蓋上,雪白的大腿露在空氣中,凌邵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見到這個場面:一時之間,一團火從他的下身開始往上竄上來,轟地瀰漫了他的週身,他自己都無法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麼,又興奮又激動,又憋得難受。
第5章(2)
凌邵還沒有想好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盧月月似乎開始哭了,嚶嚶地哭著,用頭摀住腦袋,不住地喊著:「疼、疼……」
凌邵顧不得理會自己的感覺,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讓你笨!被人家灌了這麼多的酒,也不知道打電話讓我過去救你!」凌邵心疼地責罵了她幾句,無奈地起身去倒白開水。
他凌大少爺從來都是被人伺候的,哪裡伺候過人家?家裡沒有白開水,他得自己燒,七手八腳地忙碌了一會兒,端著一杯被自己吹涼的白開水給盧月月喝,可盧月月沒有喝幾口就吐了,將她自己吐得髒兮兮的。
凌邵看著這些穢物,臉色蒼白,他有潔癖,還是很嚴重的潔癖,可現在也沒有辦法;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瞪著睡得迷迷糊糊的盧月月,似在生氣,又捏了捏她的臉頰,「明天我去替你教訓他們,當然首當其衝還是要教訓你。」
凌邵可沒有辦法,面前這個是他喜歡的女人啊!他得替她處理得乾淨一點,他皺著眉低頭替她處理污穢,將她身上的衣服除了個乾淨放到簍子裡,又將她拖到洗手間裡,替她擦拭身體。
剛開始,凌邵還沒有什麼想法,只是想將她處理乾淨,可是很快地,手按在她身上那柔軟的地方,心思一頓,眼睛看過去,就再也轉移不開來了,她的皮膚被溫熱的水蒸得瑰麗一片,很是漂亮。
凌邵也不知道自己是存了什麼心思,撩了水往她身上潑,彷彿這樣就看不清楚她似的;可下一刻,又受不了了,他細細地看著她,她身上的皮膚很好,雪白滑膩。
沒有想到,她瘦小的身體,身材也是極有料的,她的一對小巧的乳房圓潤挺翹,腰部很細,臀部也很豐滿,他的眼睛一路掃下去,接著又帶著些微罪惡感,將現實撇到一邊去了,他的心裡在打鼓,矛盾得很,視線總是在遠處和她的身上游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