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薄情夫難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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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景煥當然沒有把她當外人,如果她真的是外人的話,他也不會告訴她他的事情,為什麼她就不能自己想清楚?為什麼要在這裡鬧呢?

  她突然笑了,「那我努力的想著不讓你們受傷害的方法做什麼?你們任家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把我當作自己人。」

  「好了,別吵了,要是老爺回來看見就不好了,景煥,帶雅媛回房吧。」連麗芳連忙解圍,再這樣吵下去會出事的。

  紀雅媛也向後退了幾步,「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我是不會回去的。」

  「任景煥,你真的當我是你的妻子嗎?你為什麼不相信我說的,你為什麼要幫著她?難道真的被她說對了,你的心裡有她,你愛的人是她,所以你才這樣傷害我?」紀雅媛一聲又一聲的質問,飄進了任景煥的耳裡。

  「夠了,我們自己的事情回房裡說吧!」任景煥知道連麗芳的意思,也打算把她帶回房間。

  但是固執的紀雅媛卻怎麼也不肯,「我不要,我只要你跟我說一句相信我,我想要一個安心,只要你肯說一句你是相信我的,我就什麼都聽你的。」

  她怎麼突然那麼的無理取鬧,之前在不知道她的所作所為的時候,他還可以對她說得出口,但是現在他要深思,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愛上這個欺騙他的女人?

  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答覆,以為他真的是不相信自己,紀雅媛隨即生氣的說:「王八蛋,你是我看到過的最混蛋的人,你明明就不相信我,幹嘛娶我?既然那麼喜歡梁瑋妮,你怎麼不娶她?」

  「鬧夠了沒有,跟我回房去。」任景煥不想那麼難堪,只能上前拉扯著她。

  拉扯的動作,讓她身上的傷更加劇烈的疼痛著,她甩開他的手。

  「任景煥,你放開我,我只是想知道而已,難道我連知道的權力都沒有嗎?」她激動的說。

  「紀雅媛,你別把事情搞得那麼難看。」任景煥咬牙切齒的說,臉色鐵青的看著她。

  「那你想怎麼樣,休妻嗎?」她非常不滿的說。

  她怎麼把事情搞成這樣的,他難道不知道嗎,是因為他不信任她不是嗎?夫妻之間最基本的信任,他們兩人居然沒有。

  「你別胡鬧了!你以為我真的不敢休了你嗎?」任景煥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紀雅媛楞住了,他居然真的說得出口,「你真的想休了我?」

  任景煥沒有說話。

  淚水滑過臉頰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紀雅媛一直一直的看著他,看著他的臉,看著他的嘴巴,希望他說出一句不是的話來,可是他最後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任景煥的心一陣抽搐,卻沒有為自己的行為做辯解。

  「任景煥,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要把我給休了?」她說得淒慘。

  任景煥自己都後悔了,完全不敢看她。

  紀雅媛心痛地指著他說:「好,既然要這樣的話,那就不用勞駕你了,今天是我紀雅媛休你,我要休了你這個丈夫!」

  她居然……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任景煥皺眉的看著她,心裡為她說出的話緊張起來。

  紀雅媛的心裡充滿了憤怒,怒氣騰騰地說了一句:「休書我會叫人送過來給你!」便抬腳離開了花園。

  任景煥想要拉住她,但是自己的思想跟頭腦卻不一致,沒有動手。

  「她走了……」他看著她的背影,喃喃的說。

  連麗芳上前吩咐兒子快點把紀雅媛拉回來,但是他沒有,他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只知道她現在很恨他,一定很恨。

  紀雅媛硬撐著回到了家,在看到紀德義和紀睿博之後,終於放鬆下來,倒在了紀德義的懷裡。

  第9章(1)

  甦醒過來的紀雅媛怔怔的看著屋樑。

  「雅媛,到底是怎麼回事?」紀德義擔憂的看著自己女兒蒼白的面色。

  紀睿博也是一臉的擔憂,在稍早前發生在大廳裡的一幕還是讓他很震撼的,從沒想過一向愛惹事的紀雅媛會那麼虛弱的倒在父親懷裡。

  大夫說,要是腰部的傷口再深一點就糟糕了,明明一直在流血,她卻還是堅持回到家,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傷害她?

  「我跟任家,從今天開始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紀雅媛張開小嘴說著。

  什麼?什麼情況?紀家兩位男人摸不著頭腦的互看著。

  「發生什麼事情了?告訴爹,爹給你討回公道。」

  她突然就難受的哭了起來,她怎麼覺得那麼委屈?不該是這樣的,如果他早點提出要休離她,那她或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心痛了,而且很痛很痛,比傷口還要痛上一百倍、一千倍。

  紀德義連忙上前摟住她,「到底怎麼了?跟爹說說?」

  「嗚,爹,他不要我了,他要那個女人不要我了。」

  之後紀雅媛就一邊哭,一邊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紀德義和紀睿博。

  「任景煥他也太不厚道了,我們是幫任家趕走壞人,居然不知好歹的傷害你,真的太過分了。」紀德義生氣的大吼。

  紀雅媛抽泣著點點頭。

  他擔憂的看著女兒,「好女兒,不氣了,不哭了,沒必要為這種男人傷心。」

  她也不想哭啊!可是淚水就一直掉一直掉嘛!

  「我要去寫休書,馬上給我送到任家去。」紀雅媛哽咽的說。

  紀睿博擔心的說:「真的要寫嗎?」他覺得會不會太輕率了,要是之後她後悔了可怎麼辦?

  「要寫!」她話都已經說出來了,怎能不寫?

  她忍著痛苦寫完了休書,把它交給了紀德義。

  「好,我讓人給你送去,順便端藥給你,別哭了啊!」紀德義難受的說,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紀雅媛剛剛在寫那封休書時,腦海裡一直想著他對她說的話,一句句的不相信,真的讓她太心痛了,既然不相信,那就趁早結束這一切吧。

  「對了,小春呢?回來了嗎?」紀雅媛這才想起自己當時說走就走了,完全沒想起來自己的丫鬟小春還在任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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